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開腔,桌上地氣氛,登時為之微微一變,有些劍拔弩張了起來,徐盛傑等人的目的,也從這三言兩語之中,暴露而出。
原來,他們邀洛辰前來小聚是假,逼出侯天志等人的去向才是真,甚至,就連三等雲衣衛徐盛傑,似乎都站在侯家這一邊了。
正所謂天下熙攘,皆為利往,在巨大的利益之下,徐盛傑與蘇元兩人,已經不在偏幫洛辰,而是站在侯家這一邊了。
“哦?看這個樣子,我好像被人孤立了啊。”
聞聲,洛辰倒是沒有急著發怒,而是自嘲一般搖了搖頭,淡淡道,看向靈傲,還有候元嘉等人的目光之中,略帶了幾分冷意。
其實,關於侯天志等人的去向,洛辰心知肚明,這些傢伙,早已在城外,被自己盡數斬殺,死無全屍,若是硬要給一個交代,無非就是再掀一場爭鬥而已。
若是平時,洛辰早就忍耐不住,率先下手了,可是,他待會兒,就要前往城主府一趟,若是在這個敏感時期,動手宰了守護家族的人,實為不智,也會令靈浮上人陷入尷尬。
偏偏在這時,那個靈傲,居然又開口了,冷聲道:“羅辰,你對侯家主等人做了什麼,還是從實招了吧。你放心,你是巡查府的人,就算犯了錯,徐大人他們,也會保你的,還有本少在此,自當穩得住局面,不會令你難堪。”
說著,他目光不由轉向了候元嘉,聲音轉向柔和,淡淡道:“侯公子,既然你也在,那就替侯家表個態吧,如何?”
“既然守護家族的人開口了,我們侯家,自然要給幾分薄面了。羅辰,如果你交出我父親的下落,本公子可以既往不咎,不會在這件事情上,與你過多計較,只是,你不能假借此事,欺騙我等,不然,我們侯家……依舊不會善罷甘休。”順著這句話,候元嘉當即附和道。
聞言,徐盛傑,蘇元,還有侯家一干長老們,均是微微點頭,表示了預設,除了此法,目前看來,已經沒有什麼更好地辦法,解決此事了。畢竟,侯家之主‘侯天志’在城外失蹤,這可不是什麼小事!
聽了這話,洛辰眼神微咪,卻是不禁暗自冷笑了一聲,靈傲所言,雖然非常中肯,也算是替自己說話了,但洛辰卻是知道,如果他信了這番鬼話,將真實情況全盤托出,只怕今日,他根本走不出天下樓。
再者,他們那麼多人,都在二樓聚集,而自己僅僅只有一人,甚至,就連巡查府之中地兩位幫手,都已經倒戈,如果洛辰,還傻乎乎地相信,自己會得到公平對待,那除非他的腦子,已經進水了。
“怎麼?羅辰,現在本公子在此,親自為你主持此事,難不成,你信不過侯家,還信不過我們守護家族的人嗎?”
見洛辰不說話,靈傲臉色微冷,不由皺眉問道,神色間,已經有了一絲不耐煩之色。
“是啊,羅辰,既然守護家族的人,都親自作保了,你還有什麼顧慮的?而且那日,侯家主等人,確實是跟著你,離開了雲都,之後一直都未曾返回,作為巡查府的人,這種小事兒,你難道不應該給一個合理的解釋嗎?”徐盛傑提醒了一句,逼迫之意,已經昭然若揭了。
“徐大人,你之所言,確實很有道理,只不過,侯家主等人,與我雖然有一些過節,可是有些事,卻是不能明說的,至少……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
洛辰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想搪塞幾句,就草草了事,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於是亂扯虎皮,又開始攪渾水了。
俗話說得好,光腳不怕穿鞋的,反正洛辰只有一人,如果真翻臉了,他根本不必顧忌什麼,更不會在乎,接下來是什麼後果了。
“什麼?羅辰,難不成這其中,還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
靈傲一聽,臉色不由微微一變,如果這其中,真有什麼蹊蹺,不便透露,那可就有意思了,到時候,可就不是查案,而是揭侯家的老底,還有將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擺到檯面上來了。
倒是候元嘉,到了此刻,竟硬氣了起來,以一種豁出去地口吻,冷冷道:“姓羅的,你要說什麼,那就儘管說,我父親一生坦蕩,從來沒有做過什麼腌臢之事,你要想借此汙衊我們侯家,那純屬痴心妄想。”
“你父親是否腌臢,那可不是你說的,侯公子,如果你真要將此事,抖漏出來,若是出現了其他後果,你可不要怪我啊。”
洛辰一臉冤枉,好似他並不是兇手,而是受害者一般,臉龐之上,竟還充滿了一絲絲委屈地表情。
看見洛辰這副模樣,候元嘉突然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