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在家裡洗白白等他?在身上擦點蜂蜜又是什麼意思?”可憐的關渃渃同學,純潔的如同白紙,哪會把他那些話往歪處想。
“他的意思就是……反正……反正就是戲弄我們的話。”周雪嫵媚的臉蛋浮現一層淡淡的紅暈,她怎麼好意思把張弦的話解釋給關渃渃聽?
剛要上車的張弦聽到周雪遮遮掩掩的解釋,心裡頗感好笑。正想回頭再調戲兩個小蘿莉幾句,背後突然傳來一陣劇痛,耳邊隨即響起姓李警察的聲音。
“快點給老子上車,少他孃的在這裡磨蹭。不知道一分鐘上下幾十個案子在等我處理嗎?”
黃昭武皺了皺眉頭,他很不喜歡小李這個人,和他的辦案風格相差太大。經常對犯人施展暴力,現在對一個還未成年的孩子都動手動腳。這次回去得找時間寫一份報告,把他給調出自己的隊伍才行。
為了不讓關渃渃與周雪擔心,張弦強忍怒火,快的走到車裡坐下。他在心裡牢牢的記下這個姓李的警察,這次過後,一定十倍奉還。
上車後,小李看著張弦鎮定自若的表現,心裡更是不爽。他以前抓的犯人,或者嫌疑人,上了警車後哪個不是戰戰慄慄的?無不滿臉驚恐,或是滿臉死灰。看了看黃昭武,忍住暴打張弦的衝動。他知道黃昭武對他很不滿的,心裡卻已經想好,等回到所裡找機會單獨審問張弦,到時候想怎麼樣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黃昭武看到小李眼裡閃過的陰狠,更是不痛快。“小宋,一會的審問交給你了。”他是在提防小李。人民警察是為人民辦事的,不是騎在百姓頭上的老虎。現在只是請張弦回去協助調查而已,小李一旦亂來,事情就會變得更復雜。
只看這麼大一個案子被上面壓下來,足以證明裡面涉及的人背景深厚。甚至在所裡還有人說,羅家都不急著出頭的事情,他們這些當小警察的拼死拼活的反而還給自己惹禍上身。
不過黃昭武並不害怕又會惹到某些人,他一直都是秉公辦案,從來沒有徇私舞弊。自從第一天穿上這身警服開始,他就對著警徽誓,絕對不能辱沒了這身衣服!當警察至今,已經二十多年,自己還是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隊長,全是因為不給任何人面子。
私底下人家稱他為黑麵神,黃昭武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對他來說,這就是一種肯定。所以他從來不會害怕得罪某些人,或者頂不住上面的壓力。這次來請張弦回去亦是如此,他知道上面領導的意思,可是他做不到。
那些在珠寶店被劫匪打死的人質,他們的親屬悲哭哀嚎的場面,黃昭武就算睡著了都會在夢裡想起這一切。他知道如果徹底追查下去,肯定會得罪更多的人,甚至可能會被調離自己珍愛的崗位。
可是那又如何?為了讓死去的人瞑目,為了讓他們的親屬安心,黃昭武已經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嚴查到底。這是一個警察的職責,更是一個人的良知。
警車漸行漸遠,慢慢的消失在地平線上。帶走的,不只是張弦,還有周雪和關渃渃的擔憂。兩個小蘿莉決定回家向各自的父母打聽一下,這件事裡面到底與張弦有什麼關係。
遠處的角落,羅德輝得意的笑了起來,指著警車離去的方向對陳禮軍說道:“這個就是我叫你來的原因,不知道你對這場戲滿意嗎?”
陳禮軍推了推眼睛,淡淡的說道:“老實說,我還真看不出精彩在哪裡,有趣在哪裡。更不明白的是,你這樣做的意義何在。從那天起,你就不應該小看張弦。這個人,隱藏的很深。”
“你錯了,這場戲可以說是我安排的,也可以說不是我安排的。黃昭武這個人你聽說過吧,辦案鐵面無私,任何人的面子都不給。只要他插手這件案子,張弦就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因為他交代不出那夥劫匪的任何情報,別忘了,我的供詞對他非常不利!”羅德輝握緊拳頭,充滿信心的說道。
無奈的搖了搖頭,陳禮軍根本就不看好羅德輝的計劃。這不是輕視他,而是缺乏對張弦背後勢力的認知。人就是這樣,從來不會對已知的事情擔心,只會恐懼害怕未知的事情。“羅德輝,你忘記我之前跟你說的事情嗎?你們羅家,並不希望這件事情越鬧越大。”
“所以這件事情,我根本就不會出面。而且,就算這次不能打擊到張弦。也可以讓他受一番苦頭,先出一口惡氣。我說了,這件事情並不複雜,從頭到尾,都是黃昭武在行動。”羅德輝歪過腦袋,斜了一眼陳禮軍。開始覺得陳禮軍看不起自己似的,以前都不是這樣的。
陳禮軍微微低下腦袋,以免羅德輝看到自己眼裡的不屑。若非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