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帝段智興？”

“你知道？”洪七公微有些訝然，隨即笑了：“也是，你在黃老邪那兒呆了五年，怎麼會不知道這些。”

此時，段智興已經出家為僧。也因此，這次的拜訪地點在大理的天龍寺。

再行大理，蘇毓感慨萬千，尤其是在見到段智興之後。

段智興是一個看起來十分儒雅的人，雖然已經剃度出家，卻絲毫難掩他本身的出色，只是看著他，蘇毓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段譽。

段智興和段譽，竟有六分的相像。

只是，在蘇毓的記憶裡，段譽是靦腆害羞的單純少年，眼前的這個人卻成熟穩重，彷彿歷盡滄桑。蘇毓忍不住想，登基為帝之後的段譽，是不是也是這樣？

蘇毓雖然心中感慨萬千，面上卻絲毫沒有顯露出來，反而是段智興，在見到蘇毓之後明顯呆愣了半晌，好半天回過神來，還沒等蘇毓開口自我介紹，便屏退眾人，開口詢問道：“姑娘可是叫蘇毓？”

蘇毓並不知道畫像的事情，她只點了點頭，隨即就見段智興猛然奔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讓蘇毓和洪七公面面相覷。南帝什麼時候這般失禮過？

好在沒過多久，段智興便又走了回來，手中拿著一幅泛黃的字畫。

“這是——”洪七公不解地問。

段智興小心翼翼地展開那幅字畫，但見上面畫著的是一個栩栩如生的藍衣少女，衣袂翩然，宛如神仙妃子一般，那容貌和蘇毓一般無二。

蘇毓怔住了，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接過畫像，仔細端詳，畫像的落款，寫著‘晚’字，邊上題著一首詩：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小字落款：妹大理皇后段蘇氏晚於日新三年元月十五，念姊毓，繪於落月軒。

蘇毓望著那畫像，久久沒有言語。

洪七公卻似想到了什麼一般，神色複雜了起來：“原來，你真的是她。”因為蕭峰的緣故，丐幫也有關於蘇毓的傳說。

蘇毓擠出一抹微笑，她本不想承認，只是看著那畫像，想起段譽這個自己視為弟弟的人以及木婉清這個嬌俏潑辣的小姑娘，心頭莫名一暖，否認的話卻說不出口了。

“原來你竟是老叫花子的前輩啊！”洪七公感慨道：“這下我不用再慨嘆一代新人換舊人了，虧老叫花子之前一直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