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了?勾著白槿邵脖的尹瀟瀟隱隱的笑掛在臉上,是他給了她臺階下,緩了彼此的尷尬。
還是如此霸道的蠻不講理,可她知道是方式不同罷了,震撼卻一點也不少。心情大開的尹瀟瀟伸手撫平白槿邵眉間的攏緊,“都快成川字了,我不允許。”
“你個罪魁禍首!”白槿邵依舊眉間緊皺,他不想承認她溫熱指腹輕撫如投石的湖水,波影盪漾直入心田。但他輕快的語氣還是出賣了他,尹瀟瀟聽出他怒意消失,也感覺鬆口氣,依舊勾著他脖,輕靠著閉上眼。現在的她就享受著被疼愛的氛圍吧,或許還不起或許給不起,但那些都不是當下想的,等腿好了,她要正視他們,然後用自己的腳走出一片天下,不再留一絲遺憾。
瞧她自己,稍有點情緒上的優厚就趕緊拿話堵住自己安慰自己。
尹瀟瀟苦著臉喝白粥,心裡詛咒他們千百遍了。本來好端端的一頓早飯,尹瀟瀟也欣然接受東方羽夾的菜,可每次都被白槿邵的筷子半途攔截送往他碗裡,相反也是,所有到最後兩人碗裡的菜已堆得像小山,尹瀟瀟吃誰的都被另一人的視線弄得訕訕的,只能鼓起腮幫子氣呼呼扒著白粥。
“東方,瀟瀟的腿什麼時候能好?別告訴我還要半年。”聽出白槿邵的急切,尹瀟瀟愕然眨眨眼,而後也希冀望向東方羽。
優雅吃著碗中小山似的早飯,東方羽呵呵一笑,“我不是神仙,白槿邵你不是清楚需要多久的嗎?”只是面對尹瀟瀟熱切目光,東方羽一怔,最後話鋒一轉,“第一階段已經做的很好,底下一個月配合藥物,最多兩個月便好。”
兩,兩個月!
啊!
尹瀟瀟疼的齜牙咧嘴,她太興奮了忘記還是殘廢的雙腿,驀然想站起還是牽扯疼痛的神經,疼,疼?她對疼的感覺更強烈了,她笑嘻嘻望向東方羽和白槿邵,顫抖指著腿想表述她的驚人發現。
白槿邵眼前一亮,雖是一瞬,可看到了她起身的那刻,衝擊太大了,心也砰砰直跳,這一刻他才長長鬆口氣,看到她俏皮和渾然忘我的激動,心裡一處變得柔和,他的選擇是對的,值得!
東方羽的驚詫不亞於白槿邵,但也只是眸裡一閃的訝異,而後恢復如常,“好了傷疤忘了疼,動筋傷骨一百天,你可以再試試。”
尹瀟瀟對他的毒舌早已免疫了,也懶的與他計較,笑嘻嘻面對東方羽,傻,這是東方羽的腹語。
作者有話要說:
☆、快點
素來擋他白槿邵的人他會以牙還牙不客氣,可對方是小孩,他也要以牙還牙?坐著沙發上的白槿邵心裡窩著火,從兩個小鬼回來他就只乾坐著,搶走尹瀟瀟給他們講故事,哼,什麼講故事,分明是預謀。他忍,可他們拉上東方羽單獨撇下他算什麼!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小屁孩,毛沒長齊就跟他敵對?
他走上前,雙眉微斂,已是冷漠的令人發寒,如盯上獵物的虎豹,幽冷的目光讓人從心底打顫,彷彿下一刻他會張著尖銳利爪扯的獵物體無完膚。東方羽輕拍拍鈴兒他們,走上前擋住他視線,“別弄錯了。”
哼,白槿邵只是委身抱起尹瀟瀟走進她臥室。
小孩畢竟是小孩,看白槿邵走了又伸出頭抬頭挺胸,“叔叔,鈴兒討厭他,他老是霸佔瀟瀟姐姐,叔叔你別怕,鈴兒下次會努力。”
凌不屑看鈴兒,“讓他滾蛋就行,簡單可行。”
鈴兒一聽頓時興高采烈,搖晃著東方羽的手臂,“叔叔,是哦,是哦,你快點趕走他,趕走他鈴兒就有弟……嗚嗚。”鈴兒憋紅了臉蛋,不斷晃著腦袋掙扎著想從凌手中逃脫解救她的嘴,她好難受。
“凌。”東方羽輕輕一喚,凌也沒法鬆開鈴兒,如大赦的鈴兒含著眼淚猛的朝凌撲打,鈴兒沒說完東方羽也聽出大意,他表現的很明顯麼?連兩個小孩都能看出來,看那虛掩的門,東方羽一時愣神。意識到自己反常時,他倏的轉頭看兩個憋著笑的小鬼,滿臉覬覦。他無奈搖搖頭,“你們想太多了小鬼。快去睡覺。”
“不行不行,我不許瀟瀟姐被搶走,叔叔太沒用了,凌,我們好可憐,叔叔好沒用。”潑皮的鈴兒如水龍頭開啟就關不住,東方羽終於掛不住笑容,嘴角抽了抽,這根沒用扯上關係?
凌似受氣氛渲染,也不時點頭表示贊同,雙手抱胸,小腦袋歪著開始想法子。東方羽瞧這兩小孩,忍不住敲他們頭,冷聲道,“睡覺。”
而屋裡的兩人完全不知客廳裡的好笑場面,氣氛有些僵,應該是從白槿邵抱她到床上時無意瞟到了她放在枕頭底下類似信封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