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體內法力溫養三件法寶已經吃力了些,卻不能再多煉入體內了,怕被吸乾了都會……”
有一柱香時間,陳昌突然哈哈大笑,手中鏡光大灼,照耀人眼,手中一震,圓鏡飛起,放出白茫茫罡氣,如一輪白熾太陽,懸在頭頂。接著陳凌也將法刀祭煉完畢,化成一條白龍也似,繞身騰舞。一聲叱喝,畢利跳將起來,手中拿一白玉圈,光華升騰,微一舞動,就見滿空都是白光圈影。又過一柱香時間,白莊與向鐵方才將手中法寶祭煉完成。
高陽頓時大喜,命道:“陳昌、陳凌、畢利,你們三人可御空而行,助空靈三人將劉根青三人擒下。”
“是!”三人連忙領命,都將法寶運使,化成一道白虹就衝出陣外。
黃甲與白狼見了,都又羨又喜,黃甲叫道:“來的正好,快快與我等破了這雞蛋玩意!”
當下三人二妖衝將過去,與空靈的劍光一起,狂催法寶,猛然撞去,只聽五聲砰響,將雞子護罩撞的火山爆發也似的炸開,接著就有那如撕破錦布的聲響,劍氣切割,將護罩完全斬成碎片,八聲驚怒吼聲,白虹衝起,卻哪裡還走的掉?裡有黃甲白狼執寶相鬥,外有劍光包裹。
高陽又轉身喝道:“老虎,你且過來。”
頓時就見一威武的中年漢子急步上前,拜在高陽面前:“教主有何吩咐?”
高陽將手一張,現出一龍虎寶印,泛清光流溢,對這老虎妖說道:“我傳你使用口訣,你正是後期境界,當可御器而行,你執此物,助你家主人將那賊人擒下。”
“是,謹遵教主吩咐。”
老虎拜過,就雙手託印而起,當下高陽就傳了使用口訣,但憑法力按口訣輸入,就能催動。
過得一會兒,老虎聽罷,手中一掐法訣,就見龍虎寶印清光一漲,現龍虎清影,運轉太極,又一掐法訣,寶印漲的有磨盤大小,老虎心中歡喜,跳將進了清影中,站在龍虎盤繞的寶印上方,再一掐法訣,寶印就化成一道清光衝出了陣外,向無天與劉棚交戰處衝將過去,呼嘯聲如那隕石墜地,見著劉棚的刀光正與無天膠著在一處,二話也不說,瞧準了目標,猛然就砸,砰的一聲轟鳴大震,寶印一個震顫,刀光崩碎,一聲大吼,劉棚連人帶刀被砸飛幾丈之遠。
老虎見狀大喜,暗道:“好猛的寶印,光就這一下,也能叫化神之輩都成肉餅,可惜教主只傳我使用口訣,未傳祭煉口訣,卻是不能賜予我手,看來我也要立下功勞,說不定教主能除掉我的奴役,還能賜件法寶呢,若是能拜在教主座下,那……”
這般想著,老虎吼嘯一聲,掐了法訣,就將寶印運起,又朝劉棚的刀光砸去。無天也御刀來斬,頓時就將劉棚打的左支右絀。
高陽又對白莊與向鐵說道:“你二人法力不足,只要御使法寶從遠方攻擊,只做遊鬥,其有弟子需得照應,無名長老看著,你們三人可將之困死到底。”
“是。”
白莊與向鐵領了高陽法旨,各放出法寶,一道白虹劍光,也無變化,就一招流星飛渡,直取陳深頭顱。向鐵猛然將白玉板斧掄動,甩了幾圈,白光呼嘯,大喝一聲,板斧輪轉著飛出,若一輪圓月也似,卻森寒異常,其勢真個如流星趕月,目標正是陳深。
陳深大驚失sè,將法刀拿在手中,化十丈巨刃,微一舞動就將白莊的飛劍磕飛,一個勁劈,斬在斧輪上,砰的一聲震響,板斧也被劈飛,但刀光卻砰的化成了碎片散去。值此時,噝凌一聲,一道若有若無的劍光就到了面前,陳深冷汗大冒,張口噴出一條火龍,將之纏住,微一抵擋片刻,劍光就到了面前,但此時法力已經接續,大吼一聲,將法刀放出白茫凝實刀罡來擋,這才抵住這必殺一擊,陳深已經全身打溼一片。
高陽見得向鐵如此妙用,也是暗讚一聲,見那陳深危及,無名也不用傷下面那百名弟子,饒是如此,陳深也是抵擋艱難,若是再過片刻,一個照顧不到,陳深必要被斬殺當場,但陳凌還在玄教,卻不能如此了。
當下高陽就將手一指,坎離丹鼎夾著金光衝破雲霧,飛出了陣外,落到陳深頭頂,卻不落下,高陽喝道:“還不速速就擒,難道想要我痛下殺手嗎?速速皈依,還可與你兒同存,若是不然,一樣將你擒下,受盡苦頭,在你兒面前臉皮丟盡,看你有何尊嚴做父!”
陳深臉sè變換,暗道:“這座丹鼎乃中級法寶,我已見其威力,如何能擋?又有三人在外圍困,弟子拖累,若要抵擋,我不自殺,必要被擒,卻真個如他所說,比死還要難堪也!”
這般想著,白莊與向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