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這樣的場景,他汗毛直豎,不會有比這更血腥殘酷地場景了吧!
趁著心跳加速的時機,他走了進去,忐忑的目光掃過整個密室。
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艾長舒一口氣:“還好,什麼都沒發生,是我想多了。”
但裡面還有一間密室,是放著聖教的各種資料的。
他的腳步又開始不安起來,有火光從那虛掩的門縫裡透出。
也許庫茲卡爾在裡面,也許蕾絲也在。
艾提起了手中的劍,一腳踢開門。
空無一人,燭臺上的五根蠟燭中的三根被開門的陣風吹滅。
幾滴燭淚滴在桌上的一張白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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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斯!”薩馬卡爾看到了城牆上出現的熟悉的面容。
繆斯在一個男人的懷中掙扎著,但是嘴被什麼東西堵著說不出話來。
那個男人的面孔從繆斯的身體後露了出來,某個蒼白的貴族式的面孔。
“放了她。”冰冷的三個字從薩馬埃爾的牙縫間蹦了出來。
那人只是冷笑,一雙手開始肆無忌憚的在繆斯玲瓏的身軀上游移起來。這似乎是某個指令一樣,城頭上的十幾個黑衣人紛紛舉起了弓箭對準了薩馬埃爾。
薩馬埃爾向城門走去,而那人將什麼東西從繆斯的嘴裡拔了出來。
“不要過來!”繆斯尖叫著警告。
又彷彿是某種默契,弓弦的聲音整齊的響起。
血紅色的彎刀揮舞著,能擋住固然好,不能也無所謂,甚至這些箭矢都穿透了他的身體箭頭從他的後背鑽出也無所謂,薩馬埃爾不再邁著那樣不緊不慢的步伐,而是飛奔著前行。
繆斯知道自己現在成了用來威脅主人的人質,那個並不算醜陋但眼中只有赤裸裸的淫慾的年輕人看著她,她已經明白了一切。她明白自己再度成為男人手中的玩物,她明白也許自己又要換一個主人了,她也明白,如果自己能用自己的身體讓這個年輕貴族得到滿足的話,她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活著最重要,她曾經這麼想,大不了再度成為奴隸而已。
不過是再過回從前那種暗無天日的生活,還有什麼可能比那種結局更糟嗎?
在經歷過人生中一切的苦難之後,繆斯本來應該釋然。
但她不能,尤其是當幸福原本已經觸手可及的時候。
淚水不受控制的洶湧,本來,自己和城下的那個人應該已經離開這座瘋狂的城市遠走高飛了,而為什麼一切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她不想死,也不想回到從前那種生活。
但她更不想成為敵人用來威脅她主人的人質。
薩馬埃爾是無敵的,這世界上沒有人知道的比她更清楚,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現在成為了他唯一的弱點。
繆斯突然覺得很內疚。
她一咬牙,掙脫出了抱著她的男人的懷抱,那個貴族似乎早就被放縱的生活掏空了身體,環抱著她的臂膀根本就虛弱不堪。
可她剛邁出一步,一個魁梧的身軀就擋在了她身前,封住了她的去路也封住了她想要縱身躍下的念頭。
那個年輕貴族並沒有生氣,還是淫笑著將她抱入懷中,然後掏出了一把小刀,輕輕地伸進了她的衣服,然後一點點地將她所有的衣物割開。
就像是褪去了黑色外皮之後的白嫩果實。
世間的一切都寂靜了,薩馬埃爾只能聽得到自己牙齒被咬碎的聲音,和越來越快的心跳,他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想要殺死一個人。
但繆斯卻聽到一聲機械的木頭與金屬的巨大摩擦聲從身旁發出。
她側過頭,避開男人的淫笑,瞳孔因為驚恐而睜大。
她沒有見過這種東西,但是她能感覺到這東西的危險。
而薩馬埃爾卻已經感受到了危險的來臨,他卻已經閃避不及。
那個黑色的箭矢向他飛來,一個大小几十倍於他可以滿不在乎的任由它穿過自己身體的箭矢。
當那黑色的箭頭已經飛到面前他突然有了一種許久都沒有過的感受,他曾經會為之欣喜若狂,但卻不是在他已經得到了她的原諒的現在,不是繆斯落入敵人手中被肆意玩弄的現在——
他感到自己要死了。
死在這直徑接近半米,長度超過五米的巨型弩箭之下。
巨弩穿過他的腹部,擊碎了他的脊椎,將他的身體帶離了地面繼續向前飛行,慣性讓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