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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方的承認,我就是慫,慫到連拒絕的勇氣都沒有。想,他謝解就是我後花園裡的一株罌粟,明明該早早剔除,卻始終因那絢爛華麗的外表而捨不得,那麼最終潰爛的也只會是我自己而已。
其實……該怎麼說呢,幫忙這種事情的定義有很多種,可以是全心全力,也可以是敷衍了事,更可以全力以赴的幫倒忙。我完全可以從中悄悄做手腳,讓謝解和郝琳徹底斷絕所有的牽絆。
可是,我不願意。
當然這並不是代表我有多麼的善良和富有正義感,而是,我不願再與過去有所聯絡。
那麼,我心中的過去,就是徐司佑。
一個人慢慢走到公交站,等的那班車還沒來,看了看時間,上一班車也才走,估摸著還得有個小時,索性便坐了下來,在眉骨搭了扇瞅了瞅越來越毒辣的烈日。也不過是初夏,竟讓四周的知了咋鬧不停了,堪比老家b鎮的盛夏。
啊,好像也就是在b鎮酷暑的某一日,我也是這樣站在公交牌下,嘴裡叼著娃娃糕卯著勁兒的抱怨著。
那年,我們都初中畢業,美好的十六歲。
好友杜婷穎跟我和程絮說她戀愛了,基於她誇張的描繪和女性八卦心理,我們楞死要讓她把那所謂的男友帶來給瞧瞧,話曰參謀參謀,實則:找茬。
然而,相約的那天我在太陽底下活活曬了兩個小時,吃了兩根冰棒三支雪糕,在這樣的的情形下,我不認為正常人還會有什麼好心情。
所以,我衝著程絮大聲埋怨道,“程絮你瞧瞧,杜婷穎那丫頭以前敢讓我們等這麼久嗎?”
程絮咧了咧嘴,乖巧搖頭回應。
“是吧!鐵定是那男的給帶壞的。”
程絮點頭。
我得到了肯定,越加賣力地說道,“本來咱們還是中學生就不該談戀愛的,對不?”所以,我如發誓一般的肯定道,“我得告訴杜婷穎她媽去,讓她媽好好管管這丫頭,可不能耽誤了學業,要知道高中那是……”
此刻,程絮已經哭喪著臉拽著我莫要衝動,然後欣喜若狂的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