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每次那一門補牌我都看得很仔細。觀察他靠近桌子的頻率。這個頻率很難掌握。因為他送牌出去的時候要靠一下桌子。送牌時候也靠一下桌子。看了很久才看出點端倪。可能站的久了。他總一條腿在支撐著。有時候左邊腿起主要支撐作用。右邊腿休息。有時候相反。就是這個時候那幾個和他們打配合的賭客贏的機會多。而且補出來的牌都是有利的牌。這樣的牌宣裡的暗格一般是倆個格。一個格里全是花牌;一個格里全是2-3的小牌;每次他腿有動作的時候基本也都是補出來了這樣的牌。看出來以後;我基本能估計出左邊腿靠桌子上的時候補的基本是花牌的時候多。右邊腿靠近桌子上的時候基本是補出來小牌的多。想來遙控倆個暗格的遙控裝置應該在他倆個膝蓋上。需要的時候用膝蓋頂著桌子就可以了。但是;這些都是過去時的東西。沒用。過去時就是錢都押完了牌都開完了。知道這個好像作用不大;我想的是先期要知道他們搞那一門。那樣我才能押錢上去。才能達到贏錢的目的。還得找找押錢前期的一些東西。我要知道押錢以前他們決定搞那一門的暗號在那裡。那樣我才能贏
………【第五十章 腳底抹油】………
看了一會。我現大忠一個不起眼的小動作。他喜歡去摸戒指。戒指在他右手上戴的;都說男左女右;這個傢伙竟然戴在左手。在右手中指上看了一會我終於理順清楚了。他沒事總去轉那戒指。每次開完牌;在那倆丫頭賠碼荷官收牌的時候他會習慣性的動戒指。但是很多時候也不去動。按照戒指這個東西我又研究了一翻。確定了毛病就是在戒指上。每次他動了戒指。下把雙方的牌完以後。莊家補出來的牌都相對有利。不動的時候下把雙方的牌完以後閒家補的牌相對有利。
這個是單純去想暗格裡的小牌或花牌是不夠的。因為那些牌要根據桌子上的雙方點數對比來衡量補給誰才有利。或者不補出來才有利。我算了一下1o多手的牌;衡量了場上那幾個託的押錢形式。基本可以確定是這樣的。他動戒指的方式很多。有時候右手大拇指直接去抿中指的戒指。有時候左邊手無意的去轉幾下右手的戒指。但是無論咋動。都是暗示莊家。這一點看押錢的託和荷官補牌就能看得出。
我覺得我不能繼續看了。得去押點錢。雖然不是很把握;但是起碼75的機率還是有的。
我轉身去找三元。一眼就看到了華子。他正在21點上1oo一門的玩著;很專注的樣子。我側面看著他的樣子。想起以前在賭場打工時候他對我的照顧。不禁感慨頗多。放眼看著滿房間裡的形形色色的人;大家都在為那幾張花花綠綠的紙在忙呼著。我何嘗不是呢?
也看到了一些看場子人;三三倆倆的滿場溜達著。看我的眼神很不是友好。按照我原來的想法是找到了竅門。就上場演一次戲。讓他們來抓我。看看是不是這回事。但是看著華子那表情;讓我想起了以前他對我的好來。衡量了一下形式;我認為我沒必要好好去求證了。畢竟我是弱勢。出門在外的。
就是找不到我的鬼。我正常贏了。人家要是來翻我;會演變成啥結果?我有點想不出。衡量來衡量去。大概有1o多分鐘的樣子。我決定不求證了。但是我一定要贏點錢走。要不是對不起大老遠跑來一次。但是也不能便宜了華子。我要讓他知道;我不是凱子。
想到這裡我就湊了過去。在華子身邊坐了下來。華子看到是我;問我:“怎麼樣?”意思是問我還搞不搞了。我沒說搞也沒說不搞;只問他:“帶了多少錢?”他說:“大概有6ooo多。”我說:“都拿來我用。”他沒有猶豫就拿給了我;我去換成籌碼。回頭去站在桌子邊上。但是我不想坐下去。因為我知道大忠沒按好心。雖然身上沒了贓;我也不想去動牌。我掂量著應該押多少合適。以保證自己不是最大注。這樣牌就不會派給我。我不去動牌;他就是有一萬個理由也不可能來找我毛病。畢竟我在這裡是弱勢的一個人。人家是強勢的。看了那幾個看場子的人不懷好意的目光。我覺得我還沒那膽子去挑逗人家。
我把6ooo的碼分成4份;一份15oo。準備分四次下注。因為有時候就是荷官要幫那一門補有利的牌。也不是百分百就能準確的讓那一門贏;一下押下去輸了可就沒機會翻本了。買碼的時候我都核計好了;買了4個1ooo;4個5oo的。
那一把結束了。正在賠碼。大忠在拿起那個很大的水杯喝水;沒去搭理手裡的戒指。看來沒有動應該下把在閒家。我就把2個籌碼先放到了閒家上去。果然其中一個託也押了閒家。大概不到2萬的樣子。大家零散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