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洛辰站在了‘州級傳送陣’之中,整個現場地局勢,雖然被牧遠航穩定了下來,可是隱約之間,總有著一絲不妙。
可具體哪裡不對勁,洛辰又說不上來。
而且為了馬上離開雲州,遠離這片是非之地,處在傳送陣之中地洛辰,哪裡還管得了這麼多?只要他安然離開,那就萬事大吉了。
可是,洛辰想走,那風城陽,還有宮鴻天,又豈會讓他走得如此容易?況且理想與現實,往往有著極大的差距。
作為當事人,牧遠航還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在他想來,既然風城陽兩人,已經答應罷手,那麼傳送之時,就不會再動什麼手腳了,畢竟他牧遠航不是什麼軟柿子,可以任人揉捏,隨意欺負。
但即便是如此,牧遠航,還有靈浮上人,都是提起了一絲警惕之心,站在了傳送陣附近,避免出現什麼意外。
唰!
做完了這一切,牧遠航大手一揮,先是一次性,將那些靈石之中地能量,抽取了出來,接著注入了傳送陣之中,開啟了傳送。
當傳送開啟,一陣耀眼地金色光芒,立刻將洛辰全身,都給全部籠罩了,若是用肉眼看去,就會發現,洛辰整個身體,都處在了一片金光之中,並逐漸變得模糊,傳向了其他疆域。
可偏偏就在這時,意外終於出現了。
“洛辰小賊,你毀了我們天山劍派數百年基業,難道就想這麼走了嗎?今日,若是不給你一點教訓,本尊決不罷休!”
突然間,隨著一道咬牙切齒地聲音,從風城陽口中吐露而出,他整個人地氣勢,竟再一次變化,驟然變得無比獰惡了起來,整個身體,也在一瞬之間,溫度升高,光芒閃動,宛如煌煌大日一般,耀眼奪目,令人不敢直視。
非但如此,風城陽掌中,還出現了一團黑氣,並且還宛如擁有靈性一般,如同一條黑色小蛇,在五指之間跳躍,挪騰,很是可怖。
而此招,也並非是什麼威力驚人地招式,而是天山劍派之中,一門極為陰毒地秘法,換做‘斷脈黑焰蛇’。
此蛇並非真蛇,而是由一團毒氣形成,非常厲害,一般人中了此招,輕則變成殘廢,元力盡失,重則走火入魔,自爆經脈而死。
故而,才有了‘斷脈’之名,讓許多雪域強者,還有云州高手們,都極為忌憚此招,深怕碰到了天山劍派的人,發狂之下,發出此招,從此斷絕了修煉之路,只能成為一個廢人了。
“這是……斷脈黑焰蛇?”
初一見此招,牧遠航率先臉色一變,立即喝道:“風城陽,你想幹什麼?本城主不是說過了,不許在城主府之中出手的,難不成,你真要與我們城主府為敵?掀起一場大戰嗎?”
“風城陽,快快住手,洛辰公子正在傳送之中,你一個聖帝強者,犯得著跟一個小輩如此計較嗎?而且落井下石,算什麼本事?難道你就不怕,我們雲都,跟你們天山劍派開戰嗎?”
見狀,靈浮上人也急了,此時此刻,洛辰正處在傳送之中,可謂是沒有什麼反抗之力了,若是這個風城陽,仗著自己是聖帝強者,出手偷襲,那麼洛辰十有八九,將會危險了。
他與牧遠航兩人,雖然實力不俗,可是,他們只能自保,壓制風城陽,若是單打獨鬥,或者不借助護城大陣,只怕還真奈何不了風城陽。
“與我們天山劍派一戰?哈哈哈!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啊。”
聞言,風城陽不僅沒有停手,反而狀若癲狂,變本加厲地笑了起來,臉色猙獰道:“靈浮上人,你不說還好,這麼一提,我倒是忘了告訴你了,現如今天山劍派已經覆滅,本尊也成了孤家寡人一個了,這大戰……你們怕是掀不起來吧?”
“今日,本尊說過了,就算不弄死洛辰,也要將他變成一個殘廢,我倒是要看看,變成了一個殘廢,他入了荒州,又能如何?估計不出三日,就會成為一堆枯骨,埋屍荒野,命喪他鄉了吧?哈哈……”
轟!
話音未落,風城陽在爆發了全部實力之下,突然動了!
雖然說,護城大陣對風城陽,同樣造成了一定壓制,可是,憑著聖帝強者之威,風城陽愣是硬扛住了大陣壓制,朝著洛辰出手了。
他一動,當真是動如脫兔,出如奔雷,僅僅只是一晃,就出現在了洛辰身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按向了洛辰小腹!
這一擊,來勢洶洶,速度飛快,更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可謂是一招陰狠至極地招式,再加上洛辰此刻,多有不便,只怕洛辰有心抵擋,可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