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這東西最簡單而且實用,花的時間也少,但是在這種情況下,被人頂著,想要完成作畫也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赤洲那邊猶如蠻牛,抓到機會就不放,硬生生地把對方頂到臺子的邊緣,然後猛然一使勁,白洲的學生迭出臺子。
這時,場外的兩個大牌子上顯示出赤洲一分,白洲零分的數字。
第一對的比試,沒有看出任何的技術含量。
這時,白洲那邊又上去一個學生,上一場的赤洲學生對他笑了笑,行了一禮。突然,白洲的學生二話不說就衝了過去。
“無恥!”有人罵了起來,別人還在行禮,這人就上去,實在沒有品德,可是比試就是比試,只要上了臺子,比試就已經開始。
白洲學生上前便揮出拳打,赤洲那邊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打懵掉,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來,赤洲那邊舉起了牌子,表示這一場認輸。比分變成了1比1。
赤洲一邊立即上去兩個學生將那個受傷的學生扶了下來,隨後又上去一個學生和白洲遙遙相對。
白洲那邊依舊是老風格,立即衝了過去。但是赤洲的學生好像很有經驗,急退數步,然後祭出魂紙,此時,白洲的那名學生還在靠近,臺子還是有些長度,白洲的學生似乎已經算好時間,畫筆在魂紙上勾勒了只有幾筆而已,便停住身形。
“啟!”
一直長棍出現在赤洲學生的手中。白洲學生一愣,以為對方會畫一些猛獸之類,卻沒有想到對方只畫了一根棍子。
白洲的學生諷刺道:“我還以為是什麼畫師呢?找死!”對於強大的體能,一根棍子有什麼用。白洲的學生衝了過去。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赤洲的學生拿起棍子就耍了起來,虎虎生風,左轉右轉,白洲的學生衝到旁邊就不得不停住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