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寧得了他的肯定,把那張小臉越發的靠近他,直到唇角互相碰到,她才魅惑不已的呢喃出語。
“那你從那些人的身上,得到了什麼?那些東西,也是陳景俞想要的,是陳景俞上頭的人想要的,是不是?”
商澤修嘴角一抽,眉心微蹙。何寧逮到他的情緒,越發認定了她的判斷。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只是因為這樣就去殺人。我雖然才嫁給你半年,可是我用了不止半年的時間去了解你。澤修,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她窩進了他的懷裡,乖巧的像只貓咪。“你要是不說,我就慢慢揣測。反正現在你跑不了了,商大少回來的訊息,陳景俞聽見一定會跳腳吧?”
他沉沉笑笑,把下巴嗑在她的頭頂。“她要是敢在商家鬧,我就給她攆出去。商澤修回來了,寧兒就不用再受委屈。”
她張了張口,還想說些什麼,卻總覺得有東西梗在喉嚨裡,什麼都說不出來。她也就說明都不說了,靜靜的窩在他的懷裡。
商澤修低下頭,把腦袋放到她的肩頭上,深深的吸了一口,這才放開了何寧。
“寧兒,我其實,不是陳景俞表哥的人。”
何寧深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到了妝臺前,開啟商老太太之前用著的那個木質首飾的收納盒,從來頭拿出了一封折了好幾折的信。
“你防著別人,卻忘了防我。這些重要的東西,要是我不說,你不是要把整個商家都給翻過來瞧瞧了?”
商澤修這才想起,他今早換的那身衣裳,已經被秦連給拿去洗了。這封信他真的就大意忘記了!
“秦連給你的?”
何寧搖頭。“秦連是你的人,我一直都知道。從前是,現在還是。你以為我不知道秦連這幾天總往外頭跑兩個小時才回來?”
商澤修輕嘆一聲,眼裡頗有讚賞。“我真是防死了別人,獨獨就漏了你。”
“要是你連我都防,我一定會把你打出商家。”
她把那封信交給了商澤修,商澤修拿在手裡,思索了片刻,又還了回來。
“我現在又成了整個青州都知道的人,這東西在我手裡不安全,你找個可靠的人,或者是隱蔽的地方藏起來,別叫人發現了。我能信任的人不多,青州就只有你跟秦連。”
何寧低頭看著那東西,腦子裡頭突然想起了一個地方。“我知道了。”
何寧拿著那東西就出了門,再進來的時候,手裡頭多了一碗熱湯麵。“快些吃了面,你都餓了一天了。”
商澤修也不再矯情,吃了那一碗麵,不過癮似的又還想再要一碗。何寧笑著喊來冬香,又給商澤修做了一碗。
吃飽喝足,商澤修像個滿足的孩子,扶著肚皮哈哈笑了起來。“這是我這些年來,吃的最輕鬆的一次晚飯。”
何寧的心裡有些微澀。“要不我給弄點點心來,萬一半夜餓了呢?”
他卻搖頭,柔情的望著她。“別弄了。再吃,我得走不動路了。”頓了頓,他突然問起了何寧。“你們那麼緊張他,是不是他今天就會到青州?”
“原來你真的知道,鄭司令會來青州?”何寧心口一窒,終於是又說到了這件事情上。
“是小江告訴我的,他是我的人。”
何寧有些驚訝,“他是另外一頭的人?”
“不是,他只是我的人而已。可信。”
肖孟九接了一批商貨,回到乾幫的時候才聽說,整個青州都傳遍了,商澤修活著出現在了商家。
他蹙眉,陳景俞一行人的行蹤都格外小心,乾幫那麼多的弟兄,連他們什麼時候到了青州,到了商家,乾幫一點兒訊息都沒有。
就這一點,就能知道陳景俞又多小心。
現在商澤修的身份暴露出來,要對商澤修下手的人會不會出現動手,又或者,這又是陳景俞的陰謀?
突然之間他的腦中閃過什麼,快到抓不住。可細細回想的時候,又什麼都沒察覺出來。
有親信來到他的身邊,低聲輕語,說猴三兒帶著手下的所有兄弟都去了碼頭。肖孟九煩躁的盯著那人,“去就去了,我還得管他去了哪裡?”
親信有了些著急的又說:“大當家忘記了,哪裡還有好大一批貨沒提過來呢!”
肖孟九這才驚醒,碼頭還藏著一批西藥!他喊了幾個弟兄,直直的又去了碼頭。可到了碼頭的時候,竟然一個人都沒瞧見。
“你不是說大當家帶著手裡頭的人都來了碼頭麼?”他轉身質問那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