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有些錯,永遠都不要去犯!
不要帶有僥倖,企圖改過,重頭來過。有些錯,永遠都沒有機會,讓你去改!
她從小在喬爺身邊長大,只認他做爹,他做什麼事當然也沒有瞞過她,所以他錯了,她也不可避免的錯了。也許,他只是想要一個子息,繼承他的販毒事業而已。
他把她安插在左潤冬身邊,早就鎖定了她的淒涼命運,這一生,幸福可望不可及。
女人的眼淚,是最美麗的毒。那要看針對什麼樣的女人,如無愛,如吳媚,哭得驚天地泣鬼神,左潤也不為所動,反而冷眼旁觀。
“你不要哭了……”到底是冷秋聽不下去了,起身,從床中溜下,趕到這邊的門口相勸。
“你再哭,他也不會同情你。那個人,就是故意讓你哭的,你還哭什麼?爭點氣,不要哭!”冷秋衝著吳媚一陣哇哇大叫,與其說,這些話是說給她聽,倒不如,是說給自己聽。
眼淚,是女人天生的感情武器,傷心的時候會哭,開心的時候也會哭。可是,哭的時候,往往都是最脆弱的。更合況,還愛一個不該愛上的人。
冷秋穿著睡衣,單薄的料子,長髮披散,左潤冬斜眼望著她,面無表情說道:“我的事,你又要來管?你不好好睡覺,嫌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冷秋哼了一聲,站在門口處,“那你們不要吵著我睡覺,是你們先吵醒了我,所以我才睡不著的。”
“別哭了!”於是,左潤冬衝著吳媚冷冷命令:“再哭,給我滾出去!”
煩躁的又想吸菸,可是摸摸上下的口袋,終是放棄了,頭低低的垂著,望著兀自哭個不停的吳媚。因為有冷秋在場,他再一次放過了吳媚。
一拳砸在牆壁上,他握緊拳頭,額上的青筋暴出。
有的時候,他情願自己不是男人,做個女人多好,受傷害的時候,可以盡情的哭個夠!雖然無用,總算也是一個渲洩的出口,不像他此刻,連哭都不能哭。
還能哭出來的痛苦,算什麼痛苦?不能哭的痛苦,才叫真正的痛苦!
冷秋一轉頭,回到自己主臥,睡在床中,這張床睡過許多女人,她覺得很噁心。
過不多時,左潤冬從那邊走來,見她蓋了床新的羽絨被,伸手掀開,“這被子好貴的,我都捨不得蓋,你個小丫頭,竟然這麼鋪張浪費。”
冷秋只把自己鑽在被子裡,沒有答話。
他見以前的被子都被她甩到地上,還有被褥,枕頭,一看便明白了什麼,輕笑出聲:“秋,難道這些被子有病菌麼?”
“她們睡過的……”嗡嗡的聲音,自被窩裡傳出。
他掀開一角,她忙拽住另一角,身體直往裡縮,眼裡有些驚慌:“你幹什麼不讓我睡覺?你把小嫂惹得哭哭啼啼,沒法睡覺,怎麼還要來擾我清夢?”
“擾你,擾你,就擾你……”他耍賴,雙手在她身上亂摸,冷秋越掙扎,他越來勁,突然身軀壓下來,她驚呼著已躲不開,他軀體覆著她背後,雙手從她腋下伸來,揉撫著前胸的柔軟,惹得她嬌喘連連。
“這床壓根就沒人睡過……我讓她們睡地上的。”他在她耳邊吹氣,聲音沙啞。
他只要一接觸這個女人,就抵抗不了,火熱的身軀似要將她融化,而冷秋,只要他一靠近,她就無力推開。
大掌摩挲著她光滑的臀部,他探進她睡衣底下,手指靈活遊走在她敏感地帶,一手握起她下頷,採擷那嫣紅溼潤的花瓣,嗓音蠱惑響在她唇齒:“……叫我哥。說你愛我。”
他喜歡聽她的聲音,似乎她叫出那一聲哥,他就特別興奮,特別激昂,高亢,他從身後進入她,帶給她一陣陣陌生的戰慄,他灼熱地充斥著她,讓他堅實的存在,趕走她的空虛,寒冷。室外,風雨飄灑,室內,風光旖旎,他帶領她,與他一起蛇舞。
如果歡情是一種浪漫的寂寞,那麼就讓兩個人一起來寂寞。
次日,冷秋才知道張逸出事了。
胳膊捱了兩槍,染溼了襯衣,取子彈的時候,醫生在旁邊小心翼翼地問:“局麻,還是全麻?”
“……局麻……”張逸咬緊牙關,額冒大汗,冷秋給他拿了塊毛巾擦汗,聽到他哼哼地:“我又不是冬哥,取子彈居然不打麻醉……”
醫生為了轉移他注意力,忙接道:“冬哥全身都是傷,刀山火海里走過來的人,你當然不能跟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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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逸疼得直哼:“……冬哥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