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既然你要堅持,那我們藏家,讓你一次又何妨?”
本以為,臧興修會針鋒相對,可最後,他竟一再忍讓,抱拳道:“陸刀,你是外來者,我們青城各大家族,自然應該客氣一些,不過讓了這一次,入了雷嘯山之後,可就不再相讓了。”
這一招,看似認慫,實則以退為進,不過是進入雷嘯山稍慢一步而已,而且入了雷嘯山之後,他也有了理由,痛下狠手了。
而到了那個時候,不管臧興修做什麼,也不會有人,覺得他做得不對了。
“哈哈哈,臧家主,真是不得不說,你有一個好脾氣啊,不管別人說什麼,總之,這個縮頭烏龜,你當定了!!”
可惜,陸刀又不傻,他怎麼會讓臧興修陰謀得逞?在一通嘲笑之後,終於不再搭理這些本土強者了,而是腳下一步踏出,在眾目睽睽之下,率先走進了入口,消失不見了。
緊接著,他身邊那幾個隨從,也是接二連三,一貫而入,轉眼間,就已經進去了多達五人之多了。
“快,陸刀已經進去了,大家抓緊時間啊。”
“時間就是速度,誰先進入雷嘯山,就多一份把握,率先得到五雷果了啊……”
“走走走,趕緊的!”
緊接著,其餘那些家族們,還有諸多得到了‘幽蘭令’的高手們,也都不在猶豫,逐一湧進了入口,進了雷嘯山。
洛辰與蘭水月從善如流,也不願引起他人關注,於是馬不停蹄,跟隨著眾人,一同進入了雷嘯山,開啟了此次試煉。
唯有臧興修,還有臧景龍,外加一眾金衣衛們,站在入口處,久久都沒有動作,臉龐之上,還閃動著一絲絲狠厲之色。
看得出來,臧興修之所以隱忍,並不是他怕了陸刀,而是內心之中,還有其他算計,外加陰謀啊。
不然,他們藏家如此膽小怕事,又怎麼敢自稱青城第一家族?
“爹,剛才那個陸刀,他如此囂張,您為何不出手?以我們藏家的實力,對上了陸刀,根本不足為懼啊。”
站在入口處,臧景龍滿臉不甘,忍不住低聲嘶吼了起來,如果僅僅只有一眾強者們在場,他還不至於如此炸裂,可是剛才,他居然發現了,蘭水月也在那裡,這就讓臧景龍,不得不動怒了。
儘管剛才那場面,他沒有資格說話,更沒有理由,要求父親馬上動手,可仍舊壓制不住,臧景龍心頭地怒火,早已噴發而出。
“景龍,我知道你很生氣,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再還沒有看到五雷果之前,就與一大強敵交手,是不是有些太愚蠢了?而且,還不能保證,是否能戰勝那個陸刀……”
臧興修臉色一沉,緩緩說道:“若是一戰,無論是勝,還是敗,於我們臧家而言,都極為不利,搞不好,還會被旁人撿了便宜,最後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可是,那個陸刀如此囂張,我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啊。”
得到了解釋,臧景龍還是一臉不服氣,他在青城,素來都是霸道慣了,無論走到那裡,都是前呼後擁,高高在上,那裡受過這種鳥氣?要不是實力不夠,他都恨不得,馬上將那個陸刀宰了。
“景龍,其實你內心地想法,為父豈能不知?你不就是見了那個蘭水月,挪不動腿,想讓我們臧家,在人前顯露一番嗎?俗話說,大丈夫能伸能屈,這點小事,人家根本不會放在心裡……”
臧興修搖搖頭,淡笑道:“也罷,你若是氣不過,那待會兒,我讓金衣衛跟著你,你若是看誰不爽,直接動手便是,如何?”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冷笑道:“這些金衣衛,可是我們臧家,耗費了無數資源,悉心培養起來的,每一個都極為忠誠,悍不畏死,若是一起上,就算是一名聖王強者,也得飲恨而終,有了如此強大的一股力量,你若是還拿不下蘭水月,以後……你就別說,是我兒子了!”
“是,父親,此次雷嘯山之行,孩兒一定不負父親所望!”得了許諾,臧景龍當即大喜,作為臧家大少爺,他深深地明白,這些金衣衛的實力,有多麼可怕,特別是那種悍不畏死地戰法,換做是他,也得避讓三分,逃之不及,絕不會正面碰撞。
“行了,咱們也進去吧,作為青城第一家族,也是時候,讓大家看看,我們臧家的實力了。區區陸刀又如何,到了我們的地盤,難不成,還能讓外人,將勝利地果實搶了去?真是痴心妄想!”
揮了揮手,臧興修腳下一步踏出,同樣龍行虎步,昂首踏進了入口之中,而這,也預示著,他們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