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堆,也能滅掉,為何兵敗而回?”
“今年二徵高麗,人員多達一百五十萬,又為何兵敗?”
楚陽聲音激昂。
“楊廣窮兵黷武,不善用人,以文官指揮武將,戰略失當。”
宋缺道。
“真是這樣嗎?”
楚陽冷冷一笑。
宋缺忽然沉默。
“隋帝楊廣貪婪好『色』,對於帝王而言,這算不了什麼。他也好享受,也沒什麼了不起。可他獨斷專行,大開科舉,打破了世家大族壟斷知識的局面,為貧民開啟了一條晉升之路,這才是根源。”楚陽一語揭『露』了殘酷的現實,“那些所謂的傳家氏族,千年世家,怎能答應?泥腿子就是泥腿子,生生死死都是泥腿子,就要受他們奴役,受他們支配,他們沒有成為士大夫的資格,沒有和他們並行的權利。所以,開運河,就強行徵調民夫,不從就殺,反正壞的是帝王名聲;徵高麗,我就內鬥空耗國運,反正國家亡了,他們不過再選一個帝王而已。”
“我說的可對?”
楚陽陡然喝道。
宋缺一顫,幽幽一嘆:“這樣的局面,能解決嗎?”
“我現在做的是什麼?”
楚陽反問。
“真能讓我們漢民擺脫屈辱的輪迴?”
宋缺略微顫抖道。
“開武館,強身體,壯膽魄;設學館,開民智,增智慧;聯合商鋪,讓商品流通,互動利用,廣開源路!”
楚陽沒有說下去,“到時候,免一切農稅,生活富足,練武強身,讀書晉升,如何不強?”
“等等,免農稅,國家如何執行?”
宋缺抓住了關鍵一點。
“商稅!”
楚陽神秘一笑,以聯合商鋪為例,給宋缺上了生動一課。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宋缺朝楚陽一躬身,心悅誠服。
他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未來的光芒。
“宗派呢?”
他問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楚陽答道,“不服管教者,殺!”
宋缺點點頭,“如慈航靜齋這樣世外宗門,佛門清靜之地,也要管轄嗎?”
“世外宗門?佛門清靜之地?”楚陽嗤笑一聲,“她們真的是尼姑嗎?”
“慈航靜齋,天下第一聖地,為佛門女尼,菩薩傳承,有何不妥?”
宋缺詢問。
“既然為尼,既然為佛,當應如何做?”
楚陽反問。
“佛子慈悲,普度眾生,世外之地,靜修參禪。”
宋缺毫不猶豫道。
“她們慈悲嗎?她們普度眾生嗎?她們清淨嗎?”
楚陽一連串的反問。
“當然!”宋缺應道,“尋常時候,她們宗內潛修,超然物外,每當『亂』世,必然選出最傑出的弟子行走天下,為萬民選出帝王之人。”
哈哈哈!
楚陽仰天大笑,指著宋缺嘲諷,“你一閥之主,絕代大宗師,智慧超群,怎會說出這樣白痴的話來。”
“如何講?”
宋缺臉『色』一沉,十分不快。
“超然物外,為何還要出來顯擺?『亂』世行走,就是普度眾生?為何不提前出來,行解決之法?代替萬民選帝王?她們見過幾個民?又能代表幾個人?佛門弟子,『插』手皇權紛爭,不過是攫取利益,最終站在高位,俯視天下罷了。”楚陽哼道,“說的難聽點,不過是披著佛門的皮,行著娼『妓』的勾當,在天下群豪間左右逢源,讓一個個英偉男子跪在他們石榴裙下,聽憑他們吩咐行事,達到目的之後,就抽身而走。”
宋缺臉『色』狂變。
“不對嗎?”
楚陽臉『色』一冷。
“她們、她們……!”
宋缺最終沒有說出什麼。
“道門第一人的寧道奇,被她們養成了一條看家狗;邪王石之軒有著統一魔門之才智,被她們視為大敵,為了除去,就派出了最傑出的弟子碧秀心,殺人不成反被擒。可笑石之軒,堂堂一代邪王,智慧超群,竟然愛上了仇人,取其為妻,還生下了女兒。當時慈航靜齋為什麼沒有追究?因為邪王已經廢了,不足為懼。更可笑的是,碧秀心為了破解邪王的不死印法,想找到弱點,竟然耗盡心力而亡,這是何等可笑的事情,何等荒謬的愛情!然而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