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嗎?”
他給自己的感覺踏實極了,他對自己也不像是皇上像是朋友。貝雪獨自承受了這麼多事,巨大的壓力無人傾訴,此刻面對他,不知為何心理防線竟然鬆懈了。她本就是現代人,沒有封建王朝那麼強烈的尊卑觀念,於是大膽道:“皇上可以幫奴婢找一個人嗎?”
“找誰?”
望著案上的彩瓷牡丹花瓶,貝雪眼裡流露出痛苦之色。最近她的一切境遇皆因無痕而起,他把自己帶到京城卻不帶回家,若不是他將自己安置在了外宅怎麼會有後面的一大堆事?怎麼會被逼到了宮裡?正因為如此,貝雪對他的思念在猜中慢慢轉化成了不滿與怨恨。
難過道:“他叫無痕,是奴婢的未婚夫,他花言巧語的欺騙了奴婢,奴婢現在找不到他。”
皇上心頭一跳,神色黯淡下來,“他是怎麼欺騙你的。”
貝雪咬著牙恨道:“他說要接奴婢回家,結果奴婢沒等到他,等到的竟然是他妻子派來的一群凶神惡煞。他們不但燒了宅子和那些丫環小廝,還把奴婢……”她急忙住口,自己在青樓呆過事絕不能跟他說。
“還把你怎麼樣?”皇上臉露怒色,抓住她不放。
見他那麼激動貝雪反倒害怕了,想想自己的遭遇著哭腔扯謊道:“還把奴婢賣給人家做丫環!”
皇上猛然將她摟在懷裡,緊緊的抱著氣又惱又心疼,同時不斷暗暗內疚自責。
貝雪一下找到了發洩的出口,放聲大哭,把最近所有的不快與委屈統統宣洩出來。良久,哭夠了,才覺的這樣太有失體統,急忙從他身上彈開,“皇上,對不起,奴婢把你的衣服弄髒了,奴婢找人給你換。”
“不用了!”
“那……”貝雪抬起眼淚汪汪的小臉,“皇上會幫奴婢找人嗎?”
皇上心中茅盾不已,卻為了讓她安心,點頭道:“會的。”
“那奴婢先謝謝皇上,
它事,奴婢先告退了。”貝雪往外走著,剛到門口'豫著說道:“你的未婚夫或許不像你想的那樣,或許他有什麼苦衷……”
“不管他有什麼苦衷,他都不該欺騙我!”貝雪答著心中也很奇怪,不知道皇上為什麼要幫無痕說話。
皇上的眉頭皺緊了,心如刀割般難受,“這麼說,你不會原諒他了?”
咬著唇沉默片刻,貝雪狠心道:“聽說過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麼?如果他真的欺騙我成親了,那我是不會原諒他的。”
貝雪轉身抬腿離去,望著她的背影皇上捏緊了拳頭,痛苦不已。
這時安公公前稟報,“皇上,喜公公從宮外回來了。”
“快讓他來見朕。”
片刻,喜公公風風火火的來跪在地上:“皇上,奴才無能,全城都搜遍了,還是沒查出貝姑娘的下落,她恐怕……”
皇上一揮:“喜順,你起來吧!雪兒已經找到了!”
“找到了?”喜順大吃一驚,繼而歡喜道:“哪找到的?”
上有些欣慰又有些難過:“她進宮了!現在就在朕的身邊。”
“那太好了,恭喜皇上,賀皇上!”這下可好了,喜順由衷的替主子高興。可是他抬頭見皇上似乎憂心忡忡的樣子,斂笑問道:“皇上,你怎麼了?”
走到窗邊望著外面的風景,上輕嘆道:“她現在誤會了朕,對朕意見很大。”
喜順不明白這其中的玄機,隨口問:“那說清楚不就行了。”皇上苦笑了一下,什麼都沒說。
“哦對了,貝姑娘有沒有說宅子為什麼會失火啊?”因為宅子裡的人都被燒死了,喜順一直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提起這事,皇上火往上湧,突然道:“一會兒你就去調查失火前後,宮中的妃嬪誰有異常的舉動!此事,朕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喜順張大了嘴,“這麼說,是宮中的娘娘對貝姑娘下的毒手?”
皇上氣的額頭青筋暴跳,咬牙道:“沒錯!”
“是,奴才這就去辦。”喜順轉身剛走了兩步,就聽皇上道:“等等!”
他停住腳步,“皇上還有什麼吩咐?”
“朕與你出宮是易容,並且改變了聲音,朕的真實身份雪兒是不知道的。”他囑咐道:“現在朕沒與她相認,記住,你與她見面也要裝作不認識。”
“是,奴才記住了。”
皇上一個人坐在龍椅上心亂如麻。雖然他在後宮三千花叢過片葉不沾身,雖然他與他的妃子們只是出於政治上的聯姻,實際上有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