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萬美元換成人民幣是多少基本上大家都知道,可想而知這棟別墅裡面的兩個人一口會喝掉多少錢。用窮奢極欲來形容這兩人的生活絲毫不為過。對於他們來講這種檔次還不算高,因為這世界上還有人喝的酒比他們更加昂貴,在這瓶1787年的拉菲之上還有92年份的皇家鷹鳴赤霞珠,同樣出自拉斐酒莊,92年的皇家鷹鳴赤霞珠的售價卻高達50萬美元!
一瓶50萬美元的紅酒對這兩人來講也有點消費不起,那種酒一輩子能夠喝上一口便足夠了,沒有幾個人能夠把那種酒當成飲料一樣天天喝。中年人喝了一口酒又抽了一口雪茄,非常愜意地吐出幾個菸圈,淡淡地對那個年輕男子道:“我們這一系雖然遭受不小的打擊,但如今依然能夠坐在別墅裡面抽最好的雪茄,喝最好的紅酒,所以你今後的生活依然是衣食無憂。我希望你從此以後修身養性,不要再到處惹是生非了。”
1787年的拉斐雖然不如92年的皇家鷹鳴赤霞珠,但確實也是世界上最好的紅酒之一,所以中年那樣說也沒有錯。年輕男子突然一口飲盡了杯中的紅酒,然後將杯子放在小圓几上,神情有些狠厲的道:“既然我出來了,那麼江雨寒的好日子就到頭了。我可不會從此就夾著尾巴做人,眼睜睜地看著他生活得豐富多彩,絕不!”
中年人搖了搖頭,手指抖動了兩下,把雪茄的菸灰抖落在菸灰缸裡面,然後道:“我就不明白了,你跟江雨寒哪裡來的那麼大仇恨。雖說當年我們兩個派系在家中當中有些爭鬥,但你也很清楚,我們畢竟是嫡系,所以我們能夠坐擁東三省,而他們那個系被遠逐到最為貧瘠的西部。只不過後來老爺子下臺之後,國家有了新的政策,居然搞起了西部大開發,他們那一系得益於國家政策反而越發地壯大了。按理說你們小輩之間應該沒有什麼仇怨,你為什麼那麼仇視他?”
年輕男子狠狠地咬著牙齒,陷入到了回憶當中,半晌才抬起頭看著天花板上華麗的水晶吊燈,道:“我只是不甘心,為什麼我身為長子嫡孫,除了比他有錢以外,居然樣樣都不如他。打CF我不是他的對手,打架我也打不過他,就連泡妞的本事也不如他。比勢力,我連孫大校都派出去了,結果他輕鬆地叫了一個少將來,孫大校還因此而受到處分,被一擼到底,成了某個團長的警衛員,再也沒有升遷的希望,我想他肯定非常後悔幫我,心裡也恨死我了。”
中年人嘆了口氣,道:“你從小就有這種執念,總想比過所有人,但這世上又有誰能真正地站在最頂峰?沒有人可以永遠用高高在上的目光俯視別人,你以往鬧出了很多荒唐的事情我都沒有怪你,只希望你能過得快樂。你母親死得早,所以我才會容忍你的放縱,如今你已經二進宮的人了,難道真要弄得下輩子都在監獄裡面度過你才會老實一些麼?算了吧,孩子!”
“父親,我真的很不甘心啊!我想打敗他,哪怕一次也好!”年輕男子捏緊了拳頭,中年人將只抽了一半的古巴雪茄在菸灰缸裡面摁熄了,然後用慈愛的目光看向那名年輕男子,道:“那你就去打CF吧,光明正大地擊敗他。只有那樣你才會感到真正的快樂!”
年輕男子咬了咬嘴唇,眉頭深鎖,他聲音有些顫抖地道:“但……但他是狙神啊!而且聽說他已經退役了!”
“狙神?我是軍人出身,所以我知道這世上沒有神,當年我們師有一個神槍手連隊,連隊的連長是軍中公認的最頂尖的狙擊手,百步穿楊輕鬆寫意,因此他為人便很張揚,聽多了誇獎自然就覺得自己是最厲害的,所以他放言誰要是能夠在打靶的時候擊敗他,那麼他便自願為其當一個勤務兵。這在當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我們都覺得他有說這種話的資格,不過沒多久,有一名小兵就在打靶的時候以一環的優勢擊敗了他。從此他堂堂一個連長卻成了一個新兵蛋子的勤務兵。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捨得一身剮就能把皇帝拉下馬。什麼狙神,只要你有決心有毅力,一定可以擊敗他!”中年人很是坦然地道。
“我說了,他已經退役了。我再怎麼努力都無法擊敗他了。連交手的機會都沒有,怎麼還能打敗他呢?”年輕男子有些沮喪地道。
“難道他退役之後就再也不接觸CF了嗎?或者是他現在從事的工作與CF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嗎?”
“那倒不是,我收到訊息,說他組建了一支新的戰隊,不過他不是隊中的一員,而是那支戰隊的老闆。”
“看樣子你一直在關注著他的訊息。既然如此,你也可以組建一支戰隊,擊敗他那一支戰隊,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你還是打敗了他。”中年人目光炯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