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領軍,初始都是五千,從此以後,這五千軍士,也就會成為太子的私兵,以供在軍中站穩腳跟,取得戰果。”牛得草詭異道,“不但要自己提供食物,也要提供軍餉。”
“是嗎?”
楚陽看向了君落羽。
“太子私兵,自己供養,從今以後,完全歸自己排程。若是不想要,可以拒絕,不過就沒有相對的自由了!”
君落羽解釋道。
“戰後呢?”
楚陽再問。
“依然屬於你自己!”君落羽答道,“直到你奪得大位,或者不再是太子,就會被收回。當然,哪怕成為私兵,也不能任意處罰,特別是剋扣糧餉等。若他們不滿,可以去兵部告狀!”
“好!”
楚陽點了點頭。
“六太子,你確定要嗎?”
牛得草追問。
“確定!”
楚陽怎麼會不知道其中的貓膩,只當不知。
“第七十二軍統領廖長空何在?”
牛得草高呼一聲。
遠處躺在地上計程車兵懶洋洋的望了這邊一眼,便不再關注。
在背靠巖壁的石屋中,走出一位冷峻的青年男子,他一身黑衣,倍顯瘦弱,略微凹陷的面頰,充滿了冷酷之『色』。
一雙狹長的眸子,宛若刀鋒。
“牛將軍,有什麼吩咐!”
廖長空淡漠道。
“這是從盛京而來的六太子,從今以後,你們這一軍,歸為他的私兵!”牛得草也不在意對方的態度,“若有不滿,可以尋統帥!”
廖長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一轉,看向了楚陽:“六太子?若是跟隨你,糧餉可足夠?”
“足!”
楚陽惜字如金。
“會不會讓我等兄弟送死?”
廖長空再問,根本沒有屬下的樣子。
“若是在極端的條件下,為保護城民,會!”
楚陽的聲音一轉,充滿了鐵血味道。
“若有傷亡兄弟,又該如何?”
廖長空追問。
“亡者安葬,補貼費用充足;傷著治療,定盡全力!”
楚陽目視廖長空的眸子,十分認真道。
“好,七十二軍,從今以後,聽你命令!”
聊上空當即道。
“從今以後,咱們就是自家兄弟!”
楚陽笑了。
“牛得草,你也該滾了吧!”
廖長空目光一轉,忽然冷哼道。
“嘿,廖長空,你囂張不了多久!”
牛得草冷冷一笑,也不再給楚陽絲毫面子,扭頭就走。
楚陽三人靜靜的站著。
“看樣子,你和他有恩怨啊!”
廖長空淡淡說道。
“我和京中的某人有恩怨!”楚陽點了一句,問道,“七十二軍,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廖長空沉默,然後將楚陽二人引到了石屋中,“軍中向來以艱苦著稱,不允許享受,只能削石為屋,莫要介意!”
“不會!”
楚陽坐下之後,喝了一口一位親兵端上來的粗茶,有些苦澀,“能說說詳情嗎?”
“好,希望你有個心理準備!”
廖長空深深的看了楚陽一眼,開始講述。
鎮海軍總部,牛得草已經返回。
“哪一軍?”
統帥盯著沙盤,頭也不抬的詢問。
“七十二軍,剛好五千人!”
牛得草答道。
他聲音落下,議論之聲嘎然而止。
統帥抬起頭,面無表情道:“你最好祈禱,他不會崛起!”
牛得草嘴角略微抽搐。
王海卻不滿道:“那一軍什麼情況,我們都知道,怎能劃給太子?這不是?這不是?”
“太子太多了!”
牛得草冷冷道。
“好了,繼續商議對策!”統帥壓了壓手,“最近,海獸的動作更加激烈了,恐怕不久,就會有更大的動作,到時候就是對我們嚴峻的考驗!”
“盛京不再派人來嗎?”
牛得草問道。
“白痴!”
統帥冷哼一聲!
“嘿,剛來一個太子,你還想讓誰來?”王海冷笑道,“太子來了,背後豈能沒人跟著?太子還沒動作,豈會有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