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不協調和停頓其實出現的間隔非常之短,用轉瞬即逝來形容也毫不為過,而且其後接續而來的往往是非常迅烈剛猛的攻勢……若是換了旁人的話,就此落敗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但這種轉瞬即逝,在魯道夫眼裡看起來就是莫大的破綻,哪怕其後的攻擊再凜冽,那也是破綻之後的攻擊。
所以,在又一次輸掉之後,夏佐又喊出了“再來”這兩個字。
“其實我更希望你能在我們一起做別的事情時,衝我說這兩個字的。”魯道夫輕輕鬆開了被自己抱在懷裡的夏佐,不無遺憾地說。
“什麼?”夏佐沒能立時反應過來……但他好歹也不是未識**的初哥了,略一思索之後便明白了男人的暗喻,便不禁有些面紅耳赤起來。
“我說你這是怎麼了?”魯道夫問道,“好端端地突然纏著我比試身手也就罷了,怎麼攻上來的時候還畏手畏腳的?”
夏佐正想要整理一下思路,和男人探討一下他對生物機械新用法的理解,就聽到對方用一種嚴肅正經到不行的口氣說:
“難道……你這是發情期又要到了?”
此時,距離夏佐上次的發情期剛過去了不到三個月的時間………………
夏佐本就因為一次次打不過對方而產生了很大的挫敗感和對自己努力方向的不確定感,被他這樣一問,心裡的鬱悶之情再怎麼樣也壓抑不住了。
再加上他對“發情期”這三個字的觀感一向於“麻煩”、“費事”、“累贅”等評價聯絡在一起,所以當即就毛了:
——發情期?難道我是個Omega所以任何事情就都能和發情期扯上聯絡嗎?!
只是他秉性一向內斂,所以生了氣也會獨自一人發悶。
反應在行動上,就是沉下了臉,一言不發地向門外走去。
——連門都沒摔一下。
魯道夫以為他只是臉皮薄,因此並未將他這種連鬧彆扭都說不上的小情緒放在心裡,並且決定在晚上的時候好好安慰一下他。
至於是哪種形式的安慰嘛……
不可說。
但是,魯道夫卻沒有想到晚上的時候,卻沒能在房間裡找到人。
接通了通訊器聯絡後,夏佐也只是口氣淡淡地說自己今天晚上要和彌賽亞睡。
在這種小事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