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你呢?”他打著哈哈說:“我也一樣沒看懂你。”大家可以想像這樣倆個人在一起交流有多累。
那天喝酒的氣氛不錯。我就趁著酒意問他:“你是如何做到的總能贏錢?”他說:“我腦子好猜別人的心思猜的好。”押寶確實是猜心思的遊戲。要是公平地玩的話。是很有意思地。我一聽就來氣了。倆個星期多還和我不說實話。我說不說拉雞吧倒。以後各玩各的。他就也來問我這樣的問題:你又是如何做到總贏錢的?我說:“你不是都知道了嗎?”他說他不知道。後來我有點惱。就說:“咱哥倆行就行。不行一拍兩散。這樣墨墨跡跡的很沒有意思。”最後他才吐口說了實話。其實他也注意我很久了。但是一直不知道我為什麼總贏錢。因為他也知道這個局是個爛局。所以和我地心思一樣。能在爛局上贏錢的人。肯定有幾把刷子。那天我後續錢。他其實也沒看到。他只是估計而已。
因為以前生過幾次。所以讓他上了心思。原來他押錢都是記得自己押在最後一排(錢擺放的方式他放在最後)。後面肯定再沒有人押錢了。有一次莊家輸錢地時候他認為最後那疊錢是他的。可是看錢堆大小又不對。後來對上了自己的那堆錢。才對他後面出現的錢有了疑心。那次正好又是他把錢押在最後面放著的可是莊家開合以後他現自己後面又多了一疊錢。他敢肯定自己押的時候後面沒有放錢。因為他特別謹慎生怕和別人的錢搞混了所以每次押錢都是把上面的錢折一下好去區別。他說他記得非常的清楚。絕對沒有錢在他後面擺著的。但是莊家賠錢的時候就忽然多出來了。後來看是我去接的那個錢。就注意上了我後來那一把就是他故意試探我一下。結果把我驚的夠嗆。我還以為他懂呢。原來是這麼一出。
也難怪。竟然好幾次我後續錢都在他的錢後面續的。我竟然沒覺。看來我在這個細節上犯了錯誤還好不是大錯誤。還好是楊老二。我不僅有點慶幸。下次可得注意了。話說到這個份上基本都是講開了。後來雖然互相還有點戒心。彼此墨跡了一點。但是不影響彼此的交流。
但是我一直奇怪。他是如何總能贏錢的:又為什麼對我有興趣啊
看我一直追問他。他就是不說。我那個急那個氣啊。好打就按地上揍他一頓了。比量了一下。估計打不過他。想了想他會說的。要嗎他還是算了。等他自己說。他總在試探我是不是專業的賭博老千。最後我也承認了。當他得知我是一個專業的賭博老千的時候。喜悅的樣子馬上就表現了出來連連的握著我的手說:“可算遇到了。”我被他的熱情搞得有點摸不著頭腦。他詳細的問我都會那些賭博方式。可不可以和他說說。我猛搖頭託詞說是自己吃飯的手藝。不能到處去顯擺。他看我還不和他全部交底。就問我?老三你是不是對我有戒心?我說:“你有些東西還沒告訴我呢。”他馬上就明白了。
說話的功夫。他就把一個精美的打火機拿給我看。說:“就是靠著這
機來辨認盒子裡裝的是幾。”我拿起來。沉甸甸的見過他拿在手中。還可以點菸。但是沒想到他是靠著這個東西。也想不明白這個東西如何能看到盒子裡地棍是幾。在手裡翻弄半天也沒有頭緒。要說是紫外線透視之類的東西。應該有射光線的地方才對。或者那個寶盒也是用紫外線材料做成的。可是不可能啊。他們玩的寶盒不是塑膠材質地。是專業的賭博工具。也不是我們最早玩地那種簡陋的苞米骨。要是用紫外線材料做的應該象塑膠的材質。可寶盒不是。再說了。楊老二好像和組織賭局的人沒有多大的瓜葛。不應該是一夥人才是。
楊老二看我總擺弄這個東西也找不到頭緒。就樂了。過來拍著我說:“這個是最新地科技產品。走。我領你去見我的倆個朋友。我好好和你說。”我一聽。奇怪了。還有倆個朋友。天我咋不知道呢。他擺手比劃了一個不要多問地手勢讓我跟他走。我就迷瞪瞪的跟著他。轉了半天竟然還是回了那家酒店。竟然是賭局那樓上的房間。他拿出房卡。利索的把門開啟。進去是一個套房。
裡面有倆箇中年男子在下象棋。這倆個人可從來沒有出現在押寶局上。楊老二說:“人我帶來了。”那倆個人好像提前知道一樣。都過來握手。自我介紹了一翻。楊老二說這倆個人是他的合作伙伴。他在押寶局上之所以能贏完全是他倆在支援。說著話。楊老二把鞋脫了丟給我。我還沒搞明白。楊老二說:“來老三。你給穿上。”我說:“我可不穿。別沾染了腳氣。”楊老二說:“你就穿吧我讓你體驗體驗什麼叫高科技產品。”死活叫我換他地皮鞋穿上。穿上後他問我:“感覺如何?”我還正納悶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