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她的大腦又沒出毛病。怎麼可能向他發出邀請?
“你忘記了?”
“忘記什麼……”
“昨晚你不停的念著我的名字。你的聲音很動聽,柔軟,刺激了我的神經,所以我沒能忍住。”慕夜辰說的是事實。
昨晚要不是天晴軟軟的叫著他的名字,他是不會性衝動的。
“原來……你在夜裡經常和我會面。”
想起昨晚睡著後做的那個夢,她是夢到了他。
天晴的臉色潮紅,她怎麼會在睡夢中叫他的名字?
“在你的夢裡,我們在做什麼‘好事’?”
天晴發現自己不單純了,他話裡的弦外之音,她居然能聽出來。
關於昨晚那個夢,她記不清楚了,只知道是夢到了他。
“夢到我把你這個無恥的大混蛋給千刀萬剮了一遍。”
“你捨得?”
她有什麼不捨得的?
都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好幾遍。
對於一個弓雖。女幹過她的人。她難不成還會愛上?
心頭,突然覺得惶恐。
“昨晚夢到了什麼?是不是夢到我們在一起親熱的畫面了?”昨晚那樣的叫聲,很像。
“噁心。”
“這有什麼噁心的?男歡女愛,上帝的傑作。”
“……”
天晴不想和他再多話,慕夜辰似乎沒有閉嘴的意思。
“你有沒有發現,我們很契合。”一邊說,手一邊在天晴身上揉啊揉。慕夜辰揉的很爽,男人的天性,對於女人的某個部位總是情有獨鍾。
天晴覺得自己就像是他的一個玩具一樣。
她拉開他的手,很快他的手又壓上來。
她再拉開,他依舊會在她不注意的時候再次將手壓在她的那兒。
“你停止……”
“停止什麼?”
“手。”他的手一直在她的某個地方玩弄。
很好玩麼?
“軟……”
“慕夜辰,我不是你的充氣娃娃。”
“充氣娃娃可沒有這樣的手感。”
他用過?
不然怎麼知道充氣娃娃摸起來的感覺?
“你變態。”
“我怎麼又變態了?”
“充氣娃娃你都用,你還不變態?”
“我有說過我用過那玩意??”笑話,他慕夜辰什麼人物。需要那種光棍用的噁心東西。
“沒用過。你怎麼知道手感?”天晴不知道自己話語裡的酸意。
“塑膠的能好到哪裡去?”
“……”
“我對那些塑膠的沒興趣,最喜歡你這種純天然的肉包子。”
慕夜辰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
呃——
怎麼說著說著就變了味道?
被他佔便宜,她應該給他幾巴掌才對?團雙聖亡。
現在,她沒有憤怒,沒有厭惡,和他赤身裸體的在這裡拌嘴?
她變得都不像自己了。
景天晴,你是怎麼了?
不會因為和這個男人多次發生過關係,對他有了奇怪的感情吧?
曾經她聽人說過這麼一部影片,是一個女孩兒愛上了多次弓雖。暴她虐待他的男人。
她不會也有這樣的傾向吧?
不會的,一定不會。
“流氓,不要碰我。”
“忍不住……”
“你……”
“噓——”手指輕壓在天晴紅腫的唇上,“再睡會兒。”
天晴不客氣的開啟慕夜辰的手,“我睡飽了。”
“昨晚做的是體力活,消耗了不少體力。賠我再睡會兒。”
慕夜辰閉上眼。頭蹭在她的頸窩處,這樣的動作弄的天晴癢癢的。
說實在的,對於這樣的慕夜辰,天晴覺得不自在極了。
同時她心跳速度也快到難以自已。
天晴內心是抗拒慕夜辰的,可她沒有抗拒的動作。
被慕夜辰這樣抱著,沒一會兒她也眯著了。
一整夜激情,天晴很累。
許是太疲憊,她都力氣和他抗爭……只想多眯會兒。
其他的事情,能眯一覺醒來再說。
這一覺眯了一個小時,慕夜辰也奢侈的睡了一覺,兩個人懷抱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