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佑別逼我,我真的不記得。不記得了!”
“蘇麥寧,是你和我親眼見到那個人一刀又一刀的捅死了我媽,也是你對所有人說,不是那個人殺的。蘇麥寧,你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034章 相許
徐司佑一句話又將我送到了十年前那個悲喜交加的一天。
那時,我們同時拿到同一所大學的通知書,他仰躺在芳草青青的綠地上,嘴裡叼著狗尾巴草,似笑非笑地盯著手舞足蹈的我。
徐司佑說,“蘇麥寧,你要怎麼謝我。”
“謝?”我翻起白眼回憶高中三年非人的折磨,什麼都是雙份做的艱辛,頓時就來了氣,撲騰著跪倒在他身旁,皺著鼻子嗔怒著,“徐司佑,我倒想聽聽你有哪一丁點值得我叩謝的。”說著我比劃著食指上冒出的指甲蓋。
他也依舊泛著笑意,“蘇麥寧,要不是你比別人多做這麼多的作業,以你那懶性子,能考上大學嗎?再來,我可是為了你才把自願填低了個檔次的啊。”他說的是實話,我本是想反駁,但徐司佑卻先瞥了瞥我很實在的姿勢,“平身吧。”
我那個去!便宜總是被他悄無聲息地佔了乾淨,君子動口不動手可我乃小人與女人的綜合體自然就不客氣了,抓著他枕在頭下的胳膊就大口咬了去。
他竟不惱,抿著嘴硬生生地承我那沒嘴軟的一口。
“你幹嘛不躲。”我吊著口水絲,尷尬地對上徐司佑有些含情脈脈的眼神,慌張解釋著,“我沒想到你居然不躲。”
他彎著像月牙似的眼睛,笑得燦爛與陽光,亮瞎了我的花痴眼更忍不住地嚥了好幾口唾液。
徐司佑自頭下騰出一隻手來,很是熟稔的勾著我的脖子就壓向了他,極其精準的將兩張唇瓣重疊在了一起。那個時候,徐司佑的老師是各種亂七八糟的碟片和小人書,而我的老師則是他,經過兩年的調教與摸索,我們學業有成成績斐然,可是要是做個比較的話,我依然被他吻得橫七八豎的難以自持。
他放開我,笑著埋怨道,“蘇麥寧,你能別每次都發出這種聲音麼。”我的技術只是相較而言的差,並不表示就是初學者,瞧!徐司佑這廝說這幾個字的時候就特麼的氣息不穩。
我退了臉上的羞紅,強裝鎮定反問,“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