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幽颺的義子做幽颺的徒弟,一生平安,也不要他回來當什麼帝王。
“那神族之人,覬覦族長之位已久,野心勃勃,多次希望我能交出血誓珠,更希望我能立下效忠的誓言,在遭到我的拒絕後,除卻你已經成年的姐姐外,未成年的皇族女兒一個個都死於奇怪的病,我知道是那人在惱羞成怒之下逼我交出血誓珠,不然就毀了南宮一族的皇室血脈,你是兒子,也許那人沒有想到神族血印會傳承給男子,可我是你的娘,我知道那個人一定會是你,我最靈秀的孩子。”
南宮舞星的身子開始輕顫,信箋的邊緣已經被他的手捏皺,指節泛著骨節凸起的慘白,眼淚更是不住的往下滑落。
我的手輕輕摟上他的肩頭,感受著他的緊繃,他的顫抖。
沒有想到,南宮舞星的離宮背後,居然還有這麼多故事。
沒有想到,南宮明凰竟然是第一個知道神族有變的外人,更是與那個黑衣人有過交鋒,只可惜……
“我想,那個人一定最先找到的就是南宮明凰,想要威逼利誘讓她成為自己的人,卻不料遭到了拒絕,在暗中殘害了不少皇族血脈後,本以為南宮明凰會低頭,結果南宮明凰寧願將兒子送出宮,寧願隱藏起了血誓珠也不願意為虎作倀,那人拿不到血誓珠,再尋上其他三國也就沒有了意義,所以這些年才突然沒了動靜。”我攬著南宮舞星,不住的思索著,“當‘滄水’三位王爺互鬥卻不小心將皇子遺留人間的訊息傳出之後,那人再次動了心思,所以才有了數次追蹤卻不傷你,也就有了一心將你捧上帝王之位,以為能夠從你手中拿到血誓珠……”
我的手忽然扣上南宮舞星的肩頭,將他的臉扳到我的面前,聲音急切無比,“流星,你去過神族的,是不是?”
他和我一樣,震驚中帶著茫然,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木訥的點著頭,神情飄忽。
“是誰?”我捏著他的肩膀,手中不由的用力,“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