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淪陷得深,卻又並不抗拒,俯下/身去想親吻他,姚瑾熙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醒了?”
陸銘笑著伸手揉弄他柔軟的頭髮,姚瑾熙睜開眼又閉上反覆好幾次,終於是徹底清醒過來,不著痕跡地從他手下挪開,坐起了身,伸手將床頭櫃上的手機拿過來想看時間,才記起來自己之前關機了。
重新開機,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是凌晨一點整。
陸銘看著他的動作,覺得自己就像是那被老婆查崗回家晚了正要接受審判的可憐蟲,在姚瑾熙開口之前,先嬉皮笑臉地說道:“老婆,你特地不反鎖門,是想等我進來?”
姚瑾熙微蹙起眉,臉上一點笑意都沒有,陸銘看著他,片刻之後也收了調笑的心思,問道:“到底怎麼了?”
“齊瑞他怎麼樣了?”
“要留院觀察。”
“你怎麼沒有留下來陪他?”
“……我為什麼要留下來陪他?”
“他是你下屬,你帶他去應酬,他喝得胃出血進了醫院,你總得負點責任吧?”
“瑾熙,”陸銘終於是聽出了姚瑾熙這語氣裡的不對勁,雙眉也不自覺地皺了起來:“我以為你不是會計較這個的人。”
“你為什麼覺得我不會計較?從他第一天回到這裡纏上你起,我就告訴過你,我會吃醋。”
“你之前也說過我的態度你知道了,你不會介意。”
“前提是你真的能一直保持你之前的態度。”
一來一句的幾句話,氣氛已經僵持了住,陸銘之前也喝了不少酒,這會兒根本不是很清醒,又被姚瑾熙這麼嗆了幾句,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語氣也冷了下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那個意思,”姚瑾熙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