快到中午的時候。老金說一起吃飯去。掛個電話給老鏈。問他幾點下班定了個地方。
中午我們就四個人又湊到了一起。說話間老金說起那裝置是我看出來的。老白也跟著說起我玩撲克很有一套。是老金大老遠找來上去搞的。並不是他什麼客戶。他們三個人為了這個又爭吵了一翻。老鏈的意思是老金不夠意思。這個沒和他說。老白就打圓場。
知道我身份後。老鏈那老臉上才出現了難得的笑容。拉著我問東問西。聽著他們說話。我才真正瞭解到老鏈已經輸得有點走投無路了。家底都輸得差不多了還借了外面很多錢。他的錢都是在英皇輸出去的。幾乎每個大禮拜都要去英皇撈幾次越撈越深。老白看這樣不是個事就勸他收手就搞了這麼套東西核計撈一點是一點。
老鏈顯得很高興興沖沖的出去買了一副撲克回來非要我給他看看。難得這個老陰天有了笑容。我也不能再拿把了。就給他演示了幾下。我演示的時候他一會趴桌子邊上看。一會讓我慢點。我儘量達到最慢讓他看。看完以後他特別興奮。好像遇到了什麼特大的好事。連連的要和我多喝幾杯。
………【第五十三章 搞黃了一個局】………
喝得差不多了。他問我:“敢不敢去英皇一起去看看?本錢由我來出。”我聽了連連擺手。說:“不是不敢是堅決不敢去的。”去了正規賭場搞事。是我想也沒想過的東西。他動員再三我也死活不敢。他有點黯然。就說:“我出本錢和我去一起玩玩。不用搞鬼。看看嘛。”我也沒答應。畢竟自己多大的刷子自己知道。不說別的就是你坐上了賭場的桌子那一刻起不知道有多少攝像頭從多少角度鎖定你這雙手的。嫌自己命長了想自殺的那天我或許能去搞一下。
當天就一起研究了一下怎麼繼續搞目前這個局。這樣我在場上的或做夥伴就多了一家老鏈。老白說他不上來玩。後來接觸多了才知道老白這個人賭性不大。基本他是不怎麼去沾賭的。很有定力的一個人。
這樣就和老金老鏈詳細的研究了一翻。當時我提出一個問題:老鏈是場上好幾個人都不好意思去鬥。這個我想幫老鏈把想法扭轉過來。做了他很多思想工作也沒做通。沒轍。看來這個人無論輸多少。對他認可的朋友。還是很講究的看他堅持我也不好去說什麼。只能把目標定到另外幾個人身上了。我和他說要演戲不要知道自己牌大了就總去悶。交代再三。算是研究明白了應該如何去玩。當時我約定好了。每次我得到牌的時候。下次我牌。肯定給他倆任意一家大牌。另外幾家也大的。但是派給老鏈或者老金的牌最大。這個可以讓他們放心的把錢投入進去。每次我完牌把剩餘的牌放到桌子上的時候。牌前面左邊的尖角度對著老鏈。就表示老鏈的牌小。最大牌在老金家裡。老鏈就不可以去看牌。直接悶牌把場上賭注提高起來。一手倆手三手悶都可以。反正最後拿起牌來看自己不大是要跑掉的。但是錢還是在場上。沒人比老金大錢就還是咱的。跟的家多了不要去多次的悶。同樣牌的最左邊尖角對著老金就說明最大牌在老鏈家裡。他也要這樣去悶把局給提起來。我自己牌當然不能自己最大了我就當個旁觀者。同樣。老金或者老鏈大的時候他們派牌。就不知道誰家大了。看形勢。確保自己牌很大的時候。就擺弄一下火機。這個時候我和另外一家都不要跑。什麼牌都要跟上。三家都上別人如果是小牌。肯定會跑掉。這個時候他倆家無論什麼牌都要讓給我。這樣我才能拿到下把的牌權。我特別交代讓他倆的牌不要讓任何第二個人知道。萬一你家是豹子沒買我底牌跑了。任何人看到了都會知道這個局不正常。
什麼細節都考慮進來以後。就等著晚上上去拿錢了。按照我的想法是大牌儘量派給老金。他演得比較好。而且他和老鏈不一樣。輸那麼多錢還窮講究這個不能鬥那個不能斗的。當然我不能把這個想法說出來。自己知道得了。
下午他們分別都去上班。我隨便找個桑那洗澡打時間。
晚上大家都聚齊了。就繼續玩了起來。老白也進了房間擔任給大家端茶送水的角色。那套裝置沒用了。
一切和設想的一樣。局面進行得很順利。但是我現老鏈有個毛病就是別人派牌出來的時候。他認為自己是大牌也是猛打猛衝。別人派牌誰家多大什麼牌我是不知道的。老鏈呢可能認為自己牌不小。不知道放棄。按照我們原先定的思路。只要不確定就不要陷得太深。該跑就跑該買就買。別人派牌出來什麼牌的組合都有可能。往往是自己認為自己很大那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只要不確定。該早買還得買。但是在桌子上我也不好去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