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氣,可別跟我小女人一般見識。”
禾笙在旁邊是喘了一口大氣,雖然不明白何寧跟自己姐姐之前是有著什麼矛盾,可是何寧在人前給蘇禾柳道歉示好,已經是退讓了。
再看蘇禾柳,軟下來了臉已經憋紅,半天了才噎出一句話來。“你那天來我店裡,是要說禾笙的事兒,還是跟我說這事兒。”
“自然是跟你說這件事兒啊。只是你不見我,我就先回來了。”
話都到這份上了,難道何寧還不順著蘇禾柳的杆上爬?蘇禾柳聽了心裡果然有些放了下來,又揚了下自己的柳葉眉,問:“你怎麼知道我不見你。”
何寧只是笑,並未回答。蘇禾柳瞭然,也勾唇淡笑了起來。禾笙在旁邊看著是心裡著急,這兩人之前的不對勁他早就察覺,可是蘇禾柳向來對自己的事情都是緘口不談,而何寧這邊,他根本就見不上面。
越發想要探究的事情在他的心裡生了根發了芽,撓的他直癢癢。
“你們,怎麼了?”
兩人相視一笑,就像相識了好些年的朋友。
蘇禾柳沒有細問何寧是問了肖孟九一些什麼東西,而何寧也沒多管她跟肖孟九究竟是什麼關係。
朋友是朋友,可是相互間還是需要一些空間,一些距離。不過於觸碰別人心底的那根底線,留有餘地。等對方想說的時候,自然能主動說給你聽。
蘇禾柳問起禾笙給商瑜當私教的事情,何寧沒提禾笙賣報的事情,只是說她想找個有文化的讀書人來教教商瑜認字而已,自熱而然的就想到了禾笙。
蘇禾柳沉默著,禾笙一著急,竟然伸手把商瑜懷中的小黃狗給搶了過來。商瑜扁扁嘴,跳下椅子轉頭蘇禾柳的懷抱。
“蘇姨,我喜歡禾笙老師,他不罵人不打人,是個好老師。”
蘇禾柳笑著把她抱進懷裡,看了一眼禾笙。“你怎麼就知道他是個好老師,蘇姨給你換一個更好的老師來。”
商瑜把腦袋搖得跟不要錢似的。“寒霜姐姐說,好多私塾的先生學堂的老師都愛罵人都愛打人。禾笙老師就從來不打我。”
蘇禾柳失笑,何寧介面說:“你覺得禾笙年紀小,會耽誤了課業。可是現在做私教,又何嘗不是給以後的他留下歷練?”
她說的這些話,蘇禾柳心裡都明白。一邊是剛剛解開心結誤會的何寧,一邊又是自己最為疼愛的弟弟。
咬咬唇,蘇禾柳算是答應了這一回事,只是跟何寧約法三章,如果這回禾笙阿紫學堂裡頭的成績降下來,她就要禾笙安安心心的去上課,不能再想著給人做私教這一回事兒了。
何寧點頭答應,禾笙也一臉的怡然自得。原本一室的沉默倒是雲開見月明般的晴朗了起來。
禾笙明天還要上學,蘇禾柳就先把他給支了回去,自己留了下來。
“商澤修不在家麼?”
“老太太病了。”
蘇禾柳一愣,正了臉色。“怎麼回事?”
何寧嘆了一聲,眼裡有了些憂色。“自從二少爺的事情之後,她的身體就越來越不好。前段時間澤修的兩個姨太太起了紛爭,老太太鬧了心,氣病了。”
商家瑋給老太太下藥的事情何寧不能說,不是不放心蘇禾柳,而是確實是家醜外揚太過失面子。商老太太當初這麼疼商家瑋,一碗水都想給它端平了。
可是令老太太心寒的是,她竟然沒看清楚商家瑋這隻白眼狼!
“請大夫來看了?”
“請了。”她垂著眉眼,滿眼的失落。
蘇禾柳緊了緊手心,“所以商大少是出門給老夫人尋藥去了?”
何寧輕輕點了頭,對她說起了何大夫口裡頭,商澤修打探到的生在苗寨裡頭的狐鸞。誰知蘇禾柳聽了之後竟然彎腰的笑了起來。
“快些給她發個電報,讓他快些回來吧。那狐鸞我見過,就是老參而已。”
何寧聽得耳朵轟的一聲鬧了個耳鳴,不敢確定的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我當初在上海的時候,那女人就拿了這個東西顯擺,吹噓的說這是能夠起死回生的東西,其實就是隻老參而已。”
何寧愣在了原地,哪裡還有心思去想蘇禾柳畫中的那個女人是誰。如此,商澤修豈不是白跑了一趟?
沒注意何寧的蘇禾柳,想起當年那一幕就覺得好笑。“苗寨多是山路,與外界還沒想通。相傳有打獵的進山捕獵,就瞧見一隻狐狸在土裡刨著什麼。獵人打死了狐狸,發現了地裡的老參。於是就得了狐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