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看看現在敗落了地賭徒們。那個不是從小賭開始沉迷的呢?牢騷。大家別拍我。可能就有人定力級好呢?但是我沒遇到過。
時間久了。參加的人也多了。輸點小錢不要緊架不住天天輸小錢。日子久了體格也受不了。於是有人想歪歪道了。誰啊?就我說的這個小子。
他最早的要求不是很高。每天能贏個幾百就滿足了。吃個燒烤。有個1…2百夠了。剩下的還可以回家交帳。但是他實在也想不出啥好的辦法去贏大家。要技術自己沒有。要道具自己也不會。也沒有這個條件。
所以他就針對他們玩的鬥雞的遊戲規則想起了歪歪道。他們玩地遊戲規則是:三家不可以直接買底牌。必須倆家才可以買。要說凱子有凱子的玩法嘛。一般我遇到這樣的局。明明可以出千到場上去拿錢的話。我也不玩。能拿1oo萬也不玩。這樣地局坑死了無數人。這幾年好了基本是讓買三家的底牌的。但是必須拿三倍的錢去買底牌。
說到這裡可能總玩地人就能知道他們用什麼方式出千了。就是抗人家。早期一般有些人組織局。欺負生人基本用這個方式。你拿了三個a也|沒有錢了為止。辦呢?反正誰也不跑。說白了就是搶你錢。愛那裡告去那裡告去。只是這個搶劫的方式被他們演化了一下而已。你要是在本地有點基礎的話是沒有人這樣對你的。這樣地事情一般是生在外地的凱子來到本地人局上玩的時候出現。而且帶有很大地普遍性。只要有一個人牽頭。其他人都會心照不宣地這樣跟。賭徒嘛遇到這樣地事情都會期望去分一杯羹的。
但是這個小老千他不這樣做。我想:可能局上大家都是熟人。這樣做會受到抵制。他聯絡了另一個輸得不少地一個車豁子。倆個人在一天局結束後吃完燒烤一起回家的路上。就研究起來了。倆個人研究來研究去。研究出來一套方法來。
他的方法很簡單。就是每當有一家拿到大牌的時候給對家提示對家接到提示的時候手裡那怕是小牌雜牌也不要跑。也要跟。這樣做的目的一是不讓別人輕易買底。二是多吸一些錢到底錢裡去。反正自己一方有大牌保護著。底錢別恩輕易拿不去。要是外面別人有那家的牌也很大。猛跟的話。自己覺得自己的牌不是很有把握的話。馬上提示小牌的一家跑掉。回頭他就可以直接買別人的底牌。這樣做是很少吃虧的。
因為這樣做。在同時遇到別人也是大牌的時候的機會不是很多。而且他們只是拿到了同花以上的牌才去提示對方來跟。雜順。對牌基本是不去提示的對家接不到提示小牌該跑就跑。中的溜的牌想鬥也鬥幾把。大牌時候還可以反提示自己一夥的:我大。你來跟。
玩過的人都知道。金花局上如果有倆家這樣打配合的話。贏錢是很輕鬆的事情了。具體的道理就不講了玩過的人都知道。不懂的人和你講了也白搭。
於是他倆就在路上約定好了。每次在場上說話給對方提醒。比方說:自己拿到同花的牌。自己在上錢跟的時候就這樣說:“我跟一把。”繼續跟就說:“我再跟一把。”如果拿了同花的順子就說:“我跟一次”“我再跟一次”
豹子就說:“我跟一下”“我再跟一下吧”以一個字別。告訴對方自己是什麼樣的底牌。讓對方在跟的時候心裡有數也可以根據場上局面。適當的由拿小牌的人提高一下注碼。這樣別人看著比較象投機的樣子。如果詐底就不說話的跟一下倆下的。這樣對方就知道了。可以選擇跑掉不去綁著。
就是這樣的一個簡單的方式。幾天的時間。就把大家給輸的都有點抗不動了。於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在某一天提高了價碼。改成玩元底錢。2o封頂。4o買底了。這些車豁子呢。手裡錢輸的差不多了。就倒借的倒借。動積蓄的動積蓄。局面一天天地火爆起來。
這些車豁子裡有幾個定力好的輸沒錢了退出了。有幾個輸得覺得疼了。每天跑車那幾個錢。除了交份子。基本都輸了。於是車也不正經的跑了。搞到錢就每天都早早的交車去趕這個局。
這樣玩了幾天。有個小子就輸了1萬多了。是個傻子。他覺察出來不對勁了。但是那裡不對勁他一時還沒有個譜。於是他就想著來玩的時候觀察觀察。
他雖然沒有觀察出來他倆具體是如何互相綁著跟的但是他知道倆個人是一夥的一方在對方大牌的時候跟著去綁著跟不讓別人買底牌。但是具體那一把牌誰綁誰他不能次次去確定。除非都跑了。有一家買的時候。或者都跑了以後一家跑地時候他才能確定出來是誰跟著綁著不讓別人買牌的。現場正斗的時候他有心想去揭穿。但是他又不能確定是誰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