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怎得現在來救你,你卻不認得來人?”
周身紫氣朦朧,林飛瑤定睛一瞧,這才發現正是高陽無疑,頓時剛驚怕過後轉為大喜,心中情感交織,撲倒在高陽懷中,就嚶嚶抽噎不止。
高陽無奈,只好抱著林飛瑤出了塔底,使了土遁術,就往龍頭山方向遁去。
一道濃渾的黃煙包裹,一路地下穿梭,卻剛過這片邊境,就聽那宏淨金塔中傳來一聲怒吼咆哮聲。
高陽哪會理它,只是冷笑一聲,就繼續趕路。
過有數百里,高陽發覺林飛瑤沒了哭聲,卻還不動彈,低頭一看,卻正睡著了,臉上還帶有淚痕,看得讓人憐惜。
高陽苦笑一聲,只能將頭正過,這才不被吸引,將遁光上拔。
一陣黃煙湧出地面,高陽抱著林飛瑤現身出來,夜風清涼,高陽將白虹雌雄雙劍祭起,裹在身外,化成一道白虹飛天而走。
龍頭山,玄教洞府。
夜雖已深,但依然光亮普照,此時空靈正在洞府之外仰天望著,靜俏而立,衣袖飛舞,長髮飄飄,只作不動,靜靜看著遠方天空。
白狼正端坐保安室,不時看了看外面的空靈,不時搖頭嘆息,突然黃甲從地下冒出,嘿嘿一笑,白狼將他扯到一旁,打了個眼sè,兩人就眉來眼去,不知暗中討論個什麼,不時拿目光掃過空靈。
卻正在兩人討論的起勁,突然白狼鼻子聳動了一下,連忙大驚,叫道:“教主回來了,快,快擺駕迎接!”
黃甲正在當職,哪敢留下?趕忙一溜煙鑽進了地下,回到了崗位上去了。
空靈聽了,頓時笑了,不多時就見遠邊天際有一道白光閃過,不多時,就見一道白虹劃過天空,破空而來。
眾門人聽了動靜,手中無事,都出來迎接,排在洞府之外。
高陽將遁光落下,兩道白虹崩散,化成兩道劍光,微微一閃就沒進了體內,眾門人趕忙拜見,高陽卻想到懷中的林飛瑤正在熟睡,連忙伸手止住,眾門人神sè微微怪異,卻也遵令。
高陽走到空靈面前,低聲吩咐道:“你將這林小姐帶回去休息吧。”說著就將林飛瑤交到空靈手中,空靈應道一聲,也不多言,就抱著林飛瑤往洞府中行去。
一擺袖袍,高陽就帶著眾門人進了廳殿,徑直坐上了高臺寶座,如今已經換成了一張玉床,高陽就盤膝端坐其上,看了門下眾人,只覺心中略有沉悶,心緒轉動不止,眾門人不敢開口,過得一柱香時間,高陽隱隱有了頭緒,對下面吩咐道:“你們且先回去,明rì清早全教上下皆要來此處,我有重要事情吩咐,不得怠慢了!”
眾人聽得教主說的沉重,心中都是微驚,不敢怠慢,連忙應道:“是,謹遵教主吩咐!”
高陽讓眾人都自退下,唯留自己一人獨坐在玉床上,眉頭緊皺,心中想道:“魁首派與正一派聯合,他們雙方都有底蘊,根基深厚,就靠我玄教這些人怎麼抵擋?若是那些和尚也一同來犯,我或可逃遁,門下怕要死絕不可…”
“這可如何是好?”高陽心中百思解決之道,心想:“難不成還要請求拂雲與懷清相助?”
“不好不好,現在是拂雲欠我人情,若是請她相助,加上我以後發展教門,麻煩不少,卻是欠她人情,皇家之中最是無情,若是一個不好,卻終是我要受制,懷清更是不能,她只是少宮主,加上以後爭執龍虎山,恐怕不好相見了……”
高陽想著,一時如個亂麻也似,都是人情牽扯,麵皮當前,利益糾紛,理之不順。
“這麼一小塊地方就如此一團亂麻,傳聞中的殺劫一起,天地籠罩,又是個何等情況?”高陽想到這裡,不由身子打了一個顫慄,心思起伏,良久方才平息,眼中閃過一抹煞氣:“看來還得行快刀斬亂麻之事!”
正在這時,空靈從後殿中進來,到了高陽身邊,就靜立在一旁,見得高陽沉悶,心中也是不好過,而開口問道:“教主為何事煩惱?”
高陽嘆息一聲就開口說道:“唉,還有何事?無非我玄教底子薄弱,有人想來任意欺凌罷了。”那群和尚還有魁首派不敢打拂雲與真應宮的主意,只拿自己玄教開刀,自是此意。
這玄教乃是高陽一手建立,花費喏大心血,空靈聽了立時雙眸含煞,問道:“是何人想要對付我們玄教,教主且說來,空靈這便前去將他們殺了。”
高陽聽得啞然失笑,說道:“無妨,我自有計較,明rì但聽吩咐就是。吾何曾願意吃虧,此次也必不叫他們好過就是!”
空靈微微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