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頭巨獸。看看那些斷掉的巨樹和破碎的岩石,可想而知當時的撞擊有多麼強烈。如此強度的撞擊哪怕只是捱到半下,他們幾個也沒法活命了,而左校大人剛剛經歷瞭如此惡戰,還能氣定神閒的坐在那裡,甚至連斗篷都沒有絲毫破損,這是什麼實力?
有了這種認識,四個人忽然有些噤若寒蟬,無形中感到來自左校的壓迫感似乎比以前增大了幾倍。
“左校大人,我們……”還是之前那個暗紅色戰鬥裝的人。
“雪,你把碎片取下,然後帶他們回去覆命。”左校緩緩的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種無法違抗的威嚴。
“遵命,可是大人您……”那個暗紅色衣服的人,也就是雪,似乎有些遲疑。
“我去哪還要報告你們嗎?”左校有些微慍。
“不,不敢。我只是怕‘將’問起來……”雪慌忙解釋道。
“‘將’?我的去處,‘將’會問你們?”左校不禁一聲冷笑。
一聲冷笑,一頭冷汗。當然,冷汗的是雪、雨、冰、霜四個人。
雪不敢再問,立刻揮起手上的皮帶對著巨蟒的獨角狂砍,很快便將它砍斷,然後用一個奇特的布囊包了起來。然後帶著其他三個人一起向左校行了個禮,便轉身離去。
原來獨角才是時間碎片,之前還以為那黑色的獨眼呢,暗中觀察的雲九不免搖搖頭。
“可以把你的匕首拿開了嗎?”等到確定那四個人已經走遠,左校這才幽幽的說道,同時慢慢的將裹在身上的斗篷掀起,一根牙白色的匕首正直直的抵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雲九並沒有理會她的抗議。如果是個普通女人跨騎到自己的脖子上,那柔軟三角區直接對著皮肉,那姿勢自然是很**,可換成左校這種高手,就變成了一種極度的危險。那兩條潔白誘人的美腿只要稍一用力便可以夾斷雲九的脖子,這叫雲九如何能不提防呢?
左校將脫下的斗篷扔在一邊,雙腿仍然緊緊的夾住雲九的脖頸;而云九維持著前蹲的姿勢,長牙匕首依舊抵在左校的小腹。兩個人誰也不肯先放,就這麼僵持起來。
雲九想的是,這個女人是個勁敵,為了時間碎片的事遲早會對上,到時候等她穿戴齊整又有足夠的空間使用武器,要拿下她就會難上加難,最好能趁現在一勞永逸;而左校更是恨透了這個傢伙,不光趁人之危奪走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居然還說出一句“便宜你了”,這他喵的叫人怎麼忍?
僵持了十幾分鍾,雲九忽然感到身上一沉,本就弓著的身子突然壓力增大。我草!這女人耍無賴。她本來是雙腳著地,支撐著身體大部分重量,現在可好,乾脆不管了,變成直接坐在雲九脖子上。
可雲九哪裡是肯吃虧的主兒?你不是全身壓上嗎,我就給你來個失去平衡。
左校剛把身體的重量壓給雲九,卻感到雲九猛然雙腿發力,頭部前衝,做了一個前滾翻的姿勢,但是抵在她小腹上的匕首卻絲毫沒有挪動。這樣一來,如果她繼續用雙腿夾緊雲九,那麼就必定隨著雲九一起撲倒在地上,而那匕首就會順勢刺進身體;如果不想被刺傷,那就只能鬆開雲九,直躍離開。
很顯然,左校只能選擇後者。
她在前撲的瞬間,向後一個大彎腰,同時雙腿前踢抬起重心,接著一個橫滾,便離開雲九的身體,站在了兩步以外的地方。
“你就這麼想殺了我?”左校做出一臉幽怨的表情。
“你不也是嘛。”雲九不吃那一套。
“好,那咱們就各憑本事。”左校話音未落,便一揮變形皮帶砍了過來。
雲九越過硬化成劍的皮帶,磕了一下左校的手腕,然後另一隻手中的匕首直取她的咽喉。兩個人就這樣短兵相接的打在了一處。
兩人身上都沒有寸縷遮蓋,各自重要的部位全都暴露在空氣中,你來我往之間難免碰到一些敏感之處,於是打著打著場上的氣氛就變了……不知什麼時候,原本互下狠手,恨不得立刻要了對方性命的兩個人居然滾在了一起,變成了另一種形式的肉搏,直殺得天昏地暗、春情盪漾。
良久,大戰結束,擁有護體神技的雲九最終完勝。
“你不是想殺我嗎,現在可以動手了。”銀髮紫眸的左校大人此刻已經渾身無力,軟綿綿的趴在雲九的胸膛上。
“其實我想殺你主要因為你要殺我,現在你好像不想殺我了,我幹嘛還要殺你。”
“你對我做了那麼過分的事難道不該殺?”雲九說的有些拗口,不過左校還是勉強聽得懂,於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