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新奇的東西,剛才四處看了看,頓覺興趣索然。
高英才在天耀陣法塔的眾多學徒當中一直被譽為天才般的存在,每次來到這裡都享受著無盡的讚美,而此刻,這個傢伙根本就是無視自己的存在,這讓他怎能不怒。
“阿懶兄是不是太沒禮貌了,高某可是在向你虛心請教呢。”
儘管高英才內心很是憤怒,不過自己的心上人在場,他也不好表現出來。
“請教什麼?”唐擎和碧衣打過招呼後,準備出去走走。
“哦,其實也沒什麼,高某隻不過剛剛煉製出幾張**符,既然阿懶兄和高某一樣亦是這裡的學徒,想必造詣不凡,正想請阿懶兄幫忙鑑定一下。”
“哦!師姐莫要誤會,高某什麼也不想幹,只不過想請這位阿懶兄幫忙鑑定一下**符而已。”這裡有這麼多人看著,如若今日不教訓一下這個對自己無禮的傢伙,高英才以後還如何在天耀陣法塔立足。
“他只是剛剛成為天耀陣法塔的學徒不久,煉製最簡單靈符都不會,又如何鑑定你的**符呢。”碧衣感到自責,歉意的望了一眼唐擎,如果不是自己給他捏造一個學徒的身份,也不會生出現在的麻煩。
“碧衣師姐,話可不能這麼說,雖然阿懶兄只是剛剛成為學徒,可人家說不定是煉符的天才呢。”高英才這次是鐵了心要教訓唐擎,又向前一步,氣勢咄咄逼人,提高聲音,說道,“如若不然,剛才我實驗**符的時候,人家怎麼會連看也不看一眼呢,可能人家真的是天才呢,根本瞧不上高某煉製的**符。”
這個時候,包括碧衣在內,周圍的眾人似乎這才知道高英才生氣的原因,原來他剛才試驗**符的時候,人家沒有看而已。
這高英才真是心胸狹隘!
周圍眾人都知道高英才在煉符方面天賦很高,但也清楚這個傢伙仗著自己這點天賦,經常羞辱其他學徒。
“高英才,算了吧,可能人家也是無心的!”
周圍已經有人看不過去,為唐擎說情,不過高英才的老爹是陣法他的煉符師,他們也不敢說太重的話。
高英才充耳不聞,神色傲然,極其不屑的望著唐擎,再次將手中的**符遞過去,笑道,“阿懶兄怎麼不說話,高某在等著你鑑定我的**符呢。”
“高英才,你太過分了!”顯然,碧衣已經生氣,她扭頭催促著唐擎,道,“不用理他,你先到外面等我。”
不過,唐擎並沒有動,他這人雖然不是大惡,但也絕非大善,碧衣是包子,他卻不是。
“想要鑑定是吧?”唐擎神色淡然,看不出喜怒哀樂,不過那雙沉凝如水的雙眸之中卻是劃過一抹輕狂,一把將高英才手中**符拽過來,看也不看,直接撕成了碎片,道,“你這**符稱之為垃圾都是抬舉你,這破玩意兒還用得著鑑定?”說罷,他揚手一撒,被撕成碎屑的**符灑落在地。
此言配此舉,著實讓人在場眾人大驚失色。
沒有人會想到這個沉默寡言的傢伙竟然會說出如此狂妄的話,更甚至直接將高英才的**符撕成碎屑,碧衣也沒想到,她知道這唐擎性子古怪,怪的有時候像個文弱的書生,怪的有時候像個懶散的閒人,怪的有時候猶如不可一世的狂人,怪的讓她無法理解,她沒有想到唐擎竟然會這麼張狂,張狂的公然說高英才的**符是垃圾,更是張狂的將其撕碎。
“唐擎,你……”
碧衣已然不知該說什麼,該做什麼,因為唐擎這一舉動實在太突然了,讓她不知所措。
碧衣沒有想到,而高英才更是沒有想到,除了驚訝之餘,更多的是憤怒,從小到大在煉符領域,他一直活在讚美之中,從未有人敢這樣羞辱他,更沒有人敢撕碎他的靈符。
“你!你說我的**符是垃圾?”高英才漲紅著臉,雙拳緊握,如若不是周圍有眾人觀看,如若不是碧衣在此,恐怕他早就忍不住動手!
唐擎眯眼望著他,嘴角掛著邪然的疏狂,道,“說垃圾那是抬舉你。”
“哈哈哈哈!”高英才怒極反笑,仰頭哈哈大笑。
“高英才,他也只是隨口說說,我代他向你道歉。”
碧衣感到很頭疼,讓他頭疼的不是高英才咄咄逼人,而是唐擎這種隨意的張狂!
“碧衣師姐,我高英才是什麼人,你應該很清楚,我沒有動手打他,已是看在你的面子,剛才他說我的靈符是垃圾,又將其撕碎,哼!”高英才是真的怒了,尤其是自己的心上人現在還為這個人求情,讓他更加憤怒,狠