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等話來的,竟然是自己的賓客,而這話,自然是由他說出來的。
“東方長老,你不用阻攔,請恕我直言。我雖來東方家不久,但是早在世事中我就已經聽說了此事,而來到這裡,更是讓我看到了意想不到的勾心鬥角,如果東方家族還想展,或者說東方家族還想立足於修真界的話,那麼這件事就是你們心頭上的一塊病症,如果不除,不僅耽誤展,更是會將東方家族帶入毀滅知道。而且事已自此,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就算隱瞞,這也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難道你們以為外界的各個家族以及世人,都是瞎子聾子嗎?紙是包不住火的。而且,東方祁身為一個家族的繼承人,家主的子嗣,這種事情,在我看來,並不是什麼醜事,一家之中,難免會有不合,就連生活半輩子的老夫老妻都會偶爾吵嘴,更何況這樣的一個大家族了?久而久之,那麼自然就會形成如此的狀態,分分合合,合合分分,這才是天理。”向天成聽到東方博明的勸解,緩緩的說道。
“可是……小成,你……”聽到向天成的話這番話,東方博明雖然心中表示贊同,但是話語卻不能這般說出,或許在東方博明這幫老人看來,一個家族的名譽要比任何都重要上許多,或許……這就是為什麼一個家族會止步不前的原因。
太過在乎某樣東西,失去的,往往更加多,就像一掌流沙,握得越緊,流沙所消逝的越快。
向天成聽到東方博明的話,微微的搖了搖頭,示意他的擔憂多慮了,說罷,向天成轉身對東方弘毅說道。“弘毅兄,據我所知,家族內部如果出現分歧派別,有害於家族團結展,那麼結果是否是要雙雙罷免治罪,追究其責任?”
“是,家規中卻有此條。”聽到向天成的這個問題,東方弘毅點頭答道。
此刻,東方弘毅也有些弄不懂向天成此刻究竟是想要幹什麼,向天成說出這個事情,難道是要“同歸於盡”不成?想要東方青雲與東方祁兩人都紛紛治罪不成?這可是有些出乎東方弘毅的意料了。
可是當向天成聽到東方弘毅的回答後,再次說話,而這番話語過後,東方弘毅也終於看透了一些向天成的意思。
“律法,不外乎人情,家規定已然如此。且人人都有求生的欲、望,那麼,我再問,如果一個人被逼到了絕境,甚至到了體無完膚,朝不保夕,危在旦夕之境地。那麼,他是否應該有求生的權利呢?是不是可以爭取一些自己生存的條件呢?弘毅兄弟,你說呢?這算不算是一個奢望?還是說對於如此事情,還要堅定不移的遵守家規呢?就算是遵守家規,但是我也記得家規中的最後一條可是明確說明,萬事都要要量情況而定,也就是說,萬事都有著通融的一面,萬事都不能做絕,萬事都要看事實情況而定。”向天成說道,拱手對東方弘毅行禮,以示自己的恭敬。
而在向天成說完,東方弘毅一時間卻不知道如何回答,先是看了一眼會場之中的那些東方家弟子,在看了一眼東方青雲以及東方祁二人,最後,東方弘毅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
“向公子的這番話,雖然有悖於戒律院的職責,但是在下卻認為合情合理,因為就算是我如果被人逼到如此境地,也會如此,而且向公子更是說出家規中有量情況而定,這點也是屬實,那麼也正符合了家規之意,並無不可。”
東方弘毅說罷,急忙接著說道。“不過,即便我贊同這件事情,但是並不代表什麼,具體的事情,我還是會按照條例去處理,並不會因為向公子的這番話有什麼動搖。”
“我不許要您動搖什麼,我要的就是您秉公執法,因為只有這樣,才算是一個合格的戒律院掌管人,才不負於歷代戒律院的職責。”向天成說罷,接著說道。
“在下還有一事不明,還望弘毅兄弟能夠給予解答。”
“何事?請向公子賜教。”東方弘毅聽到向天成又向自己問,急忙說道。
從向天成開口到現在,向天成所問的所有問題,可以說沒有一個問題是向天成不知道的,可是向天成卻偏偏要聽自己早已經知道的答案從別人口中說出,或許在向天成看來,這樣才能有權威性,而事實,也正是如此,如果向天成直接說出答案,或許那些擁護東方青雲的弟子,當即就會反駁,但是如果答案出自東方弘毅以及大多弟子的口中,或者得到了他們的認同,那麼久大為不同了,因為如果反駁,那麼就是在反大家,在反戒律院。
而且向天成到西安做所問的問題,也沒有一個是無用的,都是有著非常實際的意義,而且向天成所問的問題越來越尖銳,越來越有特指性,所以東方弘毅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