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話,態度從容不變。不過心下了然,白槿邵是真的火了,是他的舉動還是這個女人在白槿邵心中份量不輕?不管哪種以後是有的好戲看。以前他沒對女人上心,終於有了他的劫了嗎,呵呵很好,楊霖不覺得以後的日子無聊了。
尹瀟瀟坐著一直抬頭看楊霖,神色一清二楚,可沒放過楊霖抬頭時狠絕表情,心想這個男人呢不是一般的可怕。白槿邵知道他朋友的真面目嗎?
白槿邵依舊沒放手,這個發小他沒在意過他的舉動,反正也是風月場上的女人,無所謂。可是如果想用在瀟瀟身上可別怪他不顧念往日兄弟情,剛剛要是晚到一步,加上尹瀟瀟行動不便,白槿邵手上加重力道,隨即冷笑一聲,“再動她可不僅是你的手!”一把甩掉,餘光瞟了眼楊霖故作鎮定卻不時抽動的嘴角,他撇開冷臉,“他的宴會去不去我自會跟他說。”
楊霖手背後,疼痛非但沒減輕,連握拳也帶顫抖。他訕笑一聲,“好,白醫生忙人,我也不打擾了。”最後當什麼事也沒發生,跟尹瀟瀟自然告別,揚起的嘴角飽含嘲諷的意味,“這位小姐,別忘了我說的話,我們這位白醫生脾氣臭著呢,多擔待啊。”
尹瀟瀟沒回應,只是翻過去一頁繼續盯著雜誌。
一手握住生疼的手腕,楊霖氣的咬牙,他媽的混蛋,以為他怕他嗎!隨手抓住一個護士就問尹瀟瀟的事情,面對帥哥的要求,護士一顆心小鹿直撞,恨不得將所有的事一股腦道出。瞧那愛慕的傻樣,楊霖心裡鄙視但面上卻是風度翩翩道著謝。
尹瀟瀟……
趕走了不速之客,尹瀟瀟也漸漸放鬆,吹著杯中的茶葉,靜靜等待白槿邵醫療結果和建議。她其實想插一句話,想說沒必要為了她跟兄弟鬧翻,不過他沒提她也作罷。今天她也見識到了白槿邵另一面,著實吃驚不小。
“那幾個庸醫你不用當回事。”白槿邵邊翻檔案邊囑咐,眉頭緊皺只是為那幾個醫生,尹瀟瀟後怕瞧了幾眼,乖巧答應一聲。
“說了什麼!”
白槿邵沒頭沒尾冷聲道,尹瀟瀟咦了一聲,是問剛剛的男人?“沒什麼。”說她入不了白槿邵的眼,說讓她從了他,這些話聽著就沒品,沒必要一一開口詳說。
白槿邵沒再追問,“以後離他遠點。我已經跟國外的朋友聯絡好,放心不會讓你有事。”明明是很擔憂,明明是真心的關懷,可從白槿邵嘴裡說出來就是那麼板正。
呃,尹瀟瀟收回發愣的神思,呆愣片刻才緩過神來,對上白槿邵誠摯雙眸,說話語氣不善可眼睛裡明明閃著喜悅的明亮,不由張口想說好,可雙手觸控到沒知覺的下身,苦笑搖頭,也不知道這一刻為什麼有退縮的想法,“打你電話也只是想清楚自己的病情,我該回去了。”
拿輪椅的手被一雙大手握住,手心的溫暖令尹瀟瀟內心一顫,而白槿邵不悅皺起眉,捂了半天的茶杯,她的手怎麼還是冰冷,隨心想,白槿邵緊緊握住她的手,不想男女有別,只想給她溫暖。他俯下身,一手撐著桌邊,將尹瀟瀟整個罩在自己懷裡。
你……感受白槿邵的惱怒,尹瀟瀟終究沒問出來,她不懂身為醫生的他做的很好了,病人的意願不強求不是嗎?
“你這輩子欠你爸,欠你媽恩情,多欠一個我也是欠,所有事宜我來安排,我要你點頭。”
不可思議望向白槿邵,這種敲擊心底的話怎能由這個僅有幾面之緣的醫生說出口,讓她欠他?她憑什麼欠他?她不想貶低自己,卻又不得不提醒他,“白醫生,我殘廢又是離了婚的女人,我真不知道我有什麼資本可以欠你。你放心,我不會自甘墮落,這段時間我也好好活著不是?”尹瀟瀟雙手一攤,以輕鬆的口氣道出。
拜託別靠她這麼近,她快沒了理智的判斷了……
作者有話要說:
☆、應允
“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對你的身份和發生的事情不感興趣!”白槿邵說的冷情,但也是快剋制不住壓抑的怒火,撐著桌邊的手也緊緊握住。
尹瀟瀟一愣,出聲笑出來,感興趣就怪了,低垂著眼眸。
白槿邵眉頭深鎖,鉗制她下巴逼迫她與他對視,他白槿邵自知不是熱心的主,在他眼裡即使手術失敗也是當事人自己的命數,與他何干!可難得他反常了一次,為她翻看醫書為她四處求援,偏偏當事人不僅不感激還大言不慚說不需要?到頭來是怪他自找麻煩,攤上麻煩的他絕不讓她退縮。
眼眸對映的是尹瀟瀟迷惘和無助,這個硬撐的女人清澈眼眸早已出賣了她。他移開視線,湊到尹瀟瀟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