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好像押了不少錢。他猛的過去一把把上面的碗拽在手裡。對著後面的牆很很的摔了過去。洩著自己的情緒。碗摔在牆上碎成了碎片。聲音特別清脆。我還以為能爭吵起來呢或者鬥毆起來下意識的拽緊了手裡的錢。但是所有人好像都不當回事。集體出一陣的鬨笑。搖色子的哥們好像也沒當回事。只是看著那個哥們微笑那個哥們好像沒摔過癮又把另一個碗從搖色子的哥們手裡搶了過來。大步的走到門口狠狠的摔了出去。莊家遠遠的站在桌子邊上也笑眯眯的看著。一點反應也沒有。邊上負責收錢錢的夥計立刻去牆邊又拿了倆只碗送到了桌子上。那碗上厚厚的一層灰。也不搽搖色子的哥們把色子扣在碗裡就繼續搖動了起來。大家好像都習慣了。繼續專心的等著搖色子。
那個哥們也大方丟了5o元在桌子上那意思不用找錢了。我還想:我靠。是這樣砸碗的啊。乾淨利索!
賭局繼續在鬨鬧聲中開始。我也不知不覺的贏了8oo多元。怎麼贏的還真不知道。反正丟上去。人家收去就收去了。人家給我我就拿著。人家說我押的那一門了我就換一門。走過多少個來回還真不去想。我的心思還是在色子上我的腦子象放電影一樣的過著我所接觸和知道的可以在碗裡成活地老千色子。
想在碗裡能決定色子地點數的也就是遙控了。遙控也分倆種有板遙控和無板遙控。有板遙控?那需要下機關地。
按照這個思路我又觀察了一番。桌子上除了蒙的一塊畫著籌碼區域的布。下邊都是空地。我甚至借搽鞋的功夫也蹲下來看過。桌子下邊沒有遮擋也沒有什麼東西。桌子是木板。厚度大概倆個指頭併攏的厚度。要是下機關的話也不是不可能的。下機關就是一些類似磁場的東西。我見過很多這樣的裝置。主要以遙控板居多。遙控板都可以偽裝成各種式樣木質的塑膠的理石的。陶瓷地。玻璃的。主要是要在落色子的地方佈置。也叫有板遙控裝置。想來莊家如果下這樣的板在桌子裡面不是什麼難事。但是這樣的遙控板所對應的色子也必須配套。大部分都是怕砸的。一砸開就能顯示出色子裡的機關的。
也有的不怕砸開。因為是採用了具有磁性功能地一些東西新增在色子裡。質地和色子的原料一樣。象遙控六面色子。可以接受有板和無板遙控裝置。但是也怕磁鐵驗看。不管是前一種還是後一種。怕砸也好不怕砸開驗看也好。但是怕磁鐵上來驗。有句話說的好:功夫高也怕菜刀。和這個道理一樣。
這些人連色子讓隨便砸。碗隨便摔。估計用磁鐵驗這些小把戲就不用我去想了。肯定有人做過。假設莊家出千的話。對於這樣一群稍微精明的老賭棍。莊家不會傻到這個地步。常年賭地人或多活少都知道點千術。但是知道歸知道。該怎麼玩還是怎麼玩。一點也對他們產生不了任何地影響。他總認為自己開事。見識的多。自己也知道一些貓膩所以別人想騙他幾乎是不可能地。他不知道的東西多了去了。這個就是賭徒的悲哀。這樣的賭徒基本是勸不回頭的。輸光了那一天他自己就會醒悟的。
說起遙控來我還想起一種大型的遙控裝置。把線圈埋在炕裡或者地板裡。需要直流電啟動。基本是殺人於無形當中。這裡沒有電源就不去想這個了順帶說一下。讓大家知道有這樣的裝置。
還有無板遙控。就是可以直接操縱色子自由翻轉。可以在碗裡使用但是也怕砸。
看來以上這些都要排除掉。記得以前在寧波賭場遇到過給色子下藥的聽下藥部位的落點聽出差異來知道是那一面朝上。但是那是賭場有這樣的環境可以讓你仔細的聆聽。但是在賭檔裡特別是現在所處的賭檔。一片嘈雜。一浪比一浪高的呼喊。好像聽不出東西來耳朵沒給你震聾就不錯了。還聽聲聽鬼叫去吧。
我邊玩邊想。腦袋快要想抽筋了。還是都排除掉。要說這個賭檔公平?殺了我也不信啊。賭了這麼多年。我就還真的沒見過公平的賭檔。
記得和楊老二一起玩的時候他那個打火機的功能。可是需要電腦輔助也需要電力的支援。這樣看來探測遙控。透視都不可能了。
還有感應。這個也要理順一下。感應呢。我知道是倆種。一種的磁感應。色子也怕驗看。一種是化學感應。也是藥物感應。前者透過很小的電子感應器安裝在身體貼肉的部位透過刺激面板或者震動進行提醒。這樣的電子感應器在很多賭局上都有應用。押寶。麻將。玩金花等等。比方玩金花。是透過隱藏的監視器看對方的牌。然後由同夥給玩的人暗號。玩的人一般都身上貼肉的地方綁個電子接受器。振動一下表示對方是大牌你自己掂量你自己手裡的牌。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