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再佩服起他們的臉皮厚度,不由笑的更加歡快,終是明戾忍受不住,遙遙對高陽單掌見禮:“南無我佛慈悲,百多年過去,貧僧一直都以為無量道友已經慘死,今rì一見,真叫貧僧吃驚不已。”
將岸與孔儒然等聽得大是驚疑,陳勇與吳惑大怒,橫眉怒目,正待喝罵,高陽卻哈哈大笑,道:“無戾,百年前那終南山一役,你本該身死於角坤手下,雖然逃脫,實如喪家之犬,如今百年過去,看著光亮許多,道行大進,加持到菩薩果位,卻不過虛有其表罷了,你不過一螻蟻而已,我現不與你計較,且問你們為何來我玄教鬧事?”
明戾聽了高陽此言,頓時臉皮脹紅,口鼻冒煙,呼吸間都有火星濺出,可見氣極,正張口yù叫,明保菩薩上前一步,止了明戾話語,對高陽合掌一禮。道:“無量道友此言差矣,無戾乃羅漢,如今只有明戾菩薩。我等只為前來相助周國國君除魔,且問何來與道友玄教鬧事?”
陳勇大怒。指著明保菩薩叫道:“放屁,我周國與玄教本為一體,你來犯我周國,自是犯我玄教,還如此猖獗,怎能饒恕!”吳惑也在旁呼應。
三位菩薩面面相覷,隨後哈哈大笑,三位天龍在旁不語。明緣菩薩上前一步,說道:“一國之內怎會與一教同為一體?需得百家共存,方能讓國務運轉,國運不停。方才為堂皇大道,你們為何如此欺言,竟說教國一體?難道道家幾時改道了麼?”
高陽大笑道:“你們佛門講究立佛國教化,收集香火願力,信徒佛子。教不成教,國不成國,我等稱之胡國,爾等自稱為佛國。我玄教為道教。道可道,非常道。仙道是道,妖道是道。魔道是道,鬼道是道,佛本是道!道之一途,無窮無盡,都為造化,我玄教有容乃大,自可包容百家思想教化,成全我人族盛世,國教一體,有何不可?休要將我玄教與你等胡門並體而論!”
“你……”三位菩薩又驚又怒,麵皮脹紅,渾身在哆嗦。
“好,道可道,非常道,仙道是道,妖道是道,魔道是道,鬼道是道……此言大妙,此言大妙……”將岸與孔儒然等人俱都真心稱讚。
見三位菩薩麵皮脹紅,卻說不出話來,高陽笑道:“我尊造化,闡述天道,縱是你等佛門十祖,亦也無話可說,哼,我不與你們多言,且問你們,來我周國所為何事?若不道出因由,休怪貧道出手無情!”話罷,左手劍光吞吐不定,右手玉璽金光濛濛翻湧,將岸、孔儒然等一眾天仙真仙見得,連忙繃緊心神,暗暗調運法力法寶,身上氣息升騰,體表隱隱寶光閃耀。
三位天龍對視一眼,後退了一步,三位菩薩大驚,也來不及辯言,明保菩薩連聲叫道:“我等確為助諸位道友降魔,殷乙不仁,意yù殘害無數生靈,我佛慈悲,不忍生靈塗炭,特來大發慈悲,行降魔之舉,不久過後,我等老師,悟覲佛陀亦將降臨,諸位道友還請明鑑。”
“好個禿驢,此言看似服軟,又說的悲天憫人,實則威脅之意表露無疑,拿佛陀來壓我。”高陽心中惱怒,卻不得不沉思一番,那悟覲佛陀法力高強,可比應龍與望龍兩位龍王,又兼之道行高深,比青牛妖神也要難纏,不得不小心為上。
“那悟覲佛陀若是真得到來,我卻將這群菩薩與天龍還有羅漢斬殺了,他必不會與我干休,我仗祖龍珠還有十八妖聖幡或可與之一斗,就怕他叫上了兩位龍王,那可……”
“嗯?這,這不是真好?我正可藉此時機將飛瑤救出,到時空靈、懷清等人也早將十八妖聖化形幡祭煉好,亦可有自保之力,若加上我七十二魔神,煉妖壺,說不得還能襲殺一尊太古大能呢!龍族如今實力尚未恢復,量他應龍與望龍也不敢出行海中太久……”
“此計卻可用得!但,怕就怕天上妖神察覺這邊爭鬥,下來搗亂,那……”
“可若不如此破釜沉舟,我所謀者豈能得逞?若真到那般境地,那煉妖壺可真得收妖了,如今看來,不得不為……”
電光石火間,高陽閃過了無數念頭,他雙眸中jīng光閃爍,面無表情,三位菩薩緊張萬分,目光炯炯的看著高陽表情變化,只是高陽一直表情不變,三位菩薩也看不透高陽的心思。
“哈哈哈哈。”突然高陽大笑起來,對三位菩薩弓身稽首:“竟然諸位道友如此大發慈悲,我們自當歡迎。”
三位菩薩都長鬆一口氣,也面帶微笑,心神鬆散,正這時,高陽一聲清喝,腳下顯了一張畫卷,大千演繹圖七彩虹光大作,畫卷如江河急流,轉瞬間就鋪展在腳下,伸到眾多羅漢、菩薩、天龍等一眾的腳下,同時,高陽清喝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