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
凡是這火焰能夠辦到的,打火機一定能辦到。
用這種能力去殺敵,開什麼玩笑?若是李蘊覺得自己的火焰能面對無窮無盡的敵人,那還不如覺得自己得了失心瘋,用一根木棒去抗衡軍隊的精英。
只不過他又不得不做,就如同人站在一個平臺上。無論上下左右,都是萬丈懸崖。
他必須去救餘薇。這是他唯一要做的,即便付出自己的生命都在所不惜,只不過李蘊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對自己的生命也沒看的那麼重了。
餘薇會來到這裡,讓李蘊腦海一片空白,而且還是和自己一樣,在2年多之前到來的,如果自己能早點知道,找到餘薇,這輩子也就可以開開心心的,哪怕一年二年,總比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人。
嗯,我學會了做飯,有時候可以做給她吃,可能味道不是很好,但我會很用心,我將自己的人生和餘薇的人生寫成玄幻小說,名字就叫真實世界,描寫著我們真實的一切,最後的結局是在這個世界渡過一生,當我們年齡都老的時候,我捧著她的臉頰,告訴她我愛她,永永遠遠,死亡也無法結束這一切。
只不過這些似乎都遲了,一切都晚了,師父也死掉了,李行也被殺死了,那個世界的天才到了這個世界,每一個都是如此的無力,也許餘薇還有同伴,但他們毫無疑問失去了力量,才導致了這可悲的結局。
李蘊悲痛萬分,很想大哭一場,只不過他告訴自己沒有時間,無法覺醒力量,那就早點死吧,免得心中悲痛。
這一次,沒有力量的自己,要對抗的是整個世界。
。。。。。。
火車站前人來人往,這裡似乎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繁華,許多居無定所的人來到火車站遊走。
那些懸浮車,飛機之類的交通工具,註定與這裡的大部分人無緣,哪怕有一個人找到了一份體面的工作,他也會將每個月獲得的大部分工資都寄回家裡。
隨著世界的科技越來越發達,人們發現貧富差距也隨之擴大,一個有錢人的一生和一個窮苦人的一生完全不同,沒有絲毫交集可言,雖然他們是活在同一個世界人。
一個有錢的公子哥永遠都無法想象到火車站有這麼的熱鬧,因為他永遠都不會來到這個地方,就算是開車經過,也會嫌棄地掃視一眼,然後看向自己的前方,那裡或許走過美麗的女孩子,又或者是有通道指向牌。
李蘊準備透過火車前往目的地,地方並不遠,1天不到的時間就可以到達,只不過想要接近世界領域總部,需要自己跋山涉水,走上幾天時間,要不就開車過去,反正金錢對李蘊來說,現在有不少可以使用,不必為此感到窘迫。
李蘊坐坐火車,倒不是捨不得花錢,而是他有幾分懼怕。
沒有力量去坐飛機,自己以前在機構之中也嘗試過,當時還沒有這種害怕的感覺。
可自己逐漸有了力量,對這種由他人操控命運的交通工具就害怕了,李蘊經常想著,這道理和這世界的醫生害怕別人給他開刀做手術是一樣的道理。
李蘊所在的醫院也有不少例子,某些主治醫生和別人開刀沒有絲毫問題,可是如果讓別的醫生給自己開刀,他們就害怕了。
“怎麼可能,這麼危險的事情,怎麼能給我做,就算要做,我也先得立好遺囑,除非必要,否則我寧願吃藥渡過一生,也不願意進行手術。什麼?百分之20不到的危險,你真的不明白人體有多麼脆弱嗎?別人是患者不懂。我們怎麼可能不懂?”
李蘊覺得有些好笑。但這些話很實在。只不過李蘊低估了自己的名氣。
一個鋼琴師或許不會出名,一個有名器的醫生也只是在業內有幾分名氣,可是一個作家就不一樣了,特別是他的文采得到了許多讀者的認可,其中不缺有一些盲目的粉絲,他們為了查詢到李蘊的一些資料,沒日沒夜的熬著,最後官方才將李蘊的大部分事蹟公開。
李蘊的容貌知道的人也不少。而且李蘊也沒有戴墨鏡的習慣,他剛下車進入火車站,就聽到一個女孩子的尖叫,這是一個青澀的小女孩,穿著很清涼,揹著一個單跨包,看起來十五六歲,應該還是學生,她身邊有三四個同伴,手上拿著一張旅遊發放的單子。
李蘊猜測可能是學校放假。幾個同學出去逛逛。
這女孩子急忙湊了過去,用一副驚訝絕倫的表情湊在李蘊身邊。猛看起來,隨後她從包裡翻了幾番,將那本《沉淪》給翻了出來,這本書是李蘊寫的。
大意的意思是一個人陷入了自己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