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虎頭的婆娘大驚失『色』,連忙跪下,“兩位爺,我女兒還小,才十歲啊,什麼都不懂。你們讓我去吧,我有經驗,一定侍候的幾位爺舒舒服服的!”
其他的村民沒有笑話,全都義憤填膺。
虎頭的眼角都裂開了。
老漁翁死死的抓住他。
另外幾個血『性』漢子,都忍不住顫抖。
“真的不不願意?”護衛冷笑道,“若是今晚不能讓幾位公子開心,嘿嘿,這個村子,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欺人太甚,真當我們是豬狗不成?”
虎頭再也忍不住。
“你們還真不如豬狗,至少豬狗還能讓我們解解饞,至於你們?嘿!”
護衛不屑冷笑。
他抽出了腰刀,強大的氣血撲面而來,讓虎頭臉『色』大變。
“爺、爺、兩位爺,不要和這個粗魯的漢子一般見識,就讓民『婦』前去吧,定會讓幾位公子高興!”
鐵柱的娘抱住了護衛的大腿,哀求道。
“髒了我的衣裳,你賠得起嗎?賤民,滾一邊去!”
說話之間,他一腳將鐵柱的娘踢飛出去,不等落地,就大口噴血,呼吸微弱,眼看活不成了。
“你們、你們……!”
虎頭雙眼圓瞪,額頭上的青筋都要爆裂。
“娘!”
鐵柱和女孩哭著跑到了他們母親身邊,大聲哀嚎,在剛剛降臨的漆黑夜裡,在雷霆不停的響動之下,聲音悲切。
“嘿,小狗崽子,給我憋住,惹到了幾位公子,誅你十族!”
蠻橫霸道,不可一世。
“你們該死!”
虎頭咬牙切齒。
他要衝過去拼命,卻被老漁翁還有幾個村民死死的拉住。
“虎子啊,不能啊,要是動手了就真的沒救了,你、兩個孩子,還有整個村子的老少爺們都會被殺啊!你不記得了嗎?年前的張家村,就因為惹了踏雪的豐家小姐,整個村子都被殺了個乾乾淨淨,一個不留啊,最後說成是山匪所為!”
老漁翁哀求。
“你想動手?算有些血『性』!”護衛獰笑,“不過,敢對我們『露』出殺機,豈能留你?”
唰……!
腰刀舉起,快速落下,根本不將人命當回事。
根本躲不開,哪怕虎頭是個獵人,也躲避不了,差距太大了。
卻在這時,一道人影橫空而來,袖子微微一揚,就將兩個護衛甩到了一旁,摔了個七葷八素,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滾。
眾人都是一怔。
“小哥,你怎麼出來了?”看到楚陽,老漁翁連忙道,“快走,這些人我們惹不起啊,你快走!”
“放心!”
楚陽微微一笑,讓老漁翁緊張的心舒緩了下來。
他一直在老漁翁家,靜靜的看著,靜靜的聽著。
哪怕知道這是個吃人的世界,可看到那些公子小姐的橫行霸道,護衛的狠辣心腸,動不動就要民女陪伴,屠村滅戶,讓見多識廣的他都忍不住動了殺機。
這就是一群比妖還可惡,比巫還要兇狠,披著人皮的惡鬼。
眼看虎頭被殺,就走了出來。
楚陽目視虎頭:“你敢殺他們嗎?”
“我、我、我……!”
虎頭兩眼瞪圓,額頭青筋暴漲,他很想說:我敢。
可長久壓迫的認命,一村之人的『性』命,需要照顧的兒女,讓他怎麼也說不出來。
“你的婆娘跪著要去被玷汙,你小小的女兒都不保,如今,你婆娘命在旦夕,接下來,他們會更加過分,村中的女兒恐怕……!”
楚陽淡漠的搖了搖頭,“如此這般,你都不敢出手?”
“我恨不得將這些豬狗全部宰了,可我、可我沒有力量啊,殺他們不成,也會連累一個村子的老少!”
說著,虎頭痛哭失聲。
哭自己的窩囊,哭自己的無奈,哭上天的不公,也哭他自身沒有力量。
堂堂漢子,只能不甘的痛哭。
“我賜你給力量,你敢嗎?”
楚陽伸手一抓,頭頂上正好閃爍的一道雷電驟然落下,被他抓在手中,宛若一條銀『色』之蛇,不停的跳動扭曲。
這一幕,讓村民驚呆。
“你敢嗎?”
楚陽再問。
“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