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石軍長給擋在了身前。他的肩膀上捱了一槍,照著角度,應該是從房頂上被人給暗算了一槍!
那些前來撲火的人都沒帶槍,沒了槍的兵,就像是沒穿衣服站在戰場上的人,簡直就是一個廢物。
緊接著,槍林彈雨響徹了商家的大宅。趕來的人連忙把石軍長給掩護的扯出了那後宅,只是可憐了那些沒帶著槍就來撲火的人,全都中彈倒在了這小小的柴房前。
到了前院,石軍長才發現,那場火根本就是商澤修的聲東擊西。院子裡守著的人橫七豎八的躺著,有的只是昏迷,有的又是一刀致命。
算了算,現在石軍長身邊,除了一個蘇禾柳,就只有零零總總的二十幾個人了。其他的人,都被陳景俞給借了出去找人去了!
石軍長推開顫顫巍巍擔驚受怕還得擋在自己面前的小兵,冷哼一聲:“商澤修,你以為殺我幾個人,就能反了我?你一輩子幫我做事殺人,就一輩子洗不乾淨你的那雙手!我今天就在你商家的大宅裡,你要是沒殺死我,我掀了你商家的宅子,轟了你商家的祠堂!”
☆、第一百五十九章 因為你在這
院子裡頭一瞬間沒了動靜,突然之間的寂靜讓所有人的精神都緊繃了起來。
整個院子裡頭就只能聽見緊張的呼吸聲,石軍長的肩膀上受了傷,呼吸有些沉重。他把蘇禾柳攔在自己的身前,用了七八分的力氣,讓蘇禾柳疼的臉色都變了。
沒得到任何的答覆之後,氣氛更加壓抑了一些。所有的人寧願再聽見任何地方有一點點的響動,也不願意這樣睜著眼睛放足了精神的盯著完全黑下來的天。
不知道在哪裡的敵人,最讓人覺得害怕。
石軍長看身邊的幾個兵都有些害怕了起來,低罵了一聲,空放了一槍。緊接著,他又用那手槍抵住了蘇禾柳的腦袋。
“我沒本事抓到你的女人,但是手裡頭好歹還有一個。我腳下踩著的,是你們商家的地兒。商澤修,你就是腦子太緊了,轉不開,哪一邊才是站得住腳的,你根本就分不清楚。這樣吧,只要你肯教出那封密報,我就把這女人給放了,如何?”
黑夜中突然想起一聲朗笑,蘇禾柳聽著那笑,全身的血液都滾燙了起來。
石軍長臉色頓時僵硬了起來,對著黑暗中的那聲笑就喊了起來。
“是我誤會了,原來鄭司令才是那樑上的君子。當初倒是我看走了眼,竟然不知道鄭司令你是這樣才坐上司令的位置,好生讓石某敬畏了這麼多年!”
只見一個黑影從拐角處走出來,身上穿著透著血跡的白色襯衣,有些憔悴的臉上全是剛硬氣勢,讓人生畏。蘇禾柳只覺得石軍長手裡頭的力氣又加重了一些,呼吸也愈發的沉重起來。
“我從你做副官開始,就對你多有提拔,你現在卻想要對我趕盡殺絕?”
“別跟我提從前,你從前就只會把我當成你的一條狗而已!我坐上軍長的位置,那全是我自己的本事!”
石軍長一下子就怒了起來,激動的把手上的手槍又往蘇禾柳的腦袋上戳了戳,嚇得蘇禾柳倒吸了一口氣,心一下子就提了上來。
另外一邊的鄭嶸心口就越發的緊了起來,他要不是顧忌著被扣在敵對面的蘇禾柳,早就衝上去廝殺一番,哪裡還能輪到別人來在他的面前叫囂!
“我放你離開,你把她完好無損的給我送過來。”
石軍長又笑了起來。“你以為你還是我的上司,能這麼對我呼來喝去的?鄭嶸,你私下裡做的那些破事兒你以為別人不知道?你以為你娶了秦家那兩個破爛女人,全天下的人就不知道你其實只是在利用秦家幫你給共軍做橋接?你根本就是我們軍力的走狗,奸細!”
蘇禾柳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裡,她心裡想過千萬遍當初鄭嶸突然想要去秦玉歌的原因,可她不知道,竟然是這樣!
她整整錯怪了他這麼多年!
“真傻。”
她的輕喃沒被石軍長聽清楚,腦袋被狠狠的掰到他的耳邊,厲聲問:“賤人你剛才說什麼?”
蘇禾柳嘴角暈開淡笑,柔弱裡盛開的豔麗。她百媚生嬌的瞧了鄭嶸一眼,才又對著那隻耳朵輕輕張開了嘴唇,狠狠咬了下去。
石軍長一聲慘叫,鄭嶸一聲怒吼,院子頭又是一陣槍聲。
蘇禾柳破布一般的被石軍長給扔到了地上,身上幾個槍眼裡正冒著血水。鄭嶸一聲哀嚎,舉槍見人就殺。
石軍長有二十多個人護著,死了幾個逃了幾個,總有那麼幾個衷心的還死守著他。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