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聽候其調遣。明白嗎?”
“什麼?”“什麼?師伯,你說什麼?”“**……這……”
聽到白啟陽這句話說完,不僅僅是聽從命令的白月堂表示詫異,就連圍站在四周的其他白家**也都詫異毅然。
這究竟生了什麼事?罷免白啟明?這樣的事情,他們身為白啟明**的,怎麼可能不吃驚?上一任領導人?上一任的領導人白啟陽竟然來罷免現任的領導人,這似乎有些於理不合,畢竟白啟陽已經是過去式,早已經沒有那個權力,而且現在這些**除了白月堂之外,皆是由白啟明出來的,或者說沒有白啟明,就沒有他們,他們又怎麼可能僅僅聽從白啟陽的一句話,就將白啟明罷免?而轉聽白啟陽的?
而且就算白啟陽口上說罷免,那麼也要有人承認才行,除了白月堂之外,他們對於白啟陽,最多都是聽說的傳說而已,除了崇拜以及羨慕,根本沒有一點的感情可言,對於他的尊敬,也皆大部分是出於對白啟陽的神話般的功力的恐懼罷了。
雖然其中的白月堂也是如此,但是起碼在思想上,白月堂他自己最清楚,他最開始是由白啟陽和白啟明兩人共同帶到白家的一批人員,在某些方面來說,或者是在思想之中,白啟陽應該才是自己的**,或者任,但是卻沒有教給他一絲功力的**。而白啟明,不過是白啟陽的繼承人而已。
雖然事情如此,但是白月堂真的會聽白啟陽的嗎?很顯然是不會的,如果要是真的聽了白啟陽,背叛了白啟明,那麼他自己算不算是一個白家的叛徒呢?這是誰都不好說的。
也許憑著白啟陽是自己的長輩關係,白月堂或許會聽從一些事情,但是也要分究竟是什麼事情,如果是會危害白啟明的命令,將這樣的命令,白月堂怎麼可能聽從呢?就連白月堂都不聽從,而他身後的那些**,又怎麼會聽從?很顯然,白啟陽的這個命令,沒有得到在場的任何一個人的贊同。
“怎麼?我的話,你們沒有聽見嗎?現在他不再是你們的**,不是你們的領導人。”白啟陽見除了白月堂之外,剩下的**多少都有一些激動,似乎對自己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於是他便大聲喊道。
白啟陽說完,那些**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將白啟陽以及白啟明和白月堂三個人圍在中間,似乎他們雖然沒有動手,但是隻要任何一方有所不對,便會及時出手制止一樣。
“你們要做什麼?你們要**不成嗎?白月堂,我的命令,你沒有聽到嗎?”白啟陽見這些人中只有白月堂沒有任何表示,便對他問道。
“師伯,這……**他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如果沒有好的解釋,我們不會做任何事的。”白月堂看了一圈那些將他們圍在中間的師兄弟說道。
而當他說完,那些師兄弟紛紛點頭同意。沒有充分的理由,他們都不會做任何事,畢竟誰都不是*子。
“哼,白啟明,你的這些事,還用我告訴你的這些**嗎?恩?事到如今,你還想說什麼?”白啟陽見他們皆不聽自己的,只好對白啟明說道,希望白啟明可以自動退任,或者是聽從他自己的安排。
“呵……我?我還能說什麼?”白啟明聽到白啟陽這樣問自己,嗤笑道。
“恩?你的意思是要不聽了?是要和山門對抗嗎?”白啟陽問道。
“山門?我可沒有那個膽量,和山門對抗,那就是找死,只不過……沒想到……真沒想到啊……”白啟明感嘆說道,說罷,白啟陽雙腿交叉,身體直線向下坐去,正好盤膝而坐在地面上。
“你沒想到什麼?”白啟陽不解,問道。
“沒想到什麼?沒想到你真的要告訴山門,沒想到你竟然這般不顧兄弟情義,不顧我們相識幾十年的情誼,沒想到,沒想到你竟然真的不放過我,沒想到你上了山門幾十年,竟然連兄弟,都不能保全,棄兄弟之間的情誼不顧,是誰曾經說不想當事,不想當這個責?”白啟明說罷,仰天笑道。
“難道你認為我會為了你我的兄弟情義,而讓你去陷害大哥嗎?還是你認為你我之間的,叫兄弟情義,我和大哥之間的,就不叫嗎?還是你自認為你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為公為私,這都是你的錯,我怎麼原諒你?我怎麼可能當做看不見呢?陷害自己的**在先,又要利用我圖謀你自己的位置,這……這難道是對的嗎?”白啟陽也被白啟明剛剛的話說得有些氣憤,大聲回應說道。
“對,對,現在不一樣了嘛,你是山門的人,而我,只不過是山門之下一個分支的小小頭目而已,又怎麼可能和你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