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殷乙大驚失sè:“什麼!那我等豈不危矣?”
“陛下救命!我要招架不住了也!”這時殷順突然大叫起來,身形都被打退數十丈,眼看就到殷熊身前,料定自己不敵,怕被高陽救出祖龍珠,連忙請援。
殷乙左右四顧,神情焦躁萬分,對殷箕急聲道:“太師,能否破開那十八妖聖化形幡,孤失了靈寶,一招走錯,至我等滿盤皆輸,為今之計只能先逃了xìng命,以後再行計較。”說完這句話,殷乙臉上盡顯怨毒之sè,就算傾盡五湖四海也洗刷不淨。
殷箕臉sè又灰敗一分,身形顫抖不止,四周一片金光雲霧中,隱隱能看到各種妖異光芒閃過,顯然已經快要支援不住了,他臉上都冒出豆大的汗珠,氣喘吁吁道:“那十八妖聖化形幡何其厲害?不過我觀他還未將之煉入元神中,還不能盡數發揮出威能,但縱是如此,每尊妖靈法身都有與他本人相同的法力,布成陣勢,我們對戰一個都顯得困難,如今十八尊似如一體,怎能破開?這妖道好生yīn險,層層算計,將我等逼入如此絕境!”
“啊!快來助我!”殷順又連喊帶叫。
殷乙已經面如死灰,一動不動,似不將殷順的喊救聽在心上。
正這時,那合抱在白魂鈴,鎮壓著祖龍珠的太保殷熊突然大叫道:“殷箕,陛下,速來我這裡,我還有一法可拜這賊子魂魄,爾等速來助我!”
殷乙聽了,頓時渾身一個機靈,大喜過望,知道殷箕運法抵擋十八妖聖化形幡動彈不得,只得親自將其摟往,遁光一起,須臾便至殷熊身邊。
高陽見得,連忙用劍狠劈,那殷順也知生死關頭,哪敢放過,大喝連連,激發出了全身潛力,竟然主動來迎擊高陽的劍招,讓高陽每次都劈不出六七成威力,幾是剛剛使出劍招,就被殷順破開招式,只見殷乙一邊右手運狂攻,一邊左手掐算,口中還大喝道:“殷熊,生死存亡之際,爾只有半柱香時間!”正是與身後十數丈外的殷熊通告時間緊迫。
“伱給我攔住他即可!”殷熊大叫一聲,又對殷乙和殷箕說道:“殷箕,我要伱先替我鎮壓我這白魂鈴中的那顆明珠一分時間,陛下,待會兒我將會使出妖靈拜魂術,來拜那賊子的魂魄,那時他必將神魂震動,陛下切要把握時機,聯絡黑焰冥神刀與魔神,好一舉衝破鎮壓,我等生死全系黑焰冥神刀那件靈寶上,不得不拼命了!”
“好個太保殷熊!待會兒我必將伱先行斬殺!”高陽臉sèyīn沉,大聲叫道,又看了看在左手中兀自抖動的煉妖壺,知道殷熊當面說出計謀,乃是陽謀,這些算計是專門說給自己聽的,目標就在自己手中煉妖壺中的魔神與黑焰冥神刀,說的清楚明白,要拜自己元神魂魄,就為了讓自己不要將煉妖壺與元神相合,否則那魔神出來,剛好在自己的泥丸宮元神內,被其破開元神,恐怕立時就要魂飛魄散了,基於此點,好讓自己不能使全力鎮壓,他們就可以輕易施計,得嘗所謀。
雖明知這是陽謀,但高陽還真就不能將煉妖壺與元神相合,一是煉妖壺尚未祭煉完成,本就不能與元神做到相合,二是就算能相合,自己也不敢真冒著身死的危險將煉妖壺收元神中來鎮壓,就是怕那魔神帶著靈寶衝出,隨意給自己一刀,那也要被一分兩段!這也是高陽一直將煉妖壺託在手中的原故,就是為了防止那魔神帶黑焰冥神刀衝出來好能急時防備。
不得不說,殷熊這個謀算確實直中要點,也是陽謀的堂皇大氣所在,讓人只能按出謀者接招,高陽也是此道擅者。
“休要出口狂言,準備接招就是!”殷熊大笑一聲,又對殷箕叫道:“速速放開心神,待我以靈妖接替術,將伱與我白魂暫時合為一體!”話罷,背後被高陽斬掉的一隻翅膀中噴出一道jīng血,飛到殷箕頭頂,殷熊尖叫著念動了咒語,張口一噴,有一道慘白光華噴出,裹著那jīng血往殷箕身上一卷,殷熊又尖叫著唸了一句咒語,用力一吹,殷箕身上慘白晶光大作,身形飄飛起來,至白魂鈴頂上,殷熊叱喝一聲:“還不歸位!”殷箕身形驟然墜下,慘白光芒一漲,就與白魂鈴結連成一體,似一個人形把柄。
白魂鈴一個震顫,殷熊自上面跳下,依舊是三丈身高,一身白毛帶翅的飛熊,只是翅膀才了一隻,背後還有血跡斑斑,是被高陽斬了去的。殷熊一現身出來,就手掐法印,口中尖叫連連,卻是念動妖咒,頭頂起了一畝慘白雲光,過有一會兒,咒語一停,他反手一抓,將另一隻肉翅撕下,頓時血光噴濺,他又尖叫連連,神sè猙獰萬分,手一指,鮮血全部飛進了頭頂的妖雲中,頓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