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再回到任綺羅的身邊,反正她雖然陰險毒辣,對你卻是怎麼也捨不得放開,可見還是有幾分真情的,比起我這個到處留情,丈夫無數的人來說卻好的多。”
“不……”他忽然抬起頭,一字一頓,“我、不、回、去!”
驚喜,瞬間的那種驚喜是騙不了自己的,我能輕易的感覺到自己繃的緊緊的呼吸放鬆了,一直懸著的心歸了位,“那你去哪?回水族嗎?”
他直直的望著我,艱難卻清晰的說著,“要,初,夜……不,走……”
他的臉上,是一種渴求,猶記得他拿著畫討好的望著我時,也是這般的神情,無辜又純潔,只是那個時候他的臉上是笑,而現在他染滿的是憂鬱,這種憂鬱,本不該瀰漫在他的眉眼間。
一直都知道錦淵是單純,也一直都知道錦淵除了我不理任何人,我卻丟給他那麼一句狠話,還那樣逼迫他,將他推入那個女人的懷抱,恐懼的留在那個女人身邊。
一把抱上他的腰身,歉意如潮水般湧來,在他清新水汽般的氣息沾染上身體的時候,自責侵襲了我的思緒。
如果說錯,錦淵是瞞了我很多,但是我不信任,我的猜疑,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他愛我,只是他不會表達。
他依戀我,一直都寫在眼瞳中,是我被妒忌矇蔽了雙眼,看不懂。
“對不起!”輕輕的靠近他,埋首在他的胸膛,“真的對不起,是我不好。”
他的手,小心翼翼的靠了靠我,帶著點膽怯撫摸上我的髮絲,“初夜……很好……”
嘴巴里苦苦的,差點連聲音都發不出了,“不好,我真的不好,我說過要疼你愛你的,還說要教你說話,我都沒做到。”
記得他在我身邊的日子,已經能完整的說句子了,可是現在又回到了最初,他一定又是很久很久不曾開過口了。
記得在我身邊的日子裡,他睥睨水族,嘲笑神族的樣子還歷歷在目,流利的告訴我神族的秘密,可是現在呢?
現在的他,就象個傻子一樣,那個驕傲的王子,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