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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去。再牌的最上面牌。”我說:“這個規矩怪啊。人家玩都是莊家洗牌散家切牌。切到那裡從那裡你們怎麼自己洗牌自己。這樣的錢也太好熊了吧。”二牛好像沒聽明白也好像心思根本不在這個上面。非要逼我押一門。他自己洗完牌切完了嘛。我說:“我可以給你洗牌不?”他說:“可以啊誰要是覺得自己有點可以要求洗牌。但是你洗完了我還要自己洗完了再切牌打點。在那裡玩的莊家都這樣玩。”我一聽。明顯是凱子賭法嘛。

我故意去拿他地牌。拿在手裡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我的手看。我說:“你看我我怪緊張的。算了我不洗了。你自己洗吧。”二牛有點不樂意了。把牌拿回去自己嘩嘩地又在洗。說:“哥們。耍我玩呢?”洗得差不多了。自己又切了一下。讓我選一門押一下。我實在憋不住想笑。怎麼遇到這樣的憨人。他看我笑就有點莫名其妙。瞪著個眼珠子看我。我說:“咱不說這個了咱們研究一下怎麼個關係帶我去那裡玩。”二牛非要我押一門再研究這個事。要看看我怎麼搗鬼贏他。我說:“你是買了一副撲克?”他被我問的有點愣。但是還沒反應過來總問我:“你倒是押一門看啊。”

看著他的憨樣我實在憋不住笑了。和他說:“你就3o來張撲克。不是一副地我不玩你小子偷牌了。”他捏了捏手裡的撲克。好像剛反應過來。說:“對啊一副撲克好像不是這個厚度。”完了瞪著我。說:我“去找他去。”那意思去找人家賣撲克的人。小艾說:“老三你別逗他了把撲克還給他。”這個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被我給偷了2o來張撲克走。一個勁問我怎麼做的。你說他有多憨?當時我和小艾都快要樂得不行了/但是他這。直墨跡地不行了。於是我就拿出一張撲克給他看。在他眼前一晃撲克不見了。再一晃撲克

裡了。簡直把他唬完了。一個勁的說:“神了。”了那只是一個耍人玩的小把戲。就是用手指縫夾住牌地倆個小角。用手指頭綣起來在手心手背來回地倒來倒去而已。手心向著他。要牌消失就瞬間倒到手背去而已。和這樣地憨人只能這樣。

於是我們商量好了。我就是他一個表哥。來這個城市。他帶我出來玩。反正我說話不是這個城市的口音。這樣能可信一些。大概左右。我就和他一起去了那家賓館。到了那個所謂地公司裡。是倆個房間。外面這個辦公。倆個氣派的辦公桌子。還掛了個營業執照。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一個3o多歲的女的在那裡誇誇其談的忽悠幾個來找工作的。講的是吐沫滿天飛。名額有限大有你們不幹有的是人排隊來乾的架勢。站在那裡聽她忽悠人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於是我就站那裡聽了一會。那幾個找工作的人紛紛被她說動了心。於是交錢簽了一些什麼合同的東西。二牛過來拉了一把。拉我去另一個房間。裡面好幾個人。一看就是那種混的人。一個個的胳膊上刺字的。燙疤的一個個虎次次的感覺。倆個人在一張桌子前下象棋。其他人在邊上點步。就是一個象棋的桌子上面是象麻將桌一樣的絨布在布上畫的棋盤。看來賭局還沒開始。邊上擺了一張床。一個沙。

二牛把我介紹給大家認識。說我是他姑姑家的兒子來城裡玩。大家紛紛和我客氣幾句。我就象個傻子一樣站那裡看人家下象棋。一直快到中午飯了也沒有要開局的意思。好幾次有要來要錢的人都被他們窮神惡煞一樣的把人趕跑了。他們趕人走的時候就在床下邊拿出棒子砍刀什麼的去嚇唬人家。我一看進狼窩了嘛。

中午他們都在飯店要的飯菜在辦公室裡吃。紛紛議論今天來找工作的那些人。也給我叫了一份。每個人倆瓶啤酒。吃的時候我還在想:這個就是二牛說的大魚大肉?不是吧?我暗自把裡邊的人估摸個遍也沒分清楚那個是那個頭。一個個說話罵罵咧咧的。看二牛的樣子一點也不著急。好像忘記了來賭一樣。

吃完飯一個個酒足飯飽的。又開始下象棋。外面房間那個挺能忽悠的女的不知道在那裡找了幾個小孩子叫他們到處去貼小廣告。把我悶的。簡直鬧心毀了。我又不是來吃飯看下象棋的。一直靠到了1點半左右。那個難熬別提了來了倆個人。一個喝得小臉通紅。另一個笑眯眯的樣子。後來才知道。喝得小臉通紅的這個哥們就是開這個小公司的混子。大概快4o樣子。厚實的大嘴唇。另一個是他朋友。聽口音也不是本地人。帶點山東煙臺一帶的味道。也4o歲。那個混子看房間裡有外人。也就是我很警覺的問我是誰。我故意拿我們海邊很濃厚的方言和他說我是二牛的表哥來城裡玩他帶我來的。二牛也連忙說是。後來聽他們說話才知道這個混子定的規矩玩必須吃完飯再玩。上午就專心工作。當我知道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