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之後,風城陽兩人,真是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幾乎將牧遠航兩人,踩在腳底下,不住碾壓,進行深刻嘲諷了。
論實力,風城陽這一邊,可謂是全面碾壓了牧遠航兩人,若不是此地,乃是雲都之中,風城陽還存著一絲忌憚,不然,他早就動手了。
作為一名聖帝強者,風城陽何曾受過這等鳥氣?還連宗門,都讓洛辰一鍋端了,所以,他若是不好好發洩,如何宣洩心頭之恨?
“罷了,罷了,風城陽,既然你們已經得手了,又何必死咬著我們雲都不放?中了斷脈黑焰蛇這一招,只怕洛辰公子,已經凶多吉少了,何況……他還是去了荒州地界?本就危機四伏,殺機暗藏……”
牧遠航搖頭嘆息,臉上滿是頹敗之色,似乎到了此刻,他已經不想爭了,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了。
“哼,牧城主,還算你識相,不然,本尊非得大鬧雲都,將你們城主府,攪一個天翻地覆不可……”
風城陽冷笑不已,同時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狠了,不然,若是牧遠航發起瘋來,同樣是一個大麻煩,像他這種極為看中利益之人,若是沒什麼好處,他可不會輕易出手。
話音落下,風城陽又看向了宮鴻天,淡淡道:“宮老,那洛辰賊子,已經中了斷脈黑焰蛇,就算到了荒州,只怕也活不長了,你要想得到他身上地寶貝,那就去一趟荒州,驗證一下生死吧,若是確認了,記得給本尊傳一個訊息……”
唰的一聲!
說完,他竟當著牧遠航兩人地面,甩出了一張傳訊靈符,丟到了宮鴻天面前,應該是要指使宮鴻天,前往荒州,一探洛辰生死了。
畢竟,洛辰雖然中了毒氣,可並未親眼看到洛辰身死,風城陽還是心有不甘,只能派遣宮鴻天,前往荒州,一驗生死了。
“行吧,既然風兄有命,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至於之前說得利益分配,不知風兄,又是何等章法?”宮鴻天接下了傳訊靈符,笑著問道。
“放心吧,宮老,本尊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只要弄死了洛辰小賊,他身上地資源,統統歸你了。”
風城陽擺了擺手,淡淡道,他倒不是大方,而是洛辰身上那點資源,他根本看不上啊,同時作為一名聖帝強者,他身上同樣懷著不少神級功法,他又何必,貪戀洛辰身上那點小能耐?
“如此,那就謝謝風兄了。”
宮鴻天抱了抱拳,極為滿意道,他之所以這麼問,就是怕風城陽反悔,不然,平白無故得罪了風城陽,若是被他盯上了,什麼時候,再用‘斷脈黑焰蛇’這一招暗算一次,那他豈不是慘了?
確認了之後,宮鴻天根本不問牧遠航兩人,是否願意借出州級傳送陣,而是大手一揮,直接打出了數枚靈石,進入了陣法之中。
待得傳送陣之中,亮起了一陣耀眼地光芒,宮鴻天又大搖大擺,進入了陣法內部,隨著一陣金光閃過,當即離開了。
雖然不知道,宮鴻天此次傳送,究竟是什麼座標,但距離洛辰,應該不是很遠,而是堂而皇之,前去“撿屍”了。
看見宮鴻天如此行徑,牧遠航,還有靈浮上人,均是神色惱怒,恨不能當場大打出手了,可是,他們又知道,如果出手阻止,只怕風城陽站在一邊,絕不會袖手旁觀啊。
接下來,只能讓洛辰在荒州那邊,自求多福了。
“好了,牧城主,靈浮上人,那洛辰小賊,與你們雖然是故交,但非親非故的,你們犯得著那麼擔心嗎?這種無恥小賊,就算死了,那也是天大的好事,你們這般作態,叫其他天域強者們看了,豈不是寒心?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你們,也與魔族勾結了呢!”
風城陽語氣戲虐道,宛如高高在上地皇者,俯視著兩隻螻蟻,以一種上位者地態度,當場進行說教了。
“風城陽,我們雲都如何行事,用不著你來說教,這人你殺了,傳送陣也用了,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就請離開吧。”
牧遠航臉色鐵青,語氣極為生硬地說道,就算他臉皮挺厚,見過了不少大風大浪,可是,讓風城陽這麼一說,面子上也有些掛不住了,而是氣得胸口不斷起伏,顯然是動了肝火了。
“哼,冥頑不靈!!”
見牧遠航軟硬不吃,風城陽也懶得說了,反正他人都殺了,也犯不著繼續教訓牧遠航兩人了,於是長袖一甩,騰空而去。
風城陽一走,整個城主府,還有云都之中地壓力,陡然一消,接著所有人,都彷彿被解開了一道重重地枷鎖一般,從地上站了起來,亦或者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