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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聲痛哭。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蘇毓給木婉清的溫暖竟然超過了師父秦紅棉!

秦紅棉從來沒有這麼對待過木婉清,在木婉清小時候,她哭泣的結果只換來一頓毒打或者謾罵。秦紅棉的心中,最重要的只有段正淳。她受不了自己名義上的父母,又想起了段譽,這才偷偷跑到大理來,原只想睹物思人,誰知道竟再遇這冤家。

蘇毓一邊用手拍木婉清的後背,一邊輕聲安慰,同時,眼刀不要錢似地飄向段譽。段譽見木婉清哭了,也是心中難受得緊,可是他真的不能說什麼,兄妹二字就像一座大山,壓在他和木婉清中間,鏟不平,翻不去。他怕自己再一說話,得來的是木婉清更加濃厚的悲哀。

擔心的同時,他還有一種衝動,真想帶著木婉清歸隱,哪怕是兄妹,他也不在乎,只是她呢,還有爹孃,伯父伯母呢?整個大理國就自己一個繼承人,他怎麼能辜負他們的期望?從小的錦衣玉食帶來的是比別人重得多的責任,拋棄了責任的他還算什麼男人?他段譽平時雖然有些痴,有些呆,可是在這種事上,真的不能讓親人失望啊。

喬峰則大惑不解,他作為一個之前心中只有國家大義的人,如何懂得兒女情長?

“賢弟,這是怎麼回事兒?”大老爺們兒,最看不得的,就是女孩子的眼淚了。

段譽只得把自己和木婉清之前的事情講述一遍。蕭峰聽過之後,心中也是感慨萬千。如果這事換成自己,他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蘇毓,隨即心中大驚,為什麼自己想的那個人是蘇毓?這個認知讓蕭峰頓時心慌意亂。

蘇毓可不知道蕭峰的心慌,她扶起木婉清的雙肩,拉住木婉清的手,朝著二人喊道:“跟上。”喊完便帶著木婉清向一邊隱秘之處而去。

“姐姐,你這是——”木婉清知道自己之前是無理取鬧了,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在剛剛蘇毓對她安慰過之後,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種像對母親般的孺慕之心,下意識地叫起了姐姐。

蘇毓只是不理,在終於到達一處之前到過的小山谷後,蘇毓才停下來,後面兩個人也隨後到來。

蘇毓四處看了看,確定了沒有外人後首先看向段譽:“段譽,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你的婉妹?先不要說什麼親兄妹,我只問你是或者不是!”

段譽只無言地點頭。

“你為了她,願意放棄大理繼承人的身份嗎?”蘇毓繼續問。

“不能!”段譽斬釘截鐵。

木婉清慘然一笑,緊閉雙眼不說話,卻聽到段譽關於責任的一番話。

“那除了責任,還有什麼是不能為她放棄的?”

“還有什麼,得婉妹如此,要我的命也沒什麼的!”段譽苦笑。

木婉清雙眼含淚,目光中的溫柔卻彷彿要溢位來一般。

“姐姐不要再問了,我放棄好了,從知道我們是兄妹開始,其實我就已經放棄了,不過一直不甘心罷了,如今他這般說了,倒也沒什麼遺憾了!”木婉清看向一直拉著她的蘇毓,擠出一抹微笑:“也許以後我和他都會找到真正可以相攜一生的人。”

“那可不行!”蘇毓笑道。

包括一直在看戲的蕭峰在內,三人都看向蘇毓。

“誰說你們是親兄妹的?”一句話,好像一道驚雷一般,打在兩個年輕人心上。段譽是相信蘇毓的話的,之前他已經見識過了,木婉清卻很是不可置信,她狐疑地看向段譽,卻得到段譽欣喜而肯定的眼神,

“難不成,我真的不是師父的女兒?師父又騙了我!”木婉清驚呼。

蘇毓搖頭,看向段譽。

段譽好像明白過來什麼一般:“姐姐,難道,是我?”聲音中帶著不可置信。

蘇毓嘆口氣:“也罷,這惡人就由我來當好了。”

“當年鎮南王段正淳常年流連花叢,再娶了王妃之後依然如此,王妃刀白鳳出身擺夷族,她們部落裡面,從來都是一夫一妻,如何能受得了丈夫的三心二意?”

“於是王妃在多次之後心下黯然,想要報復段正淳,便找了那時所遇到的最邋遢噁心的叫花子,她要給段正淳戴一頂全天下最髒的綠帽子。”

一下子的打擊讓段譽愣住了,他想自己現在能夠理解當初蕭峰的心情了。

“如此,我倒是可以安心地帶著婉妹歸隱了。”段譽不知道自己今天究竟苦笑了多少回。

“為什麼要歸隱?”蘇毓反問:“你可是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了。”

“我不是爹爹的親生兒子,如何還是名正言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