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也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他,但眼不眼熟什麼的哪有小命重要,瞎扯吧。
“你不能走。”飛坦也往旁邊垮了一步,擋在我的面前。
我頓時火氣就蹭蹭地冒了上來,人家都說放我走了,你憑什麼不讓我走,還有木有王法了,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我就不信在這個法制社會,你還能真殺了我。這麼想完,我也不覺得面前的人有多麼可怕,膽子也大了起來,指著飛坦理直氣壯破口大罵:“臭矮子,你不要欺人太甚,信不信我報警。”
我一說完,飛坦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陰暗,強忍著怒意咬牙切齒地說“你再說一遍”
“我說!臭矮子!有種你咬我啊。”我簡直就是豁出去了,不怕死地吼道,大不了大不了就被揍一頓,頭可斷,血可流,節操不能丟。
拳頭立馬迎面而來,電光火石之間,我竟然很神奇地看清了飛坦動作的走向,接下了這一拳,力道竟然不相上下。
我什麼時候變成大力女了!!!
來不及細想,就見飛坦另一隻手也襲了過來,身體條件反射性地一擋,又擋住了!!!看來這位表情兇悍的人也沒有想象中的厲害,我得意地一笑:“你也不是很厲害嘛。”
飛坦臉色更加陰沉了:“滾。”
當然專注于飛坦動作的我並沒有注意到別人眼中的驚訝。
最後我和飛坦之間的僵持被金髮男子所打斷。
“飛坦,放她走吧,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飛坦凶神惡煞地盯了我一會,將手又重新插回口袋,不再看我一眼徑直走掉了,倒是金髮男子留下意味深長的一眼。
我鬆了一口氣,終於走了,這群熱血青年。
不過話說回來,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為什麼會遇到這群傢伙?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最近發生的事情都好奇怪,自從遇到……遇到……
我剛才想說什麼來著?
啊啊啊啊,好煩,想不明白。我饒了饒頭,算了,先回學校吧。
☆、異世第二步
“秋雅,秋雅,冷靜下來,冷靜下來。”從夢中驚醒,擦了一頭冷汗支起身來。最近一段時間總是做同樣一個噩夢,夢裡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一片黑暗,而我不斷地被黑暗一點一點所侵蝕,直到我遊走在精神崩潰的邊緣,就會出現這麼一個聲音將我喚醒。
我的記憶就好像缺失了一段,但仔細回想一遍卻又一切正常,所有的記憶都很連續沒有間斷。
嘛,不過是個噩夢,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就算我的記憶出問題,總不可能我身邊所有人的記憶都被修改了吧,就算是有能修改記憶的能力,像昨天遇到那些有特殊能力的少年。那也不可能把我在學校的記錄,終端中的記錄統統都修改,那能力也太逆天了點。而且我也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隱藏的秘密值得別人花如此大的力氣。
所以說,一定是我多想了,去廁所衝了一把臉清醒了一下,抬手看了看錶,接下來,就去哥哥一起吃飯吧。
“你們這是在……3p?”一拉開房門,我被展現在面前的畫面驚得愣在原地,一個躺在床上半裸的少女,和兩個跪爬在地上氣喘吁吁的男人,怎麼看都無法往正常方向想啊。
“不是的,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子。”社連忙擺擺手說道。
我直接選擇性過濾掉社的解釋,帶上門,走到社的身邊很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哥,你終於長大了,這是好事。”
“不……”
社想再次解釋,卻被我打斷,我指著另一個跪爬在地上的男人驚呼:“啊,你不就是昨天救走我哥哥的人——夜刀神狗朗”
被我一提,夜刀神狗朗終於想起來了:“你就是昨天在他旁邊的女孩子。”說著突然話鋒一轉,手握上刀柄,“這麼看來你也是同夥了。”
“她不是。”社起身擋在我面前,弄得我有些不明所以,怎麼之前還明明還是救命恩人,一天不見,就如同殺父仇人了。
而就在這劍拔弩張的緊張時刻,躺在床上的少女捂著肚子做了一起來:“小白,我餓了。”
這時“咕嚕”的聲音從社身上傳來,社舉手建議道:“要不我們先把飯吃了再來解決這件事情。”
“不行,我必須……”狗郎君話還沒說完,肚子也發出“咕嚕”的叫聲。
“感謝你的同意”社微笑。
接下來做飯就沒有我什麼事情了,端了杯水坐在榻榻米上,憋著笑意看著正在廚房忙碌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