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放棄,難道你喜歡我?”
他身體一僵,整個人繃的象塊硬邦邦的石頭,臉色從黑變白,又變為鐵青。
我咧著大嘴笑,“你自己放棄的,我給你機會了。”
他黑著臉,彷彿與黑夜融為一體,只看到兩簇小小的火苗在燃燒,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你別想調戲我,如果和你成親是神族侍衛的責任的話,你以為老子不會答應嗎?不就是成親嗎,老子什麼沒見過。”
“哈?”我掏掏耳朵,欣賞著他從容就義的表情,“和我成親可是要親要抱要摟要上床的,你也這麼硬挺著?”
“你當老子不會?”他手一伸,硬朗的臂膀狠狠的圈上我的腰身,兩個人重重的貼在一起。
我調戲了莫滄溟
他的吻,毫無任何技巧可言,粗魯,霸道,生澀,狂猛,咬著我的唇瓣不住的吮,邊吮邊啃,好象小狗啃骨頭一樣,歡快,激烈,卻太過用力。
象火,不遮不掩,侵襲著草原,所過之處升騰起巨大的熱浪,彷彿要吞噬所有的一切。
我反咬著他,毫不示弱的進攻,反撲之勢似大海狂浪,鋪天蓋地的湧去,想要淹沒一切。
我們糾纏著,彼此的親吻更象是撕咬,想要征服對方,想要讓對方投降在自己的氣勢之下。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另外一種打鬥,想要壓制對手的打鬥。
他的手,摟著我的腰身,力道之大彷彿是鐵鉗,勒的我快斷氣了,牙齒蹂躪著我的雙唇,包裹著,吻的我的唇有些麻,有些疼。
我的雙手搭在他的肩頭,將他推在樹幹處,壓著他的身體,雙手在他腰身處同樣摸索拉拽著。
忽然,舌尖感覺到一股鐵鏽味。
我抬起頭,手指擦過自己的唇角,看著指尖的殷紅,“你是親我還是想把我咬碎了吞下去?”
他的手擦著唇,倒齜著氣,口氣一樣不怎麼好,“你還不是一樣咬我?”
“你確定不是在報仇故意的?”我看著他的衣衫在我拉扯中從胸口分開,緊繃的小麥色肌膚在月光中泛著光澤,隨著他劇烈的喘息,胸膛在陣陣的起伏著,蜿蜒而下的胸線,隱沒在腰帶中。
他雙眼閃光,口氣比我更衝,“你難道不也是故意的嗎?”
我舔了舔唇,感覺到唇已經又麻又腫,發燙的疼著,不屑的撇了撇嘴角,“技術真糟糕。”
他倒是一臉的無所謂,“還要我幹什麼?摟?抱?”
“你會嗎?”在領教了他可怕的親吻之後,我上下打量著他,難得的在硬朗中看到一絲魅惑,大膽的任我看著他的胸膛,倒是別有一種風情。
他面無表情,長臂一撈,將我扯到身邊,僵硬的手臂圈成一個環,死死的勒著我的腰,“摟了。”
人僵硬,手僵硬,動作僵硬,表情僵硬……
“你丫孫子凍住了啊?”我推開他的手,“真沒有半點體貼的感覺,跟木頭一樣,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床上也是這副表情?”
眼睛中噴著火光,憤憤然的瞪著我,“要你……”
我挑著眼角,笑的古怪,“要我管是吧?”
憤憤的別開臉,“不是。”
“那就……”扳著他的身體,一用力,他整個人被我壓到在地,沉落在長滿青草的鬆軟土地裡,“親也親了,摟也摟也,雖然技術比較差好歹算是勉強,那麼下面是不是該檢驗下你某方面的能力了?”
人被我壓著,單身身高體魄上來說,都象是我趴在他的懷抱裡被他摟著,沒有半點氣勢。
夏日本就穿的清涼,隔著單薄的衣衫,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體溫,他強健的肌肉,心跳一下,一下,一下……
“你剛剛說你不喜歡男子,對不對?”我的腦袋離他不過兩分,幾乎是鼻尖對鼻尖,“不是不喜歡流波,而是不喜歡男子,我沒有聽錯。”
如此近的距離,他似想躲,奈何身下已是地面,躲無可躲只能用戒備的眼神望著我,皺著一雙劍眉,“那又如何?”
“既然不喜歡男子,那麼就是喜歡女人咯?”有些得意的擠擠眼睛,“老實交代吧,是不是喜歡我?”
他嘴角一抽,冷笑了聲,聲音在胸膛震動中聽起來更加的醇厚,“世界上就你一個女人嗎?神族的女子也是個個絕色出眾,武功蓋世,單是二位長老……”
“不是吧!”我伸手扯住他的胸口,“難道你對自己師傅有肖想?”
“胡說!”他飛快的否認著。
“那你對袁筱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