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很久沒去麻將室了到處去趕局。說起來也巧在一個玩撲克牌九的局上遇到了傳勇。在這個小牌九局上玩的人都是一些海鮮販子。大部分都是傳勇管理的這個市場的經營戶。他們玩的地方是靠近市場的一個小旅店。一到晚上局面就火爆起來。玩地很是濫。我說的濫並不是有人在搗鬼是說他們玩的局不固定。有時候玩的1o元也帶。2oo或者3oo押一下也可以。而有的時候遇到幾個有錢地販子來坐莊的話。一把押幾千也都可以。就是這樣的一個撲克牌九局。
來這裡就是為了抓凱子來地。我們抓凱子不是要上這樣的局上去玩。而是有選擇性的找一些錢厚的還自以為是傢伙。要給他佈一個精巧的局。讓他乖乖的給錢。我說的齷齪就是在這裡。有點汗
當時去了偶爾也下點小注湊個臉熟。來這裡主要是小海地一個叫憲國地哥們帶我們來的。那個小子是個爛賭鬼。在市場裡擺了個賣貝類的攤子。整天叫他老婆照看著他偶爾去拿貨。整天到處去賭。輸的欠了一屁股的外債。我們就是要利用他來抓凱子。他和這些賣海鮮的凱子熟。而他也輸急眼了。為了錢誰的主意都能打誰都可以出賣。
這個賭徒比較有點代表性。我得先說說他。那年夏季憲國跟著我們到處下套。也確實搞了不少的錢。以前輸的本錢都賺回來了還盈利。奈何把握不住自己。按理說他也瞭解一些老千騙人地把戲。但是他就是執迷不悟。後來和我們分手不幹的時候竟然還到處去賭。最後又欠了一屁股的債。大概有1o多萬。那年冬季我還去了那個市場路過他的攤位。他的老婆正在用小鏟一個個地刨牡蠣地肉在賣錢。天天在寒風裡就那樣刨著牡蠣的肉。手都凍變色了。有凍瘡了。想想他老婆也挺可憐地。怎麼嫁了這麼一個混人?看著面貌是一個很俊俏的小媳婦呢。著實是可惜了。
我們去了連續倆個多星期。和大家都混了個臉熟。我們也極力裝出一副不咋會玩的樣子。從不去局上出千。這樣出千拿不了多少錢。除非坐莊。而和這些販子們搶坐莊也太有難度了。連續觀察了倆星期。最後把目標定在了傳勇身上。定在他身上有原因的因為傳勇這個人喜歡坐莊。他要坐莊了多大都敢帶。不喜歡做散家。而這裡競爭激烈想坐莊得早早的來。傳勇要是做了散家最多我就見過他押過5oo元一次的基本都是2oo…3oo的押。贏個千八的看實在沒機會坐莊就走了。這個就是我們把目標定在他身上的原因。而且憲國和他熟。熟人騙熟人最容易不過了。而且有錢。有地位騙了也白騙。就是他明白過來了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
於是我們就湊一起詳細的研究了一番。就抓住傳勇喜歡坐莊不喜歡當散家的心理。讓憲國去勾引他。這個可不是能一步到位的事情。需要投資。先拿錢給憲國。讓憲國請傳勇吃飯。請他去桑拿。畢竟傳勇管著市場。憲國在市場裡做生意。說起來名正言順。這點投資對於以後要是成功的話那是寥寥的幾個錢了。
於是憲國和傳勇天天晚上都有機會去腐敗了。當時機成熟的時候。憲國就說起了我和小海。他告訴傳勇說我和小海屬於賭錢的凱子那種。巨彪。還好玩。癮大。還有錢。對於撲克牌九屬於一知半解。連長短牌都分不利索。如果能把我倆給做了肯定能贏個幾十萬花花。最早傳勇並不動心。我倆就極力在那個牌九局上傳勇在的時候裝成傻子樣。押錢的時候人家說他長我短。那就你長。錢給你。反正這些販子喜歡抓呼人。看你不懂的樣子就。本來沒長牌也說自己長。他們這些販子常年在一起。遇到不懂的。就都幫自己人說話。而我和小海也很樂意在傳勇面前裝出很彪的樣子。
傳勇經過憲國的鼓動。也經過自己對我倆的觀察心就有點動了。但是他還有疑慮。他怕贏不了我們。畢竟賭博在他認為是憑運氣的事誰的運氣好還不一定呢。當他把自己的疑慮和憲國說起的時候。憲國告訴他這些都不是事。他早有準備。於是他就拿出了藥水和隱形眼鏡。當著傳勇的面演示了一下眼鏡和藥水的神奇的功效。把藥水提前做在撲克上。然後藉助眼鏡可以看到誰家的牌都是什麼牌。根據別人家去的牌的牌面配牌這樣的牌九局那裡有不贏的道理呢?
於是傳勇就活了心。和憲國幾次“籌劃”。最後讓憲國出面約我們出來玩。我們天天來就是等這一天呢。
當憲國把這一資訊告訴我們的時候。我們就馬上行動起來。先是場地。選個地方玩。這個地方不能離他們市場太遠。遠了會叫他有顧慮。而且也不能太惹眼。我們可不想那些販子都過來湊熱鬧。這個是我們三個人對傳勇的局。不需要任何人的參與。
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