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拼不過藍染,跟他談判只有被牽制鼻子走的分,我只能扯些有的沒的。
“為什麼呢?”藍染在我面前坐下。
我一笑,“因為那時候的你不管怎麼都會維持老好人的樣子,不像現在這麼可怕。”
“我也比較喜歡你以前的樣子。”藍染眼中帶著溫和的笑意一如當初我第一次見到他一樣,“那時候的你無牽無掛,冷眼看著這個世界。”
“那你覺得我那時候比較強,還是現在比較強?”
“甘願限制在人類的身體裡面,這個答案顯而易見。”
我搖搖頭,“那可不一定,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會掌握在你手中,比如說我。”能說出這麼富有哲理並自戀的話,我也是醉了,我總覺的面對藍染,我的智商就會急劇增高,人的潛能果然是要被逼出來的。
藍染不可置否失笑回到:“的確如此。”
向我這種半路消失的也是少有的,藍染畢竟不是神,總會有無法掌握的事情,閒聊地差不多也該談正事了,我理理思路開口,“我們的目標是黑崎一護,不會殺了他,只是讓他幫我們一個,過程不會很愉快就是。之後我們便會離開這個世界,希望你不要阻攔我們。”
“如果我硬要呢。”藍染的眼中閃過一道不明的光。
我刷的一下站起來,氣勢磅礴地吼道,“那我就像以前一樣揍翻你!”其實我也只是隨便說說,唬唬人,順便給自己加點底氣。
不過也確有其事,當初藍染想要我手中的崩玉,找到我,但崩玉跟我相處了都這麼長時間了早就融合在我的身體裡,藍染只能空手而歸。也忘記當時藍染說了些什麼話,明明之前還只是為了崩玉爭論,後面我就被忽悠著和藍染打了一架。藍染很強,確實很強。可他畢竟也是從弱到強一步步來的。
在我瞭解如何破解藍染的鏡水月花的前提下,再加上有崩玉這個大外掛,我把藍染揍了一頓。想我以前也是曾經威武過啊。現在估摸著如果我完完全全拋棄自己的身體應該平手吧。
不過又想到兩個不死的人的砍來砍去根本毫無意義。
“咳咳,其他也沒什麼事情了,我走了。”說完,我便急著想要離開。感覺再呆下去,我又該被藍染忽悠了。
可藍染的話卻生生的讓我止住了腳步,“我以前說過的話一直算數,我身邊的位置隨時等著你來站,同樣擁有崩玉的你應該很清楚,人總是會死的。”
作者有話要說: 趕完了【吐血
☆、劇前第三步
“秋雅……秋雅。”
“啊……”我猛地反應過來,發覺自己又走了神,“對不起,庫洛洛,你能再說一遍麼。”
“你在想什麼,或者說你在擔心什麼。”庫洛洛幽黑深邃的眼睛中有太多我看不清的東西,讓我不得不將到嘴邊的話咽回去。
扯起一個笑:“沒什麼,只是在回想劇情。”
“是麼。”庫洛洛模糊地回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正巧這時候,出去試瞬步的坦爺他們回來了,我迎了上去,“感覺如何?”
“嘛,還算適應,靈體的確輕很多。”俠客回道,隨即又一臉好奇地問,“說起來丫頭,你怎麼還是以人類的姿態。”
“啊哈哈哈,”我尷尬地撓了撓頭,“我靈體的樣子可能跟現在有點不太一樣,希望不要嚇到你們才好。”說完,我將牌子往身上一拍,靈體和身體輕易地分了開來。
“咳咳。”
“哦呵呵~小天使,原來這麼驚豔。”西索拿撲克牌掩嘴笑道。
“的確。”坦爺難得誇獎了一句。
“唉……為什麼會相差這麼大呢?”俠客繼續好奇。
“因為這不是我原來的身體,我原來的身體早就毀掉了。”我解釋著,看到俠客依舊好奇的眼神,我補充道,“你一定想問,差別這麼大為什麼市丸銀能認出我來,這也是我想要告訴你們的,每個人的靈力都是獨一無二的,憑藉一個人的靈壓判斷一個人,這是最基本的能力。再來斬魄刀也是很好的證明。”
“這麼一說,確實不一樣。”俠客閉眼感受了一番。
“至於鬼道,白打,劍術,和瞬步。學好瞬步就差不多了吧,畢竟這些都帶不走,我們只需要在一旁觀戰就是了,而且時間也來不及了。”的確已經來不及,這之前我在虛夜宮已經見到了井上織姬,空座町大戰也不遠了。
“時間不早了,回去吧。”庫洛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後說道。
我假裝抬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