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咬一口。
“神經啊你,餓了也不要吃我啊。”
“我早就想咬你了!”壓低聲音的咬牙切齒。
“幹嘛想咬我?”溫繪年最擅長就是反問。
“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討厭!就佔著自己腦子裡有那麼多歪主意就一直算計我!我早就想要咬死你啦!”
“嘖,說什麼算計,實在太難聽了。”
“不要裝無辜了!我已經看透你了!”又是一輪撓癢的折磨,溫繪年一開始還求饒,到後面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兩人一直打鬧到凌晨才睡去,第二天早起都困的半死。
“以後別來我家睡覺了死笨熊!”溫繪年眼睛刺痛一路都在怨念熊司露。
熊司露一邊揉眼睛,一邊拉著她去公交車站:“你很囉嗦,昨晚你不是也很開心嗎?”
“……你這種話給我小聲一點說,被人聽去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溫繪年瞪她,帶著和清晨花香雨露 美好的少女嬌嗔。
“哎,反正什麼也沒有啊,我和你之間清清白白,幹嘛怕人誤會?”
“怎麼覺得你這話帶著很多怨念啊……”
就算鬥嘴也是其樂無窮,兩個人也漸漸養成了一同上學放學的習慣。
三八天線一向很發達的陸同學在課間的時候趴溫繪年的桌上,腦袋轉來轉去地看她。
“又哪題不會?”溫繪年也懶得去和她對視。
“我有一個問題非常的困擾。”陸同學做沉思狀。
“說。”很冷淡的回應。
陸同學一臉“嘖”了快十個嘖,收到了溫繪年鄙視的目光才停下來說:“班長大人,我最近發現你會自己一個人偷笑,這是為什麼呢?”
“我最好是有偷笑。”
“有,難道你自己沒有發覺嗎?哎呀真是,我還說……”說到這裡陸同學突然提高聲音說,“你們小兩口是不是終於在一起了呢!”
陸同學這句非常三八的話立刻引來周圍同學的關注,大家紛紛回頭七嘴八舌問起來
“真的假的”“什麼時候辦婚禮”“孩子叫什麼名字”“馬爾地夫怎麼樣”……
熊司露當時正趴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