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事情。」
是羅還是駱?
還有,一個姑娘家叫虎兒會不會太豪氣了點?還是說,這是她的「花名」?但一般花名多半嬌柔纖弱、惹人疼惜,哪有人會叫啥虎兒的呢?
他來不及再想便已被她嘟高的小嘴給勾去了注意力,他想也沒多想,低頭吻了她。
好半天后他才移開霸氣的唇,甚至還伸出舌尖在唇瓣上緩勾了一圈,回味著來自於她的甜蜜。
真甜!他的碧眸再變深,深到近似於黑色了。
「你剛剛……做了什麼嗎?」
她傻傻地被奪去了初吻,這才終於張大了眼睛,但腦袋瓜依舊泡在酒精裡,是以憨憨傻笑問。
蒼狼被她逗出了笑意,冰顏頓時瓦解,憐愛地伸掌撫觸著她嫩果似的臉兒,在月光下緊睇著她那雙好亮好亮卻又滿載困惑的杏眸,以及那兩片瀲灩欲滴、醉人慾死的唇瓣。
「妳不喜歡嗎?」他邪笑著反問。
她皺眉,瞳子裡的困惑卻有增無減,她實在是很想要把事情給想個清楚,但腦袋卻不肯合作,尚在鬧罷工,末了她只能很誠實地搖頭。
「倒也不是不喜歡……只是覺得不習慣……」
他再笑,邪氣更甚,「不習慣是因為太少練習了,以往妳同人做『買賣』時,難道都不作興用嘴的嗎?」
他知道有些花娘窯姊有這種規矩,身子可以買賣,嘴卻不行。
因為她們會將這種近乎代表著進入心底的親密舉止,列為非營業專案,只留給自己真心喜歡的男子,想來這丫頭也是這樣。
「別擔心,都交給我吧。」他將她摟緊,在她耳畔沉聲保證,「今兒個夜裡妳讓我開心,明兒個早上,我也會讓妳加倍滿意的。」
駱虎兒低低咕噥,因為聽不懂,「什麼買賣?又什麼滿意不滿意的……你是在和誰談生意嗎?」
「是呀,我買妳賣,合情合理。」他說得一臉正經。
她微微推開他,困惑更濃,「買什麼?賣什麼?你能不能再說清楚一點……」
「小老虎……」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哄誘著,「妳的話太多了,通常在做這種買賣時,嘴,並不是用來說話的。」
嘴不是用來說話是用來作啥?
她還想再問,卻讓那一聲「小老虎」給暫止了惑思,在蘇州時,相熟點的人都是這麼喊她的,既然這人也用了這樣的稱呼,那麼就不該是壞人,既然他不是壞人,那麼他正在仿的也就不會是壞事,既然他做的不是壞事,那她又為什麼一定要搞清楚呢?而且她頭好昏,但被他那麼碰了碰,她好像就比較好一些些了……
一推二、二推三,三推四五六,她向來直腸直肚,用腦機會少,這會兒當真運轉起了那呈泥糊狀的腦袋時只覺得疼,一切都還沒想好,他又吻起她來了。
「你幹嘛又……」
「就如我方才說過的,妳在這方面真的還需要多加練習……」
他將大掌由她臉上滑下,一舉滑入了她微微敞開的衣襟裡。
「你你你你……你又在做什麼?」
他嘆氣,不想再和她胡扯下去,因為他就快要忍不住了,「小老虎,妳的話是真的太多了。」
不讓她再有可以說話的機會,不讓她再有可以思考的空間,不讓她再有可以後退的機會,他魔魅的嗓音猶響在耳際,那屬於男性的薄唇已經含吻住了她的小嘴,至於大掌,則是更加肆無忌憚地攻城掠地,他絕不容許與戰雙方還有任何可以撤兵的機會,他向她,正式宣戰。
雖是迷迷暈暈地,但她還是感覺出了不太妥當,她蠕動著身子想掙脫,卻讓他的寬闊胸膛給制緊,不但不許她退,甚至他那已伸進衣服裡面的大掌似是嫌空間不足,一下子就將她的衫扣全都給解開,他俯身圈抱住她,偏頭就在她白皙的頸上咬了一口,吮吻她似雪般柔滑的玉膚,用力舔吻她香嫩的頸,如獸一般瘋狂地啃咬著她的肩膀、鎖骨,循序而下。
駱虎兒被吻得咬得更是迷糊了,連是在何時被他褪盡衣裳,還有連他也脫去了衣裳都不知道,唯一的感覺只剩下感受他的強壯,以及她的陡然無力。
她閉起眼,感覺到一把熾熱的吻落在她的肌膚上,讓她體內彷佛有把火在不停地燃燒著,她喘息,像個即將溺斃的落水者,她用十指扣住他的背脊,本能地將他環抱得更緊。
他溫熱的大掌,開始在她身上增強著邪惡的力道,她迷醉更深,困惑更濃,不明白剛剛明明還挺舒服的感覺,為何似乎有些變了樣?
她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