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黑暗中沒光,眾人只好又各施法力發出光來,倒也能看清腳下。
李師伯道:“這大殿或許一會兒便會倒塌,我們趕緊快些離開,萬一山洞塌方我們都要埋裡面!”
一行人加快腳步,順著這狹窄的甬道向前趕。
不多久,前面好像有光發出,李師伯熄滅手中火光,仔細瞧去,果然不錯。
眾人心中大喜,疾步向亮光去走,越是接近光源,越感到有山風吹來,和方才憋悶的空氣大有不同。
不多時,一個大洞口便出現在眾人面前。
透過洞口,孔奇看見了遠山和夏樹,彷彿聞見了番石榴的飄香。
眾人來到洞口處,探過頭,下面竟是萬丈懸崖。此洞的甬道一直是斜斜向上的,眾人心內焦急,也沒留意,一直向前走,不知不覺就爬到了山頂。
懸崖也無所謂,反正出來了,眾人御氣而行,在山谷盤旋,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氣,都有種劫後餘生恍如隔世的感覺。
其中幾人打過招呼之後就急急飛走了。
李師伯道:“白公望此舉yīn險至極,不能就此罷休!”
孔奇也狠狠地道:“差點沒把老子給害死,走,我們去收拾那貨去。”
幾人飛到白公望後殿住處,發現空無一人。
四人在書房內發現了白公望的屍體,他被人一劍刺透了心窩;一個女子也死在白公望腳邊,正是他的結髮妻子。
李師伯道:“原來白公望也是給人利用。”說完,嘆口氣。
他們不明白這其中發生了什麼,現在白公望已死,謎團是解不開了。
三人決定送水宏回去,四人找到棺材,李師伯將棺材放進隨身攜帶的法器中,四人便向松林山小月湖飛去。
名門望族白家就此隕落,家財一絲一毫都沒有留下。
四人一路倒也沒撞見什麼妖魔鬼怪,順利地將水宏送到煙波真人的大殿之中。
煙波真人聽說了如此血腥的慘案也不禁動容,正道這次死傷不少,不過大多都不是中堅力量,真正的厲害人物幾乎一個沒去,他們都對白公望這種又做生意又修道的人避而遠之,換句話說,很看不慣。
三人和煙波真人說了一會兒話,吃了頓飯,便又回到鳴鶴谷。
回到谷中的時候已是黃昏,山中鶴鳴谷應。
雖是盛夏時節,卻不覺得這山中炎熱。
三人洗了洗澡,吃頓飯,見天sè已晚,沒有再去找靖和真人,便回房休息。
孔奇剛回到房間,費師叔就推門進來了,詢問了一番,兩人又喝點茶,閒聊一陣,夜便更深了。
費師叔見孔奇直打哈欠,便說回去休息,孔奇說:“費師叔,我的鼎被砍得稀碎,你能幫我再弄一個嗎?”
費師叔道:“小事一樁,只是這鼎你想怎麼用,需要何種功法,還需你自己拿捏,畢竟,你也是我煉器門唯一的弟子嘛!”說著,呲牙一樂,出了門去。
次rì,李師伯、孔奇、楓明三人來到大殿,靖和閉關已經結束。
三人向靖和陳述了事情經過,靖和聽了,半響沒有做聲。
三人能逃出生天簡直太幸運了。
孔奇道:“師父,當時我們中了毒,廳內之人竟毫無知覺,真是奇怪。”
靖和想了一想,才道:“茶水有毒,估計殿內焚的香也有毒,兩者結合才最有效,魔雲壇盡是修煉媚術的女子,想必眾人也中了媚術。”
靖和又嘆道:“這魔教,又開始興風作浪了,看來這正邪之戰,再無可避免了。”
四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便各自回去了。
孔奇來到煉器房的書屋,查詢關於煉器的東西。
費師叔也沒和他廢話,自顧自地在外煉器,煉的啥,孔奇沒問,費師叔也沒說。
關於煉器,孔奇看了半rì,也懂了一些。
煉器,材質為上,火為中,法訣為下。而法訣,卻還要看使用者的法力,法訣再厲害,法力不夠,還是發揮不出最好的效果,孔奇連找幾十個法訣,什麼防火防水防偷盜,抵擋什麼樣的法術攻擊,說的倒很全,不過對於沒有法力的孔奇來說,這些都是白搭。
孔奇一臉沮喪地來到煉器房,說:“費師叔,我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費師叔笑道:“萬事開頭難,你別心急,對了,你那真火之術練習得如何?”
孔奇道:“還是隻能火球,發不出火柱來。”
費師叔冥思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