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體內,運轉一周天,便見喬止慢慢睜開了眼睛。
抬手把李華靜的啞穴解開了,又動了動手指,把自己點住的那群李華靜的護衛也解開了,然後扔了幾顆解毒散給他們,道:“如法炮製,你們那些同樣被暗器傷了的同伴都能無恙。”
那些護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向沈方良施了個禮,道了謝。
忙活了這一陣多少有點兒疲憊的,沈方良正想告辭回自家的院子休息去,他宵夜還沒吃呢,但方才轉身卻迎面撞上一人,正是方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李易甫。
只見李易甫怒氣衝衝,踏步進來,一見沈方良就忍不住呵斥著道:“我等讀聖賢書,受聖人教,當以先賢君子為我輩楷模,君等受襲,我等雖是路過,但路見不平,義之所至,當挺身而助,但那些強盜離去後,君等只顧救治自己家人,不理他人死活,這是君子當所為嗎?”
沈方良這邊其實挺累的,雖然內力精深,並沒消耗多少,但是精神上卻是有幾分疲憊,看著尹日升讀書,恩,今天還算輕鬆點兒的,有嚴瑾相助,但是也是要一刻不離的盯著,到了大半夜的還鬧這一出,其實真的挺累的了,這會兒還劈頭蓋臉的被個陌生人莫名其妙的訓了一頓,頓時火氣大作,抬拳便揍。
除了阿傻,一直以來,沈方良的武力都足以壓榨所有人,一把他抬拳頭揍人的時候,少有人能躲開的,可是眼前這位文質彬彬、英俊瀟灑的少年公子哥竟然躲開了,讓沈方良“咦”了一聲,忍不住第二拳揮出,這次卻不是想要揍人,而是帶了幾分試探的意思。
那邊李易甫見沈方良動手了,也無奈只得還手,兩人你來我往,竟是過起招來。
雖說沈方良出於試探的意思,並沒有出全力,但這李易甫真的出乎他的意料,竟然能夠與他相持良久,而且招式往來間,讓沈方良覺得有幾分眼熟,想了半響,沈方良脫口出道:“金錢堡!”
聽到這話,李易甫神色一變,飛速後退,竟是退出戰圈,正待說什麼,只見那邊方錦繡駕著張獻忠邁步進來,吼道:“你們廢話完了沒啊!再廢話下去,人就死了。”
沈方良掃了李易甫一眼,沒再追問李易甫與金錢堡有什麼關係,轉頭去看那昏迷的張獻忠,稍微用真氣探入體內,沈方良便知道了這倒黴的張獻忠為何昏迷了,和喬止一樣,是被暗器所傷,只是不同的是喬止是為了護衛李華靜,挺身去擋暗器,而這位張獻忠的,純屬倒黴,路過,被誤傷的。
如法炮製,一番處理,只是喬止內力不俗,馬上就醒了,這位張獻忠呢,是個十足十的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所以毒解了,人還昏迷著呢。
這邊鬧成這樣,不驚動書院的先生們簡直不可能,沒一會兒,四周便鬧鬧嚷嚷的,來了不少人,沈方良不耐煩與這些人打交道,再者,他純碎就是個來幫忙的,這些善後的麻煩事也是該是李華靜去應付的,不關他的事情,所以沈方良飛身便上了房頂,想要番強回家去了,可是剛“飛”了兩步,才靠近自家院子的房頂,卻發現身後跟了個尾巴。
駐足,轉頭,看著尾隨自己的李易甫,沈方良歪了歪頭,道:“你跟著我幹什麼?”
李易甫有些尷尬,眼見沈方良似乎對自己很是不耐煩,無法,咬了咬牙,道:“沒想到自二十年前,大理寺以剿匪之名將觸角伸到江湖中的各個角落後,還有人識得金錢堡的武功。”
我不認識,我刷過金錢堡的本兒,這金錢堡的堡主,那位老爺子可不是一般的boss,武力值爆表,超級難打,讓人印象深刻,沈方良心裡默默道。
李易甫見沈方良沉默,以為對方明白自己話中的意思,道:“自二十年前起,金錢堡中人有一部分入了朝廷,進了大理寺效命,我們家則是舉家南遷,家中人讀書經商,早已不過問江湖中事,所以……”
話說到這裡,沈方良如何還能不明白,這傢伙追過來是想拜託自己別多嘴露餡,四處說什麼他是金錢堡出身的,翻了個白眼,沈方良直接道:“放心,我沒那麼八卦,你家是幹什麼的我沒興趣關心也不想知道,更加不會四處多嘴散播。”
聽到這話,李易甫神色微安,但是心中還是不敢完全相信沈方良的承諾,還待再說什麼,只聽一聲含糊的叫喊由遠及近,道:“漂漂說……看家……不讓外人進來。”
一聽到這話,沈方良心裡大叫不好,只見阿傻從自己院子裡一個騰空飛起,照著李易甫揮拳便打,李易甫武功不俗,武學世家出身,眼力也不差,這阿傻的拳頭還沒到跟前兒便判斷出這拳他絕對接不住,揍實了和沈方良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